看原著時本以為是這個暴君看不慣李恪谕很久終于爆發了而已,實際上他這麼大怨念也讓人感覺不知從何來,哪曉得他是因為炮灰容許被欺負得很慘才出手的。
那麼問題就來了。如果他真從頭到尾喜歡的都是那炮灰,為什麼又在兵變之日一箭把她給射死了?
容某人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隻好拉着他問,“言言,如果,如果哈,假如我特别喜歡李恪谕,特别厭惡你,你無論如何也感動不了,但是李恪谕在利用完我成皇之後準備殺我,你會怎麼辦?”
話落,車廂内半晌沒有動靜,李恪言轉過頭看着她,良久之後,才輕生道。
“真那麼喜歡。送你們倆一塊兒上路。”
第64章終章
容許:“……”
“你說的話,我都夢見過。”李恪言輕聲說,“夢裡的你不近人情,我曾無數次刻意将情報送入你耳中,讓你向他複命。你希望助他登上太子之位,我主動退位讓賢。但有一次我遭暗殺,令人費解的是最後關頭你卻收手了。”
他手肘支在車窗處,眼神淡漠,聲音淡淡沙啞,毫不在意,“結果李恪谕榮登帝位,第一個要處理的人就是你。容許。”他忽然笑得有些殘忍,一雙甯靜眸子裡笑意全無,“沒想到我竟又為你出手一回。”
這些都是原著劇情,看客視角自然沒有當事者那麼清晰,如今聽見他本人這麼說道,感觸還真的挺特别的。容許默着,沒有開口。
“李恪谕兵敗倒台,朝中大臣多數都是向着本王的,不記得是怎麼将他弄死的,隻記得他最後死得很慘。”
“那天風很大,本王就站在城牆之上,他的屍體跪在你跟前時你泣不成聲,然後容夫人,你蒼涼喊了一聲“殺了我吧”。”
容許:“……”是的,原著劇情。
李恪言攤了攤手,目光有意無意地打量她的神情,最後笑了一下,很沒心肝地來了一句:“本王就順手。給了你一箭。”
道理我都懂,但問題是為什麼你會夢到原著劇情?容許沉默半晌,才問:“除了這個……你還夢到過其它什麼事嗎?”
“娶了容齊雪,算嗎?”他撩起眼皮。
“還有嗎?”
“不記得了。”
行吧,感情你是差點把原著劇情夢了個遍。容許抿了抿唇,不知道該從哪個地方跟他解釋這個東西,半晌才讷讷開口:“這個東西呢……你其實可以看作我是從天上來的。而你就是凡間的中心。這麼說你可能理解?”
李恪言笑了一下,“前不久你還跟我說你是妖魔鬼怪變的。”他拉過容許的手,攬過腰側來抱了抱,對這個話題其實不是太感興趣,“總之這不管天上地下,問題都出于李恪谕身上。還記得你在我榻上如何說的?”
他輕輕眯起眼,嗓音略寒,“擇日不如撞日。”
……
李恪言那個夢大概過了有些時日了,是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尹吹沙具體藏身之處。不過他勝在人手充足,全城搜了沒多久,便将他給搜了出來。
一幹方才還叫嚣不止的西域人一下沒了發言權,愣在當場。同時愣住的,還有李恪谕這個幕後黑手。
朝堂之上,世宗緊鎖眉頭,不言不語,臉色有些難看。
“尹世子,給個說法吧。若你是被奸人劫持,有冤屈大可以說出來,可若你是故意如此,意在破壞兩邦之好,那就不要怪我們大夏不講情面了。”
尹吹沙臉色蒼白,眼神躲閃,匆忙看了李恪谕一眼,禍水東引:“聖上明鑒,臣是被奸人擄劫,并非心存不軌。”
“哦,那你說說那奸人長什麼樣?”
“……”尹吹沙想了一會兒,才說,“他戴着面罩,一身黑衣,身量算得上高大,武功不凡,臣,不是對手。亦未看清他的長相。”
容許聽到這話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李恪言直接笑了出來,“哦,那為何我的人卻是在李恪谕的暗室中将你找出的?你渾身上下一無姿色二無虐傷,這個人是出于什麼目的去綁的你?”
尹吹沙剛要開口,便聽他又說:“再者,尹世子長于大漠,西域藩王威名遠揚,你身為世子,習武用劍自然不在話下,竟然連一個身量稍微高大點的也打不過嗎?就算你打不過,你還不會掙紮兩下嗎?”
“……”尹吹沙臉色愈加難看。猶豫良久,終于還是說出了口,“那身影,與太子殿下的身量相近……”
“呵呵,還直接推我頭上來了。”李恪言笑意難掩,周遭朝臣面色難看,容許沉默片刻,終于拆穿了他:“滿京城誰不知道李恪言是個武學殘廢,身嬌體弱,細皮嫩肉……”
雖然我知道他其實是裝的,但大家都是這麼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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