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們實在是太閑了,所以才會整天就将眼睛盯在這種事上。”魏婉娘無奈地搖搖頭,無可奈何地說道。
“雖然,這些話很不動聽,但夫人。。。”靈雀臉上露出很為難的表情,一副猶豫着自己到底該講不該講的樣子。
魏婉娘大約猜到她想說什麼,擺擺手,無所謂地樣子:“還不知道,到底能活多久?就算到那時候。我諒他們也沒有幾個膽子,敢對我怎麼樣!”
“夫人!”靈雀還想再勸,但魏婉娘心意已決自然是不想讓她再多費口舌,示意她不要再說,随後語帶輕快的問起,王朗所在的位置,聽說是在書房,魏婉娘臉上露出了然的笑容。
跟着魏婉娘往書房位置走的路上,玲珑頗為不解的看着靈雀,希望這個跟随着夫人已經那麼長時間的“前輩”能夠給予她一點暗示。
夫人要是不想邀寵的話,那這幾天為何去書房去的去的這麼頻繁,這在之前簡直就是不敢想象。
而作為跟随着魏婉娘從娘家過來的陪嫁丫鬟的靈雀,對于魏婉娘為什麼會這麼做,也是抱有疑惑的,她是魏婉娘即将出嫁之前,才從下面選上來的丫鬟,但在自己出嫁前,也是跟随着魏婉娘差不多十多年的,但是直到現在,靈雀都沒有完全看透自家的小姐,她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魏婉娘并不知道貼身丫鬟私下的竊竊私語,她走進溫暖的書房内,王朗正在書案前,奮筆疾書寫着些什麼,他寫的十分認真,并沒有注意到有人慢慢地靠近了過來,魏婉娘随手拿起旁邊已經寫好的厚厚一摞紙張看了起來。
看着看着,她突然覺得哪裡有些不太對勁?
作者有話要說:我真的很喜歡雪隐鹭鸶飛始見,柳藏鹦鹉語方知,這一句。
這一句原文是清初戲劇《長生殿》的一疊。是不是覺得時間不太對,金瓶梅是明朝中晚期的作品,為什麼會出現清初的戲劇名句呢?
這還要從金*梅的版本說起,我個人收藏的有詞話本和繡像本,詞話本在繡像本之前(詞話本的出現時間比較早,大概是萬曆年間,而繡像本又名崇祯本,時間稍晚。)後者在前者的原本之上,修改許多。在文章的結尾處引用詩詞,來對故事内的劇情進行諷刺評點,實在是繡像本的一大看點。
我上面說的那句話,出現在書的第二十五章,我覺得是對金*梅故事的一個總結。
☆、求問,冬天搭葡萄架的可操作性有多高?
或許是,時間過去太久了,這個劇情的走向為什麼跟她之前看到的不太一樣呢?難道是因為年代久遠,她已經記不清楚并不重要的,細枝末節的劇情了嗎?
也有可能把?可她是覺得哪裡不太對勁,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多年,有些劇情她記不清楚很正常,但大體的框架還是記得清楚的。
《金*梅》的前半段裡面,這個突然出現的和尚的劇情戲份有這麼多?魏婉娘一邊回想着之前的劇情,一邊又将手中的手稿又看了一遍,還是怪怪的,感覺這并不是她看的那本《金*梅》,而是另外一本完全不同的書,隻是剛好跟《金*梅》一樣,選擇了同樣地一個切入點,這種可能性的話?魏婉娘思考了一下,存在的可能性并不是沒有。
《金*梅》原書可以說是一本十分成功的《水浒傳》同人文,并且在很多人的眼裡,它是一本比《水浒傳》還要精彩上幾分的着作。在現在這個時代水浒傳本身就是一本大作。看過的人不在少數,所以剛好撞了腦洞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抱着這樣的想法,魏婉娘繼續派人去外面尋找可能還沒有問世的《金*梅》,一邊還是如同往日一樣,隔三差五的去一次書房,看一看王朗新寫出來的内容。隻能說是與她記憶中的金瓶梅越差越遠了
。
想着那本書裡面過于多彩的内容,魏婉娘看向自家相公的眼神,就有點一言難盡起來,她真的不覺得,王朗是那種能夠寫出這種内容的人,但還是那句話說的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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