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天色不早了.....”
王朗一聽這話瞬間有了精神,眼睛比之前還要亮上幾分,屏住呼吸聽着魏婉娘說接下來的話。
“我們就,各自安歇好了。”魏婉娘特意在各自那兩個字上面加重了讀音,表達了自己送客的意思,看着王朗還有些戀戀不舍的樣子,她提高了音量,對着外間喊道。
“我知道了。”不懂魏婉娘喊出更加傷人心的話,王朗就率先了起了身,有些氣沖沖的往外走了。連花二兩銀子買來的會員卡都拉下了,松竹梅框起的來的那一行字之中,有兩個字的字體與旁的都不一樣。
那是王朗的名字,魏婉娘的手有意無意的從上面掠過了,最後還是收回了自己想要撫摸的手,讓靈雀給收了起來,自己則開始整理起來賬目。
王朗氣沖沖地走出去了幾十步,被夜間的冷風一吹,那被怒火燒糊塗了的大腦降下溫來,他面對着院子裡面的無聲的花花草草,有些洩氣一般的歎了一口氣。他現在比剛才清醒了很多,腦子能夠正常的運轉了。
又不是被拒絕了一次兩次的,王朗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是不死心,他想彌補自己的錯誤,讓兩個人都不必在痛苦下去,但是好像對于魏婉娘來說,彌補這場錯誤比這場錯誤的發生還要讓她覺得痛苦萬分。
作為一手導緻了現在這個局面的主導者的王朗來說,他現在隻覺得内心郁悶,無處可抒發。對着不言不語的花花草草們,覺得心中的郁悶又添了兩三分。
身後有個身影慢慢地靠近,手裡提着一盞散發着溫暖光芒的燈籠,手裡拿着一件外衫,輕輕地走到王朗的身後,王朗聽到腳步聲想要回頭,感覺自己的身上被蓋上了一層衣物。
“這大晚上的,你不在屋内好好的呆着,出來着了涼該怎麼辦?”
“老爺還說我呢?您不也是,更深露重,小心着涼。”那人給他披上了衣裳之後,主動的朝後退了半步,有些可惜的說道。
“太太她隻是一時想不通罷了,會好的。”
“可你說的這一日,已經十幾年過去了,她怎麼就那麼的恨我。”王朗閉上眼,腦海中不停回放着兩人那日決裂時的場景,一舉一動,曆曆在目,恍若昨日一般。
“她受了那麼多的苦,你又哪裡得知。”
“可是...”王朗還想為自己開脫幾句,那人卻邁着輕盈的步伐,悠悠地走開了。
“若不是心裡有你,她那裡會平白地受這麼年的苦。”那聲音從遠處飄過來,看不清遠走的身影,就好像是這滿園的花花草草中,有誰成了精一樣的回答了王朗心中的苦悶問題。
唉,一筆糊塗帳,無從算起,唯有一刀兩斷方能解決,可是王朗舍不得。
淅淅瀝瀝的小雨落下來,将還在發呆的他給淋醒了,他有些慌張的往走廊裡面推着,遠處有人吵吵鬧鬧的領着一幫人,手提着燈籠大步朝他走過來。
“老爺,這深更半夜的您一個人在這裡淋雨,要是淋壞了身子可怎麼辦?”是李氏,看着她已經初初顯懷了的肚子,王朗心中一動,接過了她的傘,打開舉在二人的頭頂上。
“大晚上的,你興師動衆的來給我送傘做什麼?”王朗的語氣有些強硬,李氏的小心思他看得無比的清楚,卻不忍心多加苛責。
“也不為你腹中的孩子,多想想,萬一傷了身子該如何是好?”
“那就當這孩子提前盡孝了......”李氏說起了話口無遮攔,王朗想要訓她兩句,又憐她一片好心,最後隻好無奈的說了一句。
“走吧,我送你回房......”
兩個人并肩而行,李氏叽叽喳喳的像隻小麻雀似得說不個停,王朗隻是偶爾會上一兩句,是嗎,哦,奧之類的敷衍之話,李氏也全然不介意。她瞅着王朗的臉色,試探的問起王朗今晚的去處,然後不等王朗說出拒絕的話,就自主自是的說道。
“哥兒也想爹爹了,老爺今晚不如就在我哪兒歇下吧!”李氏喋喋不休的嘴臉慢慢變成了十數年前,燈光之下,心如死灰的魏婉娘,她面帶嘲諷不知道是在笑自己還是在笑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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