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在一旁磨墨,初時還懶洋洋的偷着懶,有一下沒一下的糊弄着,可是後朗王朗寫得速度越來越快,他就有些跟不上,被王朗斜了好幾眼,不得不奮力起來,累得氣喘籲籲,從來沒覺得磨墨是個多麼累的事,現在卻是領教了。
王朗一開起頭來,便覺得一發不可收拾般的忍不住再寫下去,洋洋灑灑的寫了幾十張,才心滿意足的坐下了,看着滿桌的草稿十分的滿意。
自從上次去了三味書屋,夫妻倆便達成了一個小小的默契,書屋裡面一到了新書,魏婉娘自己看完了之後,便讓人送到王朗這裡,她那兒實在是放不下了,不過時間長了也有不方便,就是想找本書來看看,反而要跑到王朗的書房這邊來找。
府中的書房一向是分為内外兩間,外書房在前院兼着待客的用處,而内書房則在後宅,兼着算是做王朗的卧房用了。
一概布置都與在南方時很是相似,唯一不同的便是門口這一從綠綠蔥蔥的葡萄架,乃是重新的布置。
魏婉娘現在看到那架葡萄藤的時候,已經開始免疫了,能夠面色不改的從旁邊走過去了,以前每次看到的時候,都覺得自己嘴角在抽搐個不停。不可控制地去想一些顔色不怎麼純潔的事情。這件事情再次證明了人類是一種适應能力極為強大的生物。
青山正在晾曬王朗之前的稿件,見到魏婉娘進來了,忙不叠的行禮,魏婉娘從旁邊走過去,随手撿起一張看了看,内容卻是與之前的不同,到還是水浒傳的同人。
王朗還真的是愛《水浒傳》愛得極為深沉了,就這麼锲而不舍地寫着《水浒傳》的同人,可惜到了後世,人們記住的卻是隻有一本《金*梅》。不過這種敢于創作的精神還是值得鼓勵的,魏婉娘點了點頭,從一旁的書架上找到自己想要的書,跟正在伏案寫作的王朗打了一聲招呼,便興緻很好的走了,可憐王朗正沉浸在劇情之中,也不知道是誰進來,拿走了什麼,隻是胡亂的應了一聲。
又過了一會兒,他才擡起頭來問青山:“剛才是不是有人進來過?”
青山:“......”
——————————大家好,我又出現了!有沒有很想我!————————
“啊!”三兒倒吸了一口涼氣,刻刀不受控制地在拇指上劃出了一個口子,鮮血不住地從傷口之中流出來,刻刀下的字自然也是毀了。還好這本來就是塊廢闆,給他們這些學徒練手用的,刻壞了一個字也不覺得可惜。
不學個兩三年,是不可能成為一個好的刻字師傅的,這個道理三兒也懂,可是有些事情就害怕對比,明明當初是一起來學徒的,偏偏人家李芝樹就做的又快又好,連坊内的老師傅看見了之後都贊歎,說他雕版做得好。
李芝樹聽見他吸氣,回頭看見他果然又是割傷了手,從旁邊抓了一把草木灰給他蓋在傷口,殺得三兒擠眉弄眼的。
“早就跟你說了,讓你看着點兒,你要再這樣下去,你這手指頭就剩不下個好的了。”李芝樹也很無奈,三兒這是個手指頭是割了好了,好了再割破,那手爛得呦!
“走神了,走神了!”三兒讪讪地解釋道。
“動刀子的營生,你也敢走神,下回割了手腕子,我看你怎麼辦?”李芝樹沒好氣的說了幾句,又埋頭搗鼓起自己手中的刻闆。
“唉!”看他專心緻志的樣子,三兒歎了一口氣,李芝樹刻完手中的最後一個字,才擡起頭來看着他。知道他是怎麼想得,安慰他說。
“沒關系,再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師傅不是也說了這雕版的功夫可不是一天兩天能練成的。”
“我之前的,不也是手指頭天天爛嘛!再多練幾天就好了,你看你之前一天至少劃傷三回,現在四五天了才劃傷了一回,這不是也有長進了嗎?”
“你說得也是....”三兒到底還是個孩子,很容易就被說服了,草木灰慢慢地吸收了溢出來的血,原本輕飄飄的灰質現在變成了一塊一塊的。
“今晚你還去高師傅哪兒嗎?”
“怎麼了?你不想去嗎?”李芝樹自然聽出了這話裡的意思,連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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