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鶴聽得心下突然一跳,想到什麼不由暗自後悔,剛才自己說什麼時候不好,偏又說到他以前被斬了手足的事,恐怕又勾起了它往日之事,偏他倒黴撞槍口,雖然不是他直接虐殺黑豹,但多少也脫不了幹系,剛才那番話,難以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要從自己身上找回這口惡氣?想到這裡,不由暗道了聲不好,若無手足,這與死有何區别,張書鶴絲毫不懷疑他會如此做。在之前說話間,他就已經開緩緩運行功法準備在體内凝聚靈力以備突發情況,否則以身體的傷勢恐怕邊動的力量也無,但到了此時,張書鶴也顧不及其它,急忙加速體内靈氣運行,誰知待靈氣強行運行至丹田前,靈氣不斷湧動,竟然使得原本破損的經脈兩度受損,撕裂的更厲害,他頓時身形晃了下,臉色慘白的一口血又噴了出去,再次受到重創。流了太多血,原本強撐的精神瞬間倒坍,身體也順着吐血前傾的動作而無力的側倒在地上,閉眼前有些苦意的想,自己重生後事事謹慎,卻隻活了數年,連上一世都不如,不是他不想好好活着,實在是活着太不容易,不過這樣也好,他有種終于解脫的輕松感,精神一松,眼底也就跟着模糊起來。閉上眼時似乎看到對面那個妖修轉眼落在他身邊,竟然一臉的焦急與緊張,張書鶴眼睛慢慢阖上,覺得剛才看到的大概是血藤導緻的幻覺。一聲讓人毛骨聳然的慘叫聲響起,張書鶴突然間睜開眼,剛要下意識的坐起身,卻覺得整個身體都沉重不已,根本無法着力,身上如壓巨石,隻能略動了下腿,但是,眼中看到的情景讓他有些吃驚加疑惑,上面是凸凹不平的石頂,四周看了眼,這裡顯然是一處山澗的石洞,地上觸目都是一些被砸碎的石塊灰渣,隻是被略收後拾了下,勉強能走,洞裡光線也不是很好。直到過了一會,張書鶴才撐起身坐了起來,入手似乎是一層幹草,原本帶血的外衫鋪在身下,身上蓋了條軍用毯,而他躺的地方也并不是床或草地,而是塊冰冷的石頭,隻是被削平了一面,成了簡單的石床,雖說此時正是盛夏入秋之際,但早晚溫差還是有些大,也可能是體内傷勢的緣故,他竟覺得睡了一覺後頭昏腦漲,身上也是涼意厚重,極不爽利。随即,張書鶴記起了之前發生的事,黑豹化形,及自己強行運行體内靈氣,導緻經脈再度受損吐血昏厥過去,想到此,他急忙盤坐起身,閉目開始察看體内經脈狀況,這一看之下頓時大驚失色起來。這些年他食過的玉桃已不下百枚,雖說還達不到全靈之體的境界,但是體内皮肉血液甚至經脈血管都得到了極緻的淨化和改善,早去了污黑雜質,并且比常人也來得更加柔韌異常,但是這次強行運行功法使經脈大傷,體内幾乎一片狼藉,這若換成正常人,早已是卧床不起,形同廢人了,但是他這些年修道,又以玉桃為身體打下不錯的基礎,雖是受極重内傷,但是在行動上并沒有什麼障礙。在他欲調動體内靈氣準備修複經脈時,方一提氣,就覺得經脈被撕裂的痛楚再度襲來,不僅半天靈氣無法使用,一痛起來五髒六腑都如絞碎了一般,額頭瞬間覆了一層細細的薄汗。張書鶴有些不甘心的連試了幾次後,結果都是一樣,這才面露驚慌之色,目光注視着左手面孔有些驚疑不定,經脈與丹田對于修道來說相當于河流和大海,萬河湧入海,若截斷了河流,那海也早晚會幹涸,生命盡頭已見。原本經脈受傷若是輕微的話是可以用靈氣慢慢來修複,但是他經脈損傷的程度遠遠超過想象,此時更是連靈氣都丁點無法調動,就算能調動,靈氣一入體也會順着撕裂的經脈散出去,無法給丹田半點供給。雖然空間還儲存着二十多枚玉桃,但是此時對經脈撕裂的傷卻半點也無用處,如何才能修複經脈,他幾乎半點頭緒沒無,就在他心思煩亂時,不遠處又是一聲慘叫,讓張書鶴皺起了眉頭。剛才隻顧着體内的傷勢,竟然一時忘記自己的處境,環顧四周并不見妖修,他去了哪?這個地方又是何處,剛才的慘叫是怎麼回事?随即他帶着疑問下了石床,扶着牆壁向洞口走去,重傷之下明顯感覺出下盤不穩,甚至有些虛浮讓他頗不習慣,待走到洞口,才發現外面已是落日夕陽,光線柔和仰頭看去并不太刺眼,打量了下周圍,果真如他所想,此地是一處山澗夾縫,三面是山,至于這山上怎麼會有山洞,看了看洞口不及收拾的碎石,顯然是這兩天所為,除那個妖修不做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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