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修臉上狠厲的神色這才緩了緩,而張書鶴目光也自然移向妖修手裡拿着的東西,像蛇皮一般,并發出一陣陣焦糊的腥氣。&ldo;你拿的是什麼?&rdo;張書鶴自然而然的開口問道,面對妖修時,他雖然明知對方不善,但是不知為何,竟然生不出實質上的懼意,這與他多年修的功法有一點關系,在心态上遠要比正常人來得冷靜克制。但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以前一人一豹待在一起太久了,就算黑豹現在化了形,也将反噬進行了一半,可他的那團心血仍然在對方體内,并未被銷毀,多少還會起到一些作用,因為這種心神相連的感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斬斷,所以眼前站着的即使是個陌生的人,那種熟悉的感覺也還是存在的,不容易讓他生出防備和懼意。妖修穿了軍隊裡的衣服,倒是感覺與人拉近了些許距離,不再顯得高高在上,聽罷也是随口道:&ldo;這東西花了本尊兩天時間,得來不易,擱不得,今晚就得用了……&rdo;随即意識到什麼,當即把臉一沉,&ldo;你現在身體可是好了?居然跑到外面吹冷風,既然如此,那就從現在開始做我的仆人吧……&rdo;張書鶴聽罷有點愣神,以為自己聽錯了,差點要掏掏耳朵,不由問道:&ldo;仆人?&rdo;妖修聽罷臉越發陰沉起來:&ldo;你不會忘記你曾對本尊做過什麼吧?我說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無論你們做了什麼,本尊都會要讓你們一一償還!說,你是要做我的仆人,聽命于我,還是要跟他們一樣,用鐵鍊栓起來伴于虎旁,慢慢品嘗被生食的滋味?&rdo;張書鶴此時正坐在洞裡靠牆的一塊平整的地方,身邊有個小型的煤氣罐,上面正煨了個煲湯的砂鍋,裡面卻并不是湯,而是味道極為腥臭的東西,他調了下火的大小,然後伸手打開熱氣騰騰的蓋子向裡面看了眼,刺鼻的味道使他微皺了下眉頭,用勺子攪了下,讓其受熱均勻後,目光也順便向坐在一邊鋪着一層幹草的石床上的人看去。從一進來,這妖修就一直歪在石床上盯着他,洞裡空間隻有這麼大,兩人的一舉一動相對都清晰無比,此時見張書鶴目光同樣看過來,妖修竟然露出一種讓人看不懂的古怪之色,邪篸得很。張書鶴下意識的移開視線,目光又落到眼前這罐炖的東西上,裡面是被切得黑乎乎手指寬一段段的東西,聞着腥臭的令人作嘔,和血藤實在有得一比,但這妖修卻說用它來熬湯,張書鶴不由暗自揣測,以前黑豹每頓無肉不歡他最清楚不過了,沒想到化形後居然喜歡食這種東西,實在是人不可貌相,就是不清楚一會他要怎麼把這腥臭的東西咽入口中,張書鶴心不在焉之餘倒是有些幸災樂禍的想。妖修從張書鶴猶豫再三選了做仆人後,心情就大好,随後就一直呆在石床上盯着對面那個人看,初看他的面貌五官其實也不過是中等偏上,算不上人中龍鳳,但是看上兩眼後,就會覺得移不開視線,這人一舉一動,甚至一個眼神及微微蹙眉的神情都能讓他看得有些目不轉睛,真恨不得一雙眼睛都粘上去。妖修看到後面的神情已經有些貪婪了,而這邊張書鶴卻是心思重重,現在雖然暫時保住性命,但是自己小心翼翼隐藏的秘密卻着實不少,除了自己之外,若說還有誰最清楚,那就莫過于對面那個妖修了,在他未化形前就日日待在自己身邊,無論是空間還是掌中玉樹它幾乎都看在眼裡,張書鶴想到這兒,有點苦笑了,當時它不過是跟随自己的仆獸,這些東西就算讓它知道,口不能言,爪不能畫,也沒什麼關系,誰曾想它也會有口吐人言的時候。不過讓他更加想不透的是,這妖獸似乎沒有跟他索要空間或桃樹的打算,這兩樣在道家來說都應該屬于逆天之物,但看靈寶天尊石像内三件其中兩件都不是凡品,就可知這東西在上古也是排得上名号,極為珍貴的,妖獸竟然不放在眼裡,連開口讨要都不曾。不過它那副盡是他所有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倒是讓張書鶴看得有些不爽,用力攪動了幾下砂鍋中的黑紫之物後,蓋上了蓋子,然後起身向石床上正一條腿伸着,一條腿支着倚在石牆上盯着他瞧的妖修,忍氣吞聲道了句:&ldo;……前輩,湯已經煲的差不多了。&rdo;妖修目光有些邪肆的看向明着低眉順目語氣極為恭維,暗自卻打算着如何能從這妖修手裡逃脫的張書鶴,竟是破天荒溫聲道:&ldo;我原本隻是個山野無名野獸,沒什麼名字,不過既然繼承了上古化形麒麟獸的傳承,也算是麒麟一脈,他在俗世自稱為金元子,那我便延了他姓氏的金貴,續名為斬元,你也不必叫我前輩,叫我斬元即可。&rdo;說完看着張書鶴,嘴角似笑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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