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在金斬元的心裡,他的東西都是張書鶴的,而張書鶴整個人也都是他的,根本沒有彼此之分,自然就不存在你的我的,你的所有都是我的,還差那把劍?看在他費了工夫尋回了這把劍的份上,張書鶴終于臉色緩了緩,随即看了眼地上堆着的紅渣,猶豫了下将手一揮,地上的紅渣全部被收入到了空間之中。金斬元看罷目光露出絲喜色,以為張書鶴已是心中不氣了,頓時口氣中又多了幾絲溫柔道:&ldo;外面我捉了幾隻三十年以上的小青蛇,你身子不舒服,弄點蛇羹吃吧,補一補……&rdo;張書鶴一聽蛇,頓時又記起之前蛇的精囊一事,臉色一僵,随即半垂目也緩和口氣道:&ldo;不急,我手裡這棵樹還差一點就能再結出九枚果子,你再幫我收集些紅渣來。&rdo;金斬元一聽不疑有他,他雖然仇恨人類脾氣惡劣,但是若是張書鶴跟他要的東西,他都絕無半分猶豫,就着昨天他弄剩下的過夜剩肉,就出去了。張書鶴看了他離開的背影一眼,随即看向手裡的綠劍,若有所思,這家夥這幾日将周圍的喪屍血藤殺得一幹二淨,這次如果要收集大量紅渣,就必須要離開這座山的範圍之内,這樣的話兩人之間的距離也就拉開了,這也正是他這幾日來等待逃離的最佳時機。他撫摸着劍身,有了它倒是有了一拼之力,就算是那妖修捏碎了血團,也至少以後不必再受制于它,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在此處坐以待斃,怎麼樣都要拼上一把。張書鶴換了身衣服,走出洞口,在過了十餘分鐘後,在完全感應不到金斬元的氣息後,這才轉身躍上一處坡處石壁,與金斬元離開的方向相反快步離去。山中的路很不好走,好在沒有多少喪屍,但顯然這裡已不在b市的範圍之内了,也不知道當初這妖修是怎麼找到這塊山中老林,飛禽走獸居然還不少,草木也都還豐厚,大概是天傑地靈之故,這處還沒有被喪屍毒全部污染,甚至還能看到樹上幾隻采野果留做過冬的猴子。任是張書鶴腿輕腳便,走起來也是費半天工夫,但他心中焦急之色卻是越顯濃重,自己路上阻礙重重,但那黑豹化形的金斬元若是行起來卻是如魚得水,若是他一旦察覺,大概用不上多久就會找得到。而且張書鶴的體力行起山路消耗很快,不久便是有力竭之像,随即他從空間取了桃木筒,往嘴裡灌了兩口玉桃釀的果酒,失去的體力片刻後就得到了補滿,體内又是靈氣充盈。張書鶴頓時精神一振,收回了桃木筒,又開始快速的在林中穿梭起來,他的身手自然不是普通人可比,這片山裡普通要走出去,需要至少三天的時間,他有仙靈果酒在手,隻有了半天時間便離開了山林。而山林的外圍已有不少枯死的樹及渾身發黑,散發着惡臭的動物,顯然病毒正在向樹林中蔓延,大概用不了多久,這處還生機盎然的老林,也會成為死寂一片,張書鶴不是個心善手軟的人,但想到這裡,心頭也不免湧起了一股唇亡齒寒的憂患情緒,當今邪物當下,人将不存,就算他費盡心思東躲西藏,但以一人之力,還能支撐幾年,到最後免不了也會被這邪物吞蝕,如這片最後的幾處老林一般,消失在天地之間。這種情緒維持沒多久,張書鶴便冷靜了下來,此時悲傷哀秋毫無用處,他能做的就是利用手中的玉桃樹,遲快修成全靈之體,到時若是能掌控天地靈氣,也未必不能與之抗衡。想到此處,修道之念更是穩若磐石,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尋一處穩妥的地方修煉,不過這之前如何能從那妖修手裡逃脫,又讓他有些頭疼,若是那妖修能夠捏破那團心頭血也好,但他一路上已随時提起精神,預備受那心血被毀的割裂疼痛,卻是遲遲也沒出現。以那妖修的能力,他離開石洞已經幾十公裡,怎麼可能沒有絲毫察覺,這般他還沒捏碎那團心頭血,隻能說明兩種情況,一是那妖修對找回他極有信心,并且想要一直以心頭血牽制他,二是那妖修很可能正在追趕,并且随時會出現。兩種情況,無論哪一種都讓張書鶴臉色難看,腳下更是加快了速度,以前禁術對黑豹還有作用時,他随時都清楚黑豹在哪個方向活動,如今心頭血被反禁锢,他已經一絲感應也沒有,倒是對方卻是能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所在地。這樣一來,想要擺脫對方愈加的困難,而張書鶴此時能賭的,就是對方在追逐中最先動怒,伸手捏碎心頭血,那他還有一絲逃脫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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