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洞天裡參于這次任務的所有人都來到廣場後,接着外面街道傳來一陣陣軍用車引擎啟動的聲音,一位道長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後,九位道士帶着手下十幾個學徒便順着廣場走出小洞天,隻見小洞天門口十數輛後面帶着鬥篷的軍用車停在門外,車門上都标名着一到九号車的數字,剩下的兩台是裝載物資的。趙修士帶着小隊是屬于五小隊,應該直接上五号車,幾人繞過五号車準備進入後面鬥篷時,車内開車的軍士竟是朝張書鶴揮了揮手,張書鶴瞥了眼,那人居然是劉海,還真是巧的很。實際上,并不是碰巧,而是劉海主動申請的,他經常出任務和小洞天的修士接觸比較多,因為張書鶴的關系,他對修士自有一種發自内心的尊重,所以與他合作過的小洞天修士關系都非常不錯,知道自己這次也在剿滅血藤的任務中後,他便留了個心眼,暗中打聽了下張哥所在的組,他本身又是副連長的身份,分配自己在哪個組的權力還有的,所以就出現了張書鶴以為的巧合。張書鶴對劉海點了點頭後,便随着這組人進了車後面的鬥篷裡,軍用車後面是加長過的,由專門厚帆布覆蓋,平時便用作載物和載人,車内空間大概能容納三十人左右,趙修士的組十二人進去後,裡面已經坐了一溜全副武裝的軍士,比他們的人數要多上一倍有餘。車内備有木闆,平時可以坐着,晚上休息隻要将木闆往軍内橫欄上放平,就可以充做大排鋪,張書鶴略瞥了一眼,這次基地确實出動了不少人,光小洞人數就足有一百二十多人,而基地的軍士大概也有二百多人,實在不是個小數目,看來此次的目标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隻是讓他有些疑惑的是,這次任務似乎太急促了,似乎是臨時準備出發,早上連頓早餐都沒有準備,在廣場時,張書鶴的耳力比普通人好一些,似乎聽到其中一個道士和另一個道士讨論這次任務,說是要留一些人在小洞天,畢竟小洞天人數太小,這次幾乎走了九成,另一個卻道,洞主他精通蔔術和天象,昨天焚香蔔了一卦,說是北方恐生變,必須在三天後趕至阻止,否則人類将是氣數将盡,一切難以挽回,已經到這個地步了,自然孤注一擲,皮之不存毛将焉附?雖然張書鶴聽得略模糊,但關鍵字還是聽到了,瞬間便将話在腦中過了一遍,找到了幾個重點。其中一個就是此次任務的方向,是由這個地點一直向北進行,張書鶴當初坐車全國四處收購食物,地圖早就印在腦子裡了,以他現在所處的一點,一直向北,最後在北面的一處停下來,其它地方張書鶴也許并沒有什麼感覺,但是這裡卻是讓他印象深刻,而且這種裡确實是國内的一處邊界,如果再向北,根本難以跨躍,他有種預感,恐怕這次任務的目标應該就是此處。如果假設這裡就是終點站,那麼洞主的卦象說恐怕生變,就是說這裡出了問題,聯系到剿滅血藤的任務,這生變指得就是血藤的變化,而後面所說的意思是這裡血藤的變化是與人類的存亡有着重要的關系。那究竟會是什麼樣的血藤會使整個人類再次受到嚴重威脅?難以挽回的意思是說三天後如果沒有能成功阻止危險,人類就會全部消失?這一點讓張書鶴一時無法猜測,最近一兩年血藤确實泛濫得多,人類的數量及中堅力量也一直慢慢的在削減減,不過要想短時間内要将所有人類都消滅,這應該是不可能做到的,即使是再他曾見過最棘手的血藤,也無法做到這一點,畢竟藤蔓長度有限,隻能在一定範圍内活動,那又是什麼讓小洞天的洞主如此急于挽救與阻止?張書鶴雖然是落迫的正一派後人,但是他也隻是半路出家,道家所包含的東西太廣泛,他隻是學了其中一兩種用作保命和修煉之用,而那位小洞天的洞主顯然在占蔔術和陣法上造詣極深,張書鶴懂得那點皮毛實在是無法與之匹敵,如今更是揣測不能。不過這位洞主卻是第一個讓人心存敬仰的人,如果他所料不錯,整個b市基地的布局手筆恐怕就是出自他手,光是選擇b市唯一的一處生門建立基地這一點,就挽救了很多人的生命,從整個基地的布局來看,這位洞主的心胸極為深廣,不為眼前的困難而動,完全是考慮到以後百年内整個人類的發展和繁衍問題,就是這生生不息之局,才讓b市基地在末世極為惡劣的環境下,仍然屹立不倒。張書鶴承認,自己不是什麼善人,即使修道後,也從沒有過拯救整個人類的想法,他所做的所有事隻是保往自己的命,讓自己可以活得更好而已,即使之前大量捕殺血藤,其目地也是為了收集桃樹的養份,與挽救人類實在半點關系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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