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鶴從牆上站直身體,隻覺得後面一陣火辣尖銳的疼痛,微皺了下眉,知道金斬元那東西留在他體内,隻能找時間盡快煉化掉,隻是剛一轉身,金斬元便一隻手扶着他後頸,另一隻手放在他額處,在他還沒反應過來,隻來得及吐出一個&ldo;你&rdo;字時,便被金斬元的舌頭得逞,順利的進入,便纏入他的舌頭來了個很深的長吻,直到張書鶴快喘不上來氣,才戀戀不舍的稍離開了下。&ldo;我們在明,敵在暗,你如此孟浪,就不怕暗處有手在你後背給與緻命一擊?&rdo;張書鶴喘了半響,面色有些愠怒道,順勢左手也将被褪下的腰帶拉上來迅速整理了下。金斬元雖然平時粗魯但也是粗中有細,聽罷倒是在張書鶴光滑的額頭一角用力親了下道:&ldo;不過是個區區幻陣罷了,有什麼了不得,我若想讓它知道那便知道,不想讓它不知道那便不知道……&rdo;實際上,在它化形時就已經使了手段,别人是看不到的,黑豹天生就有隐秘的能力,當真就如它所說,想讓你看見便能看見,不想讓你見着,就是面對面也是空無一物,這一句倒也不是吹噓。看了眼張書鶴緩下剛才因為歡愛而面布紅暈的臉色,不由又補充道:&ldo;那邪藤此時正進化到關鍵時刻,不如你我早早離開了吧,雖然這幻陣布的不錯,但是憑你我之力想要破開還是不難的。&rdo;張書鶴聞言頓時有點驚訝的擡頭瞥了黑豹一眼,見他此時在寒風中還赤身裸體的樣子,随即避開了眼神,略沉凝了下,這妖修的行為一向是膽大妄為的,隻有沒有碰,沒有不敢碰的,若說它藐視整個末世也都不為過,此時此刻還是第一次有了退意,難道那血藤連他都覺得棘手?&ldo;那以你之見,若是能破開眼前的幻境,再布下大陣,這些人能不能有一線生機。&rdo;金斬元聽罷便直接否定了,&ldo;即使是進化中最虛弱的邪藤本體,這些人也隻有送死的份,大陣?哼,也不過是死得早些還是晚些罷了,實話說,那些人裡除了那個老頭,其它的恐怕都抵不過血藤本體的一擊之力。&rdo;這一點其實張書鶴心裡也十分清楚,血藤此物非同一般,它是天生可以群戰的邪物,一根生十手,一個人戰它可以以十對一,十個人戰它也隻是一對一,而且還有斷尾重生的能力,說人類不堪一擊雖然有點誇張,但是不無道理。&ldo;那若是加上你我兩人的能力呢?你的火焰應該是道家所說的紫陽真火吧?紫陽真火天生便是至陽之火,是世間任何邪物的克星,比天雷更勝一籌,這樣還沒有把握将其滅殺?&rdo;張書鶴沉默了下,試探問道,剛一說完便感覺到金斬元的目光突然看向他,瞬間淩厲起來。張書鶴意識到說錯話,頓時一怔,看向金斬元,隻見他剛才還有一絲溫情的眼神,此時已經是冰冷一片,金斬元痛恨人類不止是一天兩天了,至于為什麼沒有屠殺人類以洩怨氣,一是因為讓他動了心思的人恰恰就是一個人類,二是他清楚人類早晚有一天會被全軍覆沒,完全不必他出手。剛才他心中也是存了心思,隻勸說張書鶴一同離開,讓那些人全部命喪此地,到時天南海北帶着他記挂的人哪裡都去得了,而此時張書鶴卻是下意識的露出想要助人類一臂之力的想法,這讓它在一瞬間終于意識到,自己與這個人即使曾經多麼的親密無間,也改不了它不是人,而他又不是妖的事實。天競地擇,物以類聚,此時天地間隻有它一個妖修,而張書鶴卻未必願意跟他一樣,相反,可能還會将人類覆沒的所有過錯歸就于它,怨它不施援手冷血至極,日後對他仇視萬分。張書鶴知道情急之下說話有些過了,一時不知道怎麼彌補,隻得站在那裡未動,而金斬元卻是盯着他目光閃爍,張書鶴的心頭血還在他胸口,自然所想的事也清楚的很,想要他出手救那些該死的人類,實在是癡心妄想,但是想到自己是這個世間上唯一的一個開了靈智的妖修,剩下的全是些蠢笨的野獸,那種無同伴空洞的孤寂感,他又不願意讓張書鶴嘗到半分,更重要的是,兩人好不容易才緩和的關系,也不想再度跌回到,不知道不是因為化形的緣故,有了人類部分的情感,也越發覺得怨恨的感覺不舒服至極,被在意的人怨恨更加不好受。随即目光一縮,冷&ldo;哼&rdo;了聲:&ldo;若是趁那邪藤在進化的關鍵時刻重傷它,倒是有三分把握将其滅殺,但是你以為我會幫他們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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