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陣符的啟動,衆人隻聽見四周出現了紙張如同被擠壓的放大聲,邱洞主大喝了一聲,讓那些在陣外的軍士入陣。百餘人剛進入陣法範圍之内,那撕裂便停止下來,然後&ldo;蓬蓬&rdo;數聲,放眼望去,周圍就像瞬間被扔了數個煙霧彈一般,視線被阻擾。不過很快,白煙散去,衆人此時看到的東西,皆讓他們大吃一驚,之前的時間明明是在半夜,天最黑的時候,要打開頭燈才能看清前面的人,但是煙零一散天色卻是已經蒙蒙亮了,時間似乎正是處在快黎明時期。他們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倒底是怎麼回事?之前是半夜,現在是黎明,中間至少有四個多小時,怎麼一瞬間就過去了?還是這些都是血藤搞得障眼法……接着衆人又驚慌的看向周圍,天,哪還有什麼村子,入目的全是一地的廢墟磚頭,而村長家那裡竟是有個十數米的大洞,看着就黑滔滔的,如同一個黑乎乎無眼白的眼球一般,裡面似乎隐隐還有東西在蠕動,看到的人身上無一不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難道這就是那血藤的本體所在?張書鶴對幻境被陣法破掉并沒有露出驚訝的神色,而是緊盯着前方的那處黑洞,看了兩眼後,便下意識的将神識探入到那黑洞之中,想看清裡面東西的形狀。張書鶴此時的修為不低,多年受玉桃中的靈氣洗禮,加上日夜毫不倦怠的修煉,功法基礎也打得極為結實,神識開了之後,能夠探視的範圍也由幾米之内,再到十幾米,現在如果不怕耗損神識,一瞬間可以覆蓋百米之内的整個地域。在這個範圍内,就算裡面是有條小蛇在爬行,他都可以&ldo;看&rdo;得一清二楚,隻是在這樣強大的耗損下,時間也隻能維持在幾分鐘之内,所以平時如果沒有危險的情況,他一般是很少将神識全部展開。剛一接觸到那洞口周圍,張書鶴便覺得一股陰冷之間如跗骨之蛆一般纏在了他神識上,讓他感到極不舒服,但是卻并沒有退縮,而是閉目,神識又向前探去。隻覺得洞裡似乎有萬條蛆蟲在蠕動,并且緊緊纏繞像一段段血紅的腸子一樣絞在一起,接着順着這些蠕動的東西越進越深,隻覺得這洞口所連接着似乎是在地下的某一處,十米,十幾米,幾十米,像條永遠無法到達盡頭的無底深淵一般,終于他感覺到這洞口似乎到了盡頭。頓時精神一振,接着就像是從一個狹窄的軌道滑行出去,接着下一刻,就被眼前的情景完全驚呆了,在這四面環山的地底層,竟然有個百米不規則形的空間,而空間中間有個會讓人看着有窒息感的人類心髒巨形物,此時正像活着一般一跳一跳,表面上被藤蔓纏繞着就像是根根輸送養份的血管,而這些&ldo;血管&rdo;密密麻麻的幾乎遍布整個空間,就像是幾百張蜘蛛網一樣,将那顆詭異的&ldo;心髒&rdo;吊在中間,并且不斷的有東西從插在地底的藤中導入到心髒之中,單根看就如一條蛇吞了一隻鴕鳥蛋一般,正鼓漲的浮動着。而那個&ldo;心髒&rdo;卻是越跳越快,最後竟然似吞了太多的東西,整個形狀都開始扭曲拉伸起來,動作扯動着數百條吊着的藤蔓,如牽一發而動全身般,像海中的海藻一樣不斷的擺動着。張書鶴不過是看了幾眼,便覺得腦袋如針紮一樣痛了一下,頓時整個神識不受他控制的瞬間被收了回來,收回來時身體似乎被重擊一樣猛的一晃,立即感覺到臉上發際此時已經汗津津一片,而額頭的青筋正隐隐跳動着。他立即調整了下急促的氣息,知道剛才的額頭的疼痛感是他在使用神識過度後産生的後遺症,隻需要等一會兒就會慢慢修複,随即便用空着的左手從側背的布包中取了桃木筒出來,然後打開蓋子喝了三大口,這才平靜下來,果酒裡面含有玉桃的靈氣,能快速的恢複自己身體的法力和精神力。不過即使如此,剛才看到的情形卻仍然讓他心頭有如壓了塊重石,喘不上來氣,他記起黑豹化形時的,也是遇到了類似心髒的血藤,但是那個血藤同剛才的本體比,不過是銀杏樹上掉下來的那一個小小的白果,不值一提,不過即使隻是一個白果,仍然成為阻止黑豹化形的重要阻力,若不是黑豹誤打誤撞的突然引發天劫成功渡劫化形,恐怕殊死誰手還仍不一定。而如今本體在這裡,要比當年那個小小血藤強大百倍有餘,雖然黑豹化形後時間不短,但是除去之前返回基地的一次進化,之後張書鶴幾乎沒有看到它有任何的修煉,别說是滅掉那血藤本體,就算進去後想全身而退,也不一定能夠完全辦到,想到此,張書鶴隻覺得額頭青筋跳得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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