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具的質感很好,鏡頭給了特寫,那一枚枚回旋镖好像真的浸滿毒液。偏偏他還舉起那鋒利的金屬湊在唇邊,虔誠地吻了一下。
站姐連按八百下快門,線上線下都哭天喊地一片求哥哥取走性命。營銷号通稿緊随其後,蹭了一波一個同類型大熱日漫的熱度,引來不少ACG愛好者的圍觀。還真有人單純被臉圈飯,于是飯圈自發性的控評安利跟上,一大波美照和影像資源來襲。對于“不合”言論的讨論當然還在,但是被大V主導性地帶走一部分流量之後,熱度開始下降。大家看着熱門裡挂着的照片,從前的現在的都有,怎麼看他們五人之間的默契都不是旁人能随便打破的,一部分長期被團魂洗禮的人很快不再吃瓜。
同時,上次辟謠狗仔偷拍事件的時候,顧輝發的那張楚笑飛将滿手蛋糕的北河從身後抱起的照片,又不知被誰轉了出來。笑北CP飯自知嗑了冷CP,但冷CP也是有尊嚴的,一時間“就算吵架了又怎麼樣,沒吵過架不算真的兄弟情”這種言論都出來了。
——套路,都是套路。
齊美坐牆角聽周景和公關團隊開視頻會議,不想聽的和想聽的都聽了一遍。她拘謹地對着手中的紙杯發呆,一臉茫然。托了她哥哥是成員對象的福,她也被留在了後台,雖然周景給她遞了一杯水就忙得顧不上她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景才疲憊地合上電腦,揉了揉太陽穴,餘光瞥見她時還驚訝了一下。
“哎?你還沒走啊。”
齊美:“……我等我哥哥。”
周景笑了笑,厚塗的紅唇幹燥得有些起皮,她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又給齊美的杯子添滿。“是不是都有點懷疑人生了?”她表示十分理解她的茫然,“妹妹,人都是很好騙的。”
見了這一系列事情又聽到這種話,齊美當然會覺得有些失落。她抿了下嘴唇,無言地捧起了重新熱起來的紙杯,而周景緊接着又柔聲說了一段話:
“但是努力活着的人都是很強大的,總有那麼一兩個執着,再怎麼樣都動搖不了。人活着大多為了錢,為了名,為了愛,為了家庭,或者為了任意一個目标,找到一種模式将生活的意義簡化,我們每個人都是一樣的。生活本身就是一場巨大的謊言,活在假象裡會很開心,知道真相了會更失落,那為什麼不選擇活在謊言裡呢?在某種程度上,偶像本身……就是一個最漂亮的,讓人幸福的謊言。”
齊美張了張嘴,說不出任何一個字的反駁。不是這麼輕易就被說服,而是她本來就認同這種觀點。
周景拍了拍她的肩,“不要想太複雜。”
北河其實想得很簡單,但他就怕在場的其他人都想得特别複雜。
他拽着齊辰的衣角站在一邊,楚笑飛十分尴尬地坐在另一邊,然後他們的面前是宋以翔和周南俞,臉色一個比一個詭異。他在态度強硬和示軟撒嬌之間選擇了後者,這倆人都是吃軟不吃硬的類型,他得賭一把。
北河左右看了看,試探性地朝宋以翔開口:“那個……”
“讓你說話了嘛!”宋以翔秒打斷,然後轉過頭繼續審視楚笑飛,“讓你說話呢!”
楚笑飛一通脾氣撒完就癟得跟跑了氣的氣球一樣,軟乎乎甚至委屈兮兮地坐在那兒。
“要我說什麼啊……”他小聲嘀咕着。
别人或許不知道,其實他不是不想跟北河好好說話,也不是怕宋以翔罵,他怕的是周南和齊辰。這倆人往那一伫,完全的冰山x2,生起氣來一毛一樣。他被指責或探尋的冰冷視線夾擊,體感溫度直接降到零度以下。
這時候北河就是表現得最正常的人。在觸及他視線的時候,北河甚至露出了一抹有些幸災樂禍地笑容。
還好。楚笑飛在心裡松了一口氣。
北河沒怪他。
宋以翔一腳揣在了楚笑飛的闆凳沿上,“你這個小兔崽子,你知道你攤上事了嗎!這還算商演!你還任性妄為!!你是藝人怎麼能由着性子來!!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你在那使壞!!”他咣一聲繼續一踹,“我讓你使壞!”
辰北俞:……
他們算是看懂了,宋以翔象征性地教育教育楚笑飛,其實依舊舍不得打舍不得罵的。再氣也就踹踹椅子,踹壞了讓公家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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