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蒼山四季山景圖,兩個人畫了七日七夜,終于趕在除夕前兩日送了出去。
兩個人累得趴床上呼呼大睡,房間的門忽然被拍得噼噼啪啪。洪羅王嚷道:“開門開門,日上三竿還在睡,拉去邊關改造!”
流水扛不過他手腳口并用的魔咒,眯縫着眼開了門倒床上繼續睡。
洪羅王把他拉起來,道:“别睡了,别睡了!我且問你,那卡山石裡的王八是怎麼回事?明明是夏天的畫,怎麼畫了隻春天的王八!”
流水一聽,閉着眼睛止不住笑起來,瞌睡都笑沒了。
洪羅王推了他一把,道:“問你話呢?說,你們倆誰幹的!”
流水倒在床上笑得直不起身,一個勁推花落。花落頭埋在被子裡,閉着眼道:“這叫有虛有實。”
洪羅王一掌拍在床頭柱子上,道:“狗屁的有虛有實,那王八怎麼回事,上面怎麼會有我的名字!”
花落一本正經道:“那是烏龜背上的紋路,你眼花,把虛的看實了。”
流水笑得肚子疼,徹底睡不下去了,爬起來趴桌子上喝水,一不小心嗆了一大口,咳嗽個不停。
洪羅王一邊用力給他拍背一邊道:“瞧瞧,這就是現世報。”
流水被他拍得喘不過氣,縮到了桌子底下求一息生機。
花落一腳踢開洪羅王,把他從桌子底下拉起來,用衣袖給他擦了擦臉,小聲道:“出息,這點事就沉不住氣。”
洪羅王耳朵多尖呀,聽得清清楚楚,嚷道:“承認了吧,總算承認了吧!我不管,你們要重新給我畫一張。”
花落指了指流水的眼睛,再指了指自己烏壓壓的眼圈,道:“看看,我們七日七夜不眠不休給你畫畫,元氣大傷,命懸一線,你好意思?”
洪羅王道:“誰讓你亂畫一通。”
花落歎口氣,坐在凳子上氣定神閑喝了杯水,道:“除了那隻王八你不滿意,别的地方可還順心?”
洪羅王想了想那個烈日晴空下在小蒼山山頂拔劍起舞的将軍,着實英姿飒爽,威風凜凜。嘴角勾起點了點頭。
花落瞟了他一眼,老神在在道:“畫畫講究機緣,畫筆落下了,那絲靈氣也入畫了,腦子裡再尋不到,再畫一張,便不可能畫出好畫來。”
洪羅王道:“那你把那隻烏龜給我□□。”
流水道:“怎麼拔?”
花落道:“洪羅王,誰看那張畫會去盯着一隻隻露出了一個背的烏龜看,還牽強附會把紋路硬說成是你的名字?”
洪羅王皺着眉頭,道:“似乎有點道理。”
花落見好就收,轉頭道:“将軍府的請帖前幾日就收到了,一直沒回你,我和流水都要去的,要不要做什麼準備?”
洪羅王道:“準備什麼?你們小小年紀還想上去比劃比劃不成?”
花落斜了他一眼,神色間有明目張膽的嫌棄。
要打架的姿勢。
流水趕忙道:“我們就是去看看,怕有什麼規矩講究,到時候不懂鬧了笑話,先問問你。”
洪羅王道:“沒什麼講究,有彩頭。上去的人都有紅封,赢了的人挂個花賞點金銀什麼的。軍中四季無聊,年底辦個比武大會就是圖個熱鬧,激勵人心。若是有好苗子也挑上一兩個來年好培養。”
流水道:“怪不得将軍府二十多年來那麼深得将士們愛戴擁護。”
洪羅王嘿嘿笑,賊兮兮道:“你小子想不想去邊關走一遭,來年封侯拜相指日可待,也别想着仗劍天涯當大俠了。”
流水道:“王侯将相,江湖草莽,山野小民,各有各的路。我的路在劍上,不在朝堂。”
花落看了他一眼,仍舊閑閑的喝茶。
洪羅王啧了一聲,道:“真不知道你跟着高隐士之前都學了些什麼,一年的朝堂策論也沒把你的腦子擰過來。”
流水喃喃道:“師父教的嗎……”
他眼中有一絲怅然。
花落拉了他的手出去,道:“洪羅王,你還是回去看着那隻王八閉門思過吧。”
聽到花落的語氣,洪羅王一拍頭,果然是隻畫了他名字的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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