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挑了眉,“師父喝了我的酒,可要好好盡心,徒兒的雙劍合璧可全都指着你了。”讓你喝了酒說走就走,先把你拽住了。
白冰唇角勾起,“越來越刁鑽古怪,跟着流水都學壞了。”
流水在一旁也不反駁,還很聽話地點頭配合。
白冰越發高興,“行,一言為定!”
·
白冰終究是留下來了。花落和流水也不成天在紅绡殿窩着了,變着法兒去惹他的眼。他常常開懷大笑,一高興便把他二人虐得體無完膚。
流水朝花落擠擠眼,花落一伸手把站一旁看笑話的王火火拉過來扔出去擋白冰的辣手摧心劍。
王火火扛不住白冰的冷酷無情,腳底踩雲隻得溜。
流水和花落躺地上笑得前仰後合。
王火火已經無法直視他二人這一落千丈的形象了,痛心疾首地抹去了心中那兩個往日裡高高在上千般看萬般好的神聖身影,殘酷地逼自己面對眼前人。
半個月過去,白冰終于盡散了那日的氤氲霧氣,也不見了時不時的怅然若失。
流水道:“花落,白冰若是能從此摘了面具便好了。”
花落歎口氣,道:“我何曾不想。看着師父若有所失的模樣,我心中也說不出的難受。他是真的很懷念以前自由自在的日子。”
流水道:“我們去找鳳前輩聊聊?”
花落顯然沒想到這個異想天開的主意,呆了半晌,“聊什麼,怎麼聊?她脾氣古怪得緊啊!”
流水在他臉上搓了搓,“她軟劍被破後,便沒再到下錦城找過白冰,你說她是不是想通了。”
花落從地上爬起來,拉着流水就地坐了,“但願如此,隻是不知這是真的想通了,還是又在打什麼主意。想想真是糟心。”
流水道:“我們去問問不就好了。想法子讓她有什麼主意也都爛在肚子裡,再不要出現在白冰的眼前。”
花落道:“什麼法子?她固執得很。從師父十多歲的時候就看上他了,如今過去了這麼多年都不曾得到,如何會甘願。”
流水看着不遠處對劍拆招的兩個人,眉尖一抽,裂開嘴,咬了下嘴唇壞壞地笑開了。
花落心覺不妙,“你别亂來。那是個瘋婆子,惹急了不定會做出什麼來。”
流水笑嘻嘻擡擡下巴,雙眼還是看着白冰和王火火,“你說,我們把青春正好的王火火綁了給她送去,她會不會移情别戀,就此師父是路人了?”
花落笑得坐不住,“你怕不是也瘋魔了,鳳小曼都能當王火火他娘了,還移情别戀,戀什麼鬼。”
流水不以為然,“鳳小曼不是喜歡年紀小的嗎?王火火這個年紀正是白冰被她看上的那個年紀。少年意氣正春風的風流少俠,不比白冰這塊千年不動的老冰塊兒好?”
花落憋住笑,“會不會有失厚道了?”
流水摸摸自己的良心,忍不住笑起來,“好像有點。”
他咬了自己的下嘴唇,良心掙紮了一番,道:“為師父這些年的水深火熱想想,王火火說不定不必那樣煎熬呢!王火火又不是傻,他跑得快啊!他跑回雲頂山了,鳳小曼也無可奈何。”
花落點頭,“似乎有點道理。”
王火火不知他二人在開密謀大會,被白冰虐得嗷嗷慘叫,沖到這邊來禍水東引。
流水一把拉了王火火便跑,王火火跟着他一臉懵然。
花落攔住了白冰的去路,英勇地站在他面前,拔出白心劍,“師父,徒兒又想到了多接師父一招的法子,請師父賜教。”
别人的徒弟是屢教不改,他的徒弟是屢敗屢戰。白冰十分欣慰,“孺子可教。”劍光如電閃,花落慘叫如雷鳴,轟轟響徹整個下錦城。
流水拉着王火火躲進了煙水河的一條船上,聽得一陣揪心。
他強忍着出去劍下救人的沖動,對王火火眨眨眼,道:“你這些天心甘情願被白冰的劍折磨,是不是也想着以此來減輕心中的悔恨?”
王火火被他笑得寒毛直豎,“你,想說什麼?”
流水拍拍他的肩膀,“我和花落也是心中愧疚,才甘願被收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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