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酒還沒醒,沒頭沒腦地咬,許安易受不了她,小聲說:“有點疼。”
這句話她聽進去了,于是變咬為吮,軟軟的小舌頭四處遊蕩,成心把她的睡不着變成一股火,并波及離她最近的池魚。
“現在是白天,工作日的白天,我應該工作,而不是睡覺。但是我又需要睡覺,我很久沒睡了。我想喝酒。”
許安易去拿櫃子上的玻璃杯,“紅酒,隻能來一點。”
她頓了頓,搖搖頭,“不要紅酒。”
許安易順勢抓她的頭發,毛卷但柔順,一縷縷發絲從指間滑出去。
“我看到你在衛生間藏了姜汁啤酒,我要那個。”
許安易還沒想好怎麼翻譯“那瓶子裡裝的别的”以及怎麼解釋裡面裝的别的合适,衛生間門口的廊燈已将赤條條的卷毛籠罩,她就站在那兒,伸手摸出那瓶實際裝着烈酒的瓶子。
她對着瓶口像喝水微微仰頭灌了一口下去,許安易默數一二三,卷毛下的臉整個皺起來。
“什麼鬼東西!”
許安易靠在床頭,黑暗中無聲笑了,“舊瓶裝新酒。”
笑完又覺得自己純屬幸災樂禍,等她爬上床便俯身過去抱她。
沒想到好心變成自投羅網,睡不着又喝了悶酒,火上澆酒,那家夥張口就咬。
好在咬上來但沒真的咬下去,含住了送到嘴邊的那點,許安易自作自受,由着她時抿時咬地把城門失的火擴散到兩面三方。
她沒什麼章法,至少牢記着咬重了會痛,許安易從一開始的姑且包容漸漸變成任君采撷——
人不是鐵打的,林繼橋睡不着會攻城掠地,但是許安易很困,她把靠在背後的枕頭拿開,躺平,心想等她玩累了或許自己就睡了。
許安易神遊天外幾乎要昏睡過去,那家夥咬到了深處。
隻一下,許安易突地清醒了,她試圖僅靠觸覺感受對方是什麼姿勢,然後想辦法退開,但對方似乎嘗到甜頭,牢牢壓着她的手,然後緩緩地、有滋有味地品嘗着。
她的嘴唇很軟,舌頭也很軟,蹭來蹭去的卷毛也很軟,放在手臂上的手指也很軟,隻有指甲和骨節很硬。
許安易曾給過她機會讓她主攻,結果不盡人意,沒想到躁動時反而無師自通,頗有點柳暗花明又一村的驚喜。
她屏住呼吸,放松身心,然後一下子又提心吊膽——擔心對方突然睡着了。
她低估了被起床氣支配的林繼橋,高估了自己。
那刻來臨時她有意沒發出聲響,隻是稍稍的有些顫栗。
大概是察覺到她不由自主地抓緊床單,林繼橋松開一隻手,輕輕拍着她,口裡還吹着氣,嘀咕着,“别緊張,不痛不痛。”
擺明神智清醒,本能自在。
“……”
你完了。許安易想。
“好了,既然你睡不着,不如我們來幹點正事。”
卷毛新一波酒氣上頭,床上滾了兩圈才被許安易拉回來,乖乖躺在她懷裡,接着是在臂彎裡,然後是在手裡,最後——
她還想要第二次,但許安易卻沒那麼多精力,摟她在懷裡,一邊捋着她的背,一邊幫她唱搖籃曲。
沒一會兒,她睡着了。
*
比起那天喝醉的林繼橋,現在床上的這隻倒是乖巧不少。
許安易剛躺下來,沒過一分鐘,耳旁細微的呼吸平穩了。
許安易把被子拉開了些,避免她呼入太多二氧化碳。
林繼橋睡着時很乖,找準了姿勢便一動不動。許安易看着她,慢慢、慢慢地起身,然而才動少許,卷毛下眉頭皺起來,呼吸也加快了。
許安易不敢再動,隻好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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