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亮的巴掌聲響起,令兩人同時一怔。
錯愕的擡眸看向被打紅了半邊臉的楓岫,而後迅速低頭看了身上一眼。
外袍不知何時已褪至腰際,襯衣的衣帶已松開,露出大半的肩頭,隐約可見胸前的春光。
攏起衣襟,拂櫻瞬間染紅雙頰。
因為無法控制心底想親近楓岫的慾望,多次在楓岫熟睡時偷偷解開楓岫的衣衫惡作劇,發現身畔的人是楓岫,從一開始的驚惶中鎮定下來後,無法控制的揣想着楓岫的心思,令拂櫻頓時心跳大亂,「你…為什麽…」
楓岫下意識的解釋道:「吾見你裸着上身睡在椅上,隻是想替你穿上衣袍。」
意料之外的話,原本又羞又窘的拂櫻,聞言先是一怔,旋即一陣難堪,「你…你将吾當成什麽樣的人?」
「抱歉,但是請聽吾解釋。吾進入書房時,已見到你躺在椅上,吾隻是擔心你…」
楓岫一再撇清的解釋,令拂櫻益發難堪。原本因為震驚而略揚的語氣,瞬間多了難以厘清的怒意,「你的意思是吾自己褪了外袍誣蔑你?」
「吾沒有輕薄你的意思,雖然吾…」
原以為楓岫對他有意,因此才對他如此,未料楓岫一再的澄清,倒像是他自己褪了衣衫送上丨門,令拂櫻倍覺難堪,「夠了!你不要再說了!反正也沒有發生什麽,是吾将你枉做小人…不用勉強自己向吾道歉。」語罷抓起外袍,顧不得穿上,匆匆奪門而出。
「拂櫻!」
察覺自己心動的同時,卻是如此難堪的回應,令拂櫻倍覺惱怒,再加上意識到自己對楓岫心動後,心知為了前來學海的任務,他不應該與學海認識的人有過多牽扯,自那日之後,每次楓岫主動找他攀談,拂櫻便一直冷言冷語相待。
一直到被師尹構陷,受盡委屈的離開學海,因為傷勢沉重,昏倒在雨中,被楓岫帶回山居,或許是因為已放棄了無法挽救的任務,再加上學海的五十杖本已打得他皮開肉綻,寒氣又造成傷勢的惡化,令拂櫻有足足兩個多月,一切飲食起居都必須靠楓岫幫忙。被驅逐出學海重挫自尊,不知下一步該如何的茫然,再加上傷勢,在心志最脆弱時被楓岫日夜悉心照顧,漸漸對楓岫産生了強烈的依賴與眷戀,令拂櫻幾乎徹底忘了自己究竟從何而來,一直到無執相發現拂櫻完全斷了聯絡,驟然出現在拂櫻的面前,才令拂櫻瞬間醒了過來。
隐居在山林中過一生…對他而言,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
輕撫着拂櫻的臀瓣,指尖接觸的肌膚,隐約可以感受到些許傷癒後新生肌膚的些微凸起,雖然因為使用了極為昂貴的創藥,傷口複原的情況極佳,如今已隐約隻見得些許淡淡的白色傷痕,隻消再過一兩年,便無法再辨識出傷痕,但是這樣撫着淡去了的傷疤,仍讓楓岫想起将拂櫻剛帶回山居時,血肉模糊的傷口。
因為傷勢沉重,拂櫻連燒了數天,燒退清醒後,隻要創藥的涼意一褪,更是痛得無法好好躺着,隻能趴在床上睡。随着時序漸入冬,擔心拂櫻受寒,但是又不能用太厚重的被子壓在拂櫻的傷口上,楓岫索性抱着拂櫻,讓拂櫻夜夜睡在身上。
雖然彼此皆有意,但是并不曾有過較為親密的行為。每日上藥與換藥時,不得不光裸着下半身對着楓岫,令拂櫻大感困窘,常常在楓岫替他穿妥衣物後,仍有半晌不好意思看向楓岫。
随着拂櫻的傷口好轉,換藥的過程,漸漸染上了暧昧的春色。
等到冬季結束時,拂櫻的傷口已痊癒,兩人仍繼續同床共枕,春色自冬末的夜延伸,漸趨濃郁,濃墨點染似的浸透了每一個夜晚,遍及山居内外的每一個角落。
每日與楓岫在林下或是看書,或是向楓岫學習祭舞,或是玩鬧,隐居在山中的這數個月,沒有烽火,也沒有利益沖突的勾心鬥角,讓拂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平靜與喜悅。
感受着楓岫的手在肌膚上緩緩輕撫,指尖傳遞來的憐惜,令拂櫻一陣心酸。
初相識時見楓岫總是漫不經心的閑散模樣,以為楓岫是個情感淡薄的人,熟識後才知,楓岫其實是個情深的人,隻是埋丨得太深,不輕易示人,但是若是一旦接觸,便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輕吻着楓岫飛揚入鬓的眉,吻過修長深邃的眼眸,吻過挺直的鼻子,希望藉此深深記住眼前人的一颦一笑,記住眼前人的氣息。
「拂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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