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灑家是個粗人,也就有話直說了,此次前來求教先生,是為此物而來。”
牛大春喝完杯中茶水,咂咂嘴,從懷中掏出冊子,放在案幾,推向陳夫子。
“此為何物?”
“此為開國年間,那舉世無雙的趙王——李元霸修煉的功夫,哦,是抄本,灑家也是九死一生得來。但其中卻有頗多道家術語,灑家不通文墨,如看天書,是故前來,望先生解惑。”
“哦……竟是那位……”
陳夫子捋着胡須,沉思一會兒,這才開口:
“老朽年輕時,确實對尋仙問道頗有興趣,翻經閱典,沉迷其中,也曾結交過不少道法高深的道長,怎奈放不下家中牽絆,回到了紅塵中打滾……”
陳夫子頓了頓,為難道:“是以,老朽對那道家術語,也隻是一知半解。你既然說這是修煉的武功秘籍,老朽怎敢誤人子弟?你們武人修行奇經八脈,稍有差錯,動辄走火入魔,更有甚者,或癱瘓,或直接斃命,如此性命攸關之事,豈能兒戲?”
牛大春笑了笑,不為所動,伸手把那冊子再往前推了推,“先生一觀便知,這與那江湖盛行的行氣法子,可是大為不同,灑家也不求别的,但求先生,把那些道家術語,譯成白話便可。”
“當真如此?”
“當真如此!”
陳夫子思考片刻,拿起冊子沖他揚了揚,這才道:“老朽盡力而為,不過,後生啊,你最好還是尋一道家先生,完全确認無誤再來修行,切不可胡來。”
“多謝!灑家記下了!”
牛大春抱了下拳,随即大手深入懷中,抓出大把大把的銀錢金珠,堆在案幾上。
“此為何意?!”陳夫子面色不愉,指着面前案幾,強忍怒氣。
“先生見諒,灑家也知,用這些阿堵物來酬謝先生,并不妥當,甚至有些侮辱……”
牛大春頓了頓,解釋道:“但灑家一路所見,這陳家溝包括周邊村子,可并不富庶,這場大雪之下,多少人會家破人亡,流離失所?先生也有濟世救人之心,這點錢财就當灑家的綿薄之意罷。”
陳夫子沉吟片刻,點點頭,“也罷,老朽就厚顔留下了,也替那些鄉親們跟你道一聲謝。至于這冊子,既是修煉所用,馬虎不得,你且在客房住下,待老朽這兩日好生斟酌,給你批注一番。”
“多謝先生,住卻是不用了。”
牛大春連忙推辭,自己身上還背的有通緝呢,還是在野外妥當一點,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村民,還是莫要讓他們擔上風險了。
無論是三教九流的江湖人,還是官府的條子,自己不怕,村民們可招架不住。
想到此處,牛大春起身抱拳:“灑家一浪迹江湖的野人,多有仇怨,卻是不适合在此處落腳,徒惹事端。三日後的此時,灑家再來,這冊子就勞煩先生費心了,告辭!”
言罷,也不待陳夫子回話,披上皮子推門而出,大步流星,眨眼間消失在夜幕中。
這文鄒鄒的對話也真是夠了,忒折磨大春那可憐的詞彙量。
“老頭子,飯菜熱好了,那麼大一後生呢?”
“走了。”
“怎地不吃完再走?這天都黑了,你也不留一下?”
“該走的,留不住。”
“算了,那先把書放下,吃完飯再看。”
“好……”
……
牛大春在夜色中狂奔了十幾分鐘,就在陳家溝對面的山腰停下,此處能觀察到山腳下的鎮子動靜,也能順便警戒下跟随自己賞金而來的江湖人。
雖說自己在那魚池泾的山谷,一番大戰殺的那些江湖人膽寒,兇名更甚。但這年頭,多的是不怕死的愣頭青,前幾日,他還打殺了兩個追蹤而來的漢子。
人為财死,鳥為食亡,這些人就差語重心長的對牛大春pua了:就是這顆上好頭顱,你别反抗,我能有很多錢。
牛大春并不想輕易交出自己的一血,尤其是在這關中,藏龍卧虎的,連臉探草叢的事兒都幹的少了,一路小心拉扯,提防敵方中野包圍,沒有視野的地方,那堅決不去。
哼!想抓我?先試試和影子玩拳擊吧,灑家苟起來連自己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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