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管和奧利佛很有眼色地離開了。
“桓、修、白!”約薩克狼狽爬起,他剛做的指甲竟然拗斷了!
不修邊幅的直O癌!不可原諒!一輩子沒A要!
“罵啊,繼續罵。”桓修白悠閑站着,俯視錢眼裡的omega。
“你怎麼——”知道。約薩克适時閉了嘴,差點就承認辱罵同僚了,他是接受過良好教育的omega,和桓修白這類沒素質的粗人可不一樣。
“你怎麼會來?什麼心虛,我不知道啊,你是不是弄錯了。”約薩克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拍拍身上的灰,無辜問道。
許愛莉已經從看到監察科長的震驚中緩過來了,繼續為桓主任粗暴對待高層同事的手法而震驚。
“幹員的坐标,你能調到吧?給我查查特勤科一難的位置。”桓修白從衣兜裡摸出半根煙,打了個響指,燃着了,慢慢抽了一口,吐出個煙圈。
“桓修白,你有沒有搞錯?你我同是科長級,我沒義務更沒責任給你提供服務。”
“薩麥爾啊,”修長的指間夾着煙,幽幽白煙散漫升騰而起,“你有沒有搞錯,你現在是地獄之主戈裡葉的屬下。”
桓修白聲音隐含惡意的笑:“不管我怎麼揍你,隻要沒死,都在系統允許的設定範圍内。”
“你敢!我會給你記過!”
“你覺得我敢不敢呢?”桓修白亮出了系統界面,“真不巧,我的植入系統早就斷開鍊接了,你沒法監控我,也沒有證據提交主腦,用來控告我惡意失職。”
約薩克聽出了他話中意思,眉頭緊鎖:“你想讓我給你維修系統?”
“還有找到一難!”許愛莉插嘴道。
“不行,系統數據在總部,我沒權限調用。”約薩克一口回絕。
“那也行。我就履行角色職責,收下你欠的一億貝索。”桓修白指頭微動,煙頭打着旋兒落進寶石堆裡。
青色的惡魔火焰沖天竄起,倒映在約薩克痛苦的眸子中。“我的寶石!”
火焰迅速散盡,一整堆寶石憑空消失,原樣轉移到地獄第七層戈裡葉魔王殿下的私人寶庫裡。
桓修白環視一周,意有所指地說:“薩麥爾大人的金币儲量也不少啊。”
惡魔!約薩克在心裡咒罵道。他還不知道,今後很長一段時間,他都将成為惡魔領主戈裡葉随意取用的“錢包”。
桓修白和許愛莉回到人間界,夜幕已沉沉降臨。約薩克在逼迫下勉強同意聯系科裡給桓修白調試系統,還把一難最後消失前的坐标發送給他們。但對于綠藤的去向,約薩克始終咬口說不知道。
桓修白不急,約薩克已經和地獄綁定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他試着在利用主仆契約呼叫皮夾克,想問問教皇那邊的情況,回答他的是一大串呼噜聲。
這一邊,皮夾克正在城堡溫暖的草垛裡,頭枕着一座金雕塑呼呼大睡。
教皇希莫斯用刺繡帕子輕輕擦拭嘴角沾上的一點醬汁,他仿佛對城堡主人露骨的視線毫不知情,在柔和的燭光下輕聲說:“領主大人,你看,稅貢的事兒……”
“嘿嘿,那都不是問題,小事小事。”矮胖的beta搓着手說。
“那麼雕塑……”
“哦,那個您也别擔心!您喜歡可以直接帶走,算是我對您的一點心意。”領主色咪咪地用眼神将教皇的長發舔了一遍。
希莫斯雙手交握,放置在桌上,垂目注視着盤子裡剩餘大半的菜肴,糾正道:“并不是我喜歡,是小龍喜歡。我會替它感謝你無私的饋贈。”
“哦……哦好,謝謝?”那不都一樣嗎?反正是教皇帶來的龍。
領主着迷地盯着希莫斯,跳下高椅子來到他面前,油膩的手搭在桌子上地說:“稅貢的事,您别擔心,我會如數繳納。隻是,我最近時常做噩夢,教宗大人能否……嘿嘿,能否随我去房中,替我在睡前向神禱告一番呢?”
“也許你需要告解。”希莫斯随他走上樓,環視着整間城堡内飾,微笑道:“這裡的陳年污垢才是緻使你噩夢的原因。”
“是嗎?哈哈我才讓仆人做過大清潔诶。”
卧室門關上,不多時,傳出了領主蕩漾的叫聲:“美人~美人你太高了……啊~你下來點,我抱不到你啊~”
房間内,被褥散亂,領主肥胖的身軀在床上不堪扭動着。
沉郁的黑暗中,遠處的椅榻裡坐着一位美人。他沉默着,手掌托起下颌,斜靠在椅子欄手上,神色嘲諷地盯着那團肮髒醜惡的東西在他編織的夢境中翻滾。
房間裡的空氣沉重而污濁,他站起來走到對面窗戶前,猛得推開它,深不可測的黑夜挾裹着風雪沖了進來,向後拂動着他的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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