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軟,高熱,發情陣熱強度越高,體能和判斷力就下降得越快,像世界【二十三】的酸筍O在連續發情後還那麼能跑的實在罕見,大衆O情熱強度6級以上就需要扶着牆走了。
桓修白所在的主源世界是經過ABO人身權利大平衡鬥争後的産物,近些年來,在MOC的深度影響下,O的權力和社會地位甚至隐隐高于A,社會上對A的評判和審查也苛刻得多。和現在這個未命名野生小世界比起來,主源世界裡O的生活要舒暢好幾倍。
将野獸關進籠子裡,守護弱者的自由和安穩——MOC是這樣宣傳的。
可桓修白偶爾也會生出一些古怪的念頭。
不顧一切撲向散發氣味的O,這行為肖似野獸,但從現代發生的種種事實來看,許多“野獸”在恢複理智後更多的是懊悔,并不是想象中飽餐一頓的滿足。而咄咄逼人利用社會輿論将A逼入絕望境地,甚至搞得對方傾家蕩産自殺謝罪并從中攫取利益的O們,反而更符合桓修白對當代“野獸”的定義。
AO關系的鬥争,仿佛從來沒有盡頭和結局。
有的大概僅是小家庭内的互相成全。但這種關系太難得了。桓修白在心底自嘲着,他可能一輩子也碰不到合意的人共度一生。
不僅因為他信息素的特殊性,還因為他不可能,也不會為一個alpha妥協。如果要做,他甯可做個alpha,掌控關系,被人依靠,而不是被動受人驅使。
桓修白摸了摸口袋,想起煙包丢在飛馬兜囊裡了。正要擡腿離開,希莫斯獨特的聲音出現:“你去哪?”
桓修白才想起在支點面前不能抽煙,這個世界肯定還沒發明出卷煙這類東西。
他回去坐下,和希莫斯保持半臂距離。希莫斯持續微笑注視他,桓修白被對方盯緊了,隻好朝他挨近了一些。
“陛下不願意和我親近嗎?”希莫斯視線轉向火堆,聲線變得飄忽,“還是,你也聽到了那些不堪的傳言?”
割據混戰的魔法世界裡,omega的日子不好過。沒有工業化生産價格低廉的抑制劑,沒有完善的三性醫療部門,就連生理性發情也能被指責為污濁邪惡的象征。
教宗陛下身為男O,被情勢所逼,為在處境中掙紮立足而采取手段,這些桓修白都能理解。
不過,他在回答時還是說:“我沒有聽到什麼傳言,即使有,也不會輕信。”
人啊,總需要保留一些尊嚴的。
希莫斯輕輕問:“那為什麼?”
那嗓音又輕又柔,無意間在桓修白廣闊的心河上撩起了一道漣漪。
他以為自己感知錯了,當他擡眸看過去時,希莫斯迅速扭轉臉到另一側。即使速度很快,還是讓桓修白捕捉到那張臉上一絲隐約的悲哀。
樣貌邪美的皇帝陛下低歎一聲,拽起那件大衣,抖了抖抻開,披在omega身上。他像是要使對方安心下來一樣,隔着狐皮縮短了最後的距離,和他身體挨着身體。
“因為我是alpha。”桓修白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花香,卻辨别不出具體是哪一種。
這應該是教皇的信息素味,很清淡,和他自己的截然相反。
“性别于我而言并沒有差别。”希莫斯說完,停頓了下,似乎想起了什麼,微微扯動了一下嘴角。
桓修白馬上根據傳聞腦補出一些情節。也許和教皇利益交換的并不止A們,大陸上的權貴顯赫ABO盡有,對希莫斯來說,碰觸他肉體的手屬于誰,的确沒有差别。因為無論怎樣,都很難出于甘願。
而教宗陛下接着語調輕快地說了一句:“可也不是每個A都能讓我自願坐在一起的。”
他飛快得瞥了戈裡葉一眼,桓修白還沒反應過來,他便垂下目光,自我嘲弄似的說了聲:“抱歉,是我失言了。”
他忽然變得不自在起來了,扭過頭沒有再看戈裡葉,仿佛恢複了平靜。但桓修白和他靠得太近了,能清楚聽到他極力壓制卻依舊急促的呼吸聲。
桓修白在MOC任職五年,穿梭大小世界執行任務無數次,什麼驚險刺激場面hold不住?偏偏此刻,他手足無措,腦子裡搜尋不出一句正常的話來回答了。
感受到alpha皇帝的動搖,希莫斯攥緊了皮草,作出了溫柔的笑,聲音還稍微有點生硬:“戈裡葉陛下,您就當今晚這番話不存在,”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呼出,嗓子些微發顫,“就讓它消失在時間的潮流中吧。”
桓修白莫名心口一痛。教皇希莫斯身邊必定圍繞着各類謊言與欺騙,他主動卸下了堅韌溫和的外殼,小心翼翼洩露出一點真心,想換得這個不為他美色所誘的年輕alpha一些純摯無垢的回應。
無關利益權勢,也無關體肌交融,隻是最單純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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