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澤看着月見微的窩,頓時覺得像是吃了兩噸醋,酸溜溜地說道:“大哥,這不過是個不着家的小白眼狼,你對他倒是上心。”
墨滄瀾不以為意,道:“我能給它的,也不過是個遮風擋雨之所,不算什麼。”
墨雲澤說:“那它要是哪天再跑了呢?”
墨滄瀾雲淡風輕,道:“若是跑了,便說明我與它無緣,既然無緣,我也懶得強求。”
月見微嗷嗚叫了起來,心裡想道:小爺隔了一生,跋山涉水挑糞澆糞什麼苦都吃了,也要來到你身邊,跑是不可能跑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跑。
墨雲澤看着墨滄瀾陪着月見微玩兒的場景,酸的牙疼,覺得沒眼看,便就抱着他已經失寵的長耳兔走了。
長耳兔還想要和墨滄瀾待在一塊兒,不開心地用兩顆牙齒磨着墨雲澤的手指頭。
墨雲澤歎了口氣,看着耳朵耷拉的更厲害的長耳兔,說:“算了,自從我大哥的臉黑了三日,一見到那小白眼狼就陰轉晴,我就知道我和你已經失寵了,咱們倆可真是難兄難弟啊,想不到,我大哥那麼英明神武的人,竟然會色令智昏,喜歡那種不着家的野路子。”
長耳兔悲傷的自閉了。
白雪境弟子衆多,每天上課多一個少一個的也看不出什麼來,墨家父子三人,每人都有自己的要事,誰都是忙裡忙外的,大多數時候,都是自己顧着自己的事情就罷了。
所以月見微一連三天沒去上課,倒也一時間無人知曉。
月見微在墨滄瀾屋子裡面玩兒到下午,覺得若是再不走,怕是今天就無法将這些丹藥賣出去了,便先是爬到墨滄瀾肩頭在他臉上舔了兩下,然後在墨滄瀾不認同的眼神中,對他揮了揮爪子。
墨滄瀾會意,道:“你這是要走了?”
月見微點着腦袋嗷嗚嗷嗚叫着。
墨滄瀾便放它離開,還叮囑道:“莫要去偏僻荒涼的地方,免得被鷹叼走。”
月見微戀戀不舍地看了墨滄瀾幾眼,才一步一回頭地磨蹭着跑出去了。
墨滄瀾微微一挑眉,袖中飛出了一隻彼岸蝶。
“這小東西倒是心野得很。”墨滄瀾一勾唇,明豔的臉上帶了幾分玩味,他将彼岸蝶放出,道:“追過去看看,這外面的世界到底有什麼勾得它三日都不回來。”
放任它随便亂跑亂撒野?
不存在的。
墨滄瀾的掌控欲極強,上輩子月見微之所以看不出來,不過是因為他從未離開過墨滄瀾半步,自然看不出什麼。
自從知道那小獸能夠看到彼岸蝶,墨滄瀾再讓彼岸蝶跟着它,便将彼岸蝶化成了白色。
白色的蝴蝶飛快地振翅,不多時便就追上了在山間奔跑的月見微。
彼岸蝶落在了月見微的尾巴上,随着他一路來到了小院裡面。
月見微沒發現一隻輕巧到比蟬翼還難以察覺的蝴蝶跟了他一路,也毫無防備地直接在屋子裡面變成了一個長發如墨的少年。
“哎,吓死我了。”月見微拍了下胸口,撿着衣服穿起來,愁眉苦臉地自言自語道:“我隻有一個,也不會分身術,還有那麼重的賺錢煉丹任務,怎麼抽時間去陪滄瀾哥哥啊?”
彼岸蝶一下子消失了。
觀瀾苑中,墨滄瀾總是看不透心思的臉上,難得顯而易見地露出了震驚之色,過了片刻,卻又變得高深莫測起來。
他之前隐隐察覺那小東西不太對勁兒,卻怎麼都沒想到,雪絨絨居然就是月見微!
什麼行商之人魚目混珠送過來的妖獸、什麼野外溜進來的陌生小雜種……那分明就是對他有所企圖的小妖精!
墨滄瀾先是覺得好氣,又是覺得好笑,這月見微當真是心思缜密,手段厲害,他明明将人安排在了遠處,那小崽子卻是想方設法無所不用其極地換個樣子接近自己。
若說是有什麼陰謀,想要害人,倒也看不出來,但要是想要一些好處,在白雪境活得更自在,那月見微也不至于肆無忌憚地得罪墨雲澤。
那他這是什麼意思?
不知怎地,墨滄瀾突然想到那小雪球總是要跳在自己腿上讓他抱着撸着,還時不時地湊過來在自己臉上親親舔舔的,像是個沒斷奶的小奶獸。
這……不至于吧?
墨滄瀾想到一種可能,頓時僵住了身子。
那小崽子,今年也不過十四歲罷了,而且,他若是真的看上了自己,又能圖什麼呢?
墨滄瀾自從中毒之後,便就嘗遍了人生百态,見過了太多曾經對他阿谀奉承瘋狂追求而如今卻落井下石避之不及冷嘲熱諷的追求者。
蒼茫大陸,縱然對美的崇尚和追求到了一種病态地步,多少修士愛美成癡,但畢竟最終仍是要靠實力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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