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遲疑地說道:“之前,那孫榮管事就要扒我衣服,二少爺他是不是想欺負我?”
“你胡說!”墨雲澤險些跳了起來,那孫榮是個什麼貨色,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了,他還唾棄了好一陣子,這月見微嘴巴夠毒的,居然把他往這上面扯!
“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什麼叫扒你衣服還想要欺負你?”墨雲澤不能忍了,道:“就你那幾斤幾兩排骨一樣的身闆,有什麼好看的,本少爺嫌棄還來不及,稀罕的看你!你一個大老爺們兒,怎地比娘們兒還娘們兒。”
月見微抓着他的話柄,道:“你看,你還說我是個娘們兒,你肯定是故意羞辱我。”
墨雲澤一愣,剛想反駁,就聽到墨滄瀾口吻涼涼,道:“墨雲澤,你倒是能耐得很啊,不光眼神比我這個瞎子還不大好使,還學會扒人家衣服了,這都是誰教你的?”
墨雲澤一聽,就慌了,下意識地搖頭,說:“我不是,我沒有,他誣陷我。”
墨滄瀾道:“你沒說他像個娘們兒?”
墨雲澤噎了一下,梗着脖子沒說話。
他沒少說,最要命的是,還被墨滄瀾給聽見了。
墨雲澤又道:“你沒扒人家衣服?”
墨雲澤又噎了一下,嘟囔道:“我那是因為懷疑他偷東西,咱們白雪境,不允許偷盜,而且人贓并獲啊,你看——”
墨雲澤指着那個從月見微身上扒出來的丹爐,得意洋洋道:“他想狡辯都沒得說,就是個小偷。”
墨滄瀾看着那個上面寫了個朱紅色“廢”字的丹爐,有些不耐煩,道:“你就說扒沒扒?”
墨雲澤憋屈地說:“扒了。”
墨滄瀾點點頭,輕描淡寫地說道:“欺淩同門,行為有失體統,破壞私人貴重物品,數罪并罰,一來你去祠堂連續跪上五日,且連續百日,每日抄寫門規戒律十遍,我次日檢查。二來尚長老今日的損失,從你的月錢裡面扣,何時扣完何時算了。”
墨雲澤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失聲叫道:“不成啊大哥,那些丹爐,能坑了我往後十年的月錢!”
墨滄瀾道:“十年哪兒夠,得一百年才行。”
墨雲澤一下子愣住了。
月見微在心裡面哈哈大笑,暗道:怎地不嚣張了?奶奶的,讓你來扒我衣服,讓你非要拆穿我,哈哈哈哈哈,我家滄瀾哥哥果然威武霸氣,大公無私!
墨雲澤那小表情簡直是要哇的一聲哭出來,卻是想着他要是敢現在就哭,他大哥肯定會不顧情面地再罵他一通,就強忍着憋着。
月見微正裝可憐裝得起勁兒,便又聽到墨滄瀾道:“月見微,今日之事,你也有過錯之處。”
月見微擡起頭,乖乖地說道:“滄瀾哥哥,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偷東西的。等我往後賺了錢,就賠給尚長老,日後肯定不和雲澤哥哥打架了。”
墨雲澤梗着脖子吼道:“誰是你哥哥?你他媽少給我亂攀親戚。”
阿喜站在墨滄瀾身邊,簡直要替墨雲澤歎氣了——這二少爺簡直腦子一根筋,什麼時候都學不會裝乖,你看人家月見微,尾巴夾得多緊,多大的一朵白蓮花。
果然,墨滄瀾輕笑了一聲,道:“墨雲澤,我覺得你還是在祖祠裡面待上個十天半個月最合适,那就十天吧,你再多說一句,一個月你都别想出來。”
墨雲澤:“……”
月見微心裡快笑瘋了,連連搖頭歎息,這傻孩子,識時務者為俊傑,好歹看看場合再放狠話吧。
墨滄瀾見月見微認錯态度良好,便想了想,道:“你初來乍到,對白雪境規矩不大了解,便就去祠堂罰跪五日,将門規抄上十遍,出來的時候交給我。”
月見微點頭,道:“我一定會好好反省自己的。”
于是,月見微和墨滄瀾被一起關進了小黑屋裡面。
兩人離開之後,墨滄瀾便就歎了口氣,按了按不停跳突的額心,對尚軒長老說道:“那兩個小崽子,真是一個比一個不省心。”
尚軒長老道:“其實吧,也沒必要将二少罰的那麼狠,他小孩子家家,好容易有點零花錢,哪兒能就這麼罰了?”
墨滄瀾道:“不讓他心疼,他就不知輕重,你說這小子,怎地就去想着扒人家衣服了?得虧月見微不是個女孩子,要不然,這事兒該怎麼說?”
尚軒長老笑了起來,說:“若是月見微是個女孩子,二少保不準就成了護花使者。”
“他可沒這個意識。”墨滄瀾笑着搖了搖頭,收回了彼岸蝶,道:“我聽說,那塊測試石爆炸了?”
白雪境就這麼大,但凡有個風吹草動,就很快會傳遍各個角落。
尚軒長老重重點頭,略顯凝重地說道:“我方才去看了那爆炸的測試石,我發現,那裡面殘留的火魂力和木魂力着實強大到可怕,隻怕十有八九,是月見微的魂力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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