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姜見他沒反應,又道:“你看,我們香燭冥錢都帶齊了,沒想在這竟然遇到你了,真是好巧啊,一起去找流雲師太喝杯酒罷?”
“你自己喝去!”鐘旭一臉不耐:“你先給我起來!”
“哦,好吧。”狄姜一臉悻悻,結果撐地的手一滑,整個人又一個不小心撲在了他懷裡。
“道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狄姜驚呼。
鐘旭蹙眉,再沒給她好臉色,一把将其推開,狄姜一個不慎便跌坐在了地上,雨水打濕了她的裙擺,弄髒了衣褲。
“你怎麼如此野蠻!”問藥連忙将狄姜扶起,狄姜搖搖頭,示意問藥自己沒事。
狄姜本還想說些安慰鐘旭的話,但見他一臉冰寒,想說的話便全然都說不出口了,她知道這時候無論說什麼都是虛的,她确實阻止他做事了。
“你是故意的?”鐘旭冷冷道。
“嗯?什麼?”狄姜眨眨眼,決定裝傻裝到底。
“剛剛那個女子,是你的舊相識?”
“女子?哪裡來的女子?你在尼姑庵裡等一個女人麼?”狄姜左顧右盼,假意尋覓,但面上是一百分的真誠。
“你……罷了!”鐘旭冷哼一聲,再未看她一眼,顧自執了長劍便施展輕功飛了出去。白衣翻飛,衣袂飄飄,一眨眼就消失在了無邊夜色裡。
“那麼急匆匆的做什麼,生活是用來享受的,這樣來去匆匆能發現什麼美好?問藥,走,我們也回去。”
“不跟着他?”
“他有什麼好跟的?我想要的已經拿到了。”
“……是。”問藥颔首,攙着狄姜施了一次縮地術,邁開步子落下腳,這一瞬間的功夫,周遭的景緻便換了一副模樣。二人突兀的出現在太平府的南大街上,好在周圍沒有人,否則她們的憑空出現肯定要惹人驚詫了。
狄姜瞪了問藥一眼:“下次不要這麼莽撞了,給人撞見不好。”
“我還不是擔心掌櫃的你麼……”問藥蹙眉,指着狄姜的手腕,道:“掌櫃的,你的手流血了。”
“血?”狄姜聞言一驚,低下頭便見左手腕下一片腥紅。
下一刻,她隻覺兩眼發黑,不消片刻便失去了知覺。
“掌櫃的!”問藥大驚,連忙去探她的鼻息,發現她隻是昏迷才稍稍放心,于是背起她就往鋪子裡跑,經過鐘旭的棺材鋪時,長生還好奇的看了一眼。
“看什麼看!還不是你家掌櫃害的!”問藥吼了他一句,長生立刻被吓得關緊大門,臨關門前,那眸子裡迸發出的害怕,就像是看到了豺狼虎豹,避之不及。
問藥回到鋪子,書香見二人這副模樣,連忙迎上來:“出什麼事了?”
問藥背着狄姜上了二樓卧房,将她放在床上後便急匆匆的下樓拿藥,邊走邊道:“我也不知道怎麼了,隻知道掌櫃的突然就暈了!你快看看她怎麼了,我去給她的手腕找些金創藥!”
“好。”書香說完,右手摸了摸狄姜的脈搏,又撐開她的眼皮看了看她的瞳孔,最後将食指放在她的鼻下探了探鼻息後,才舒了一口氣,道:“掌櫃的隻是睡着了。”
“睡着了?”問藥拿來水盆,将手帕浸在裡頭沖洗趕緊,然後擰幹了遞給書香。
“嗯,還在打鼾呢。”書香淡定的接過手帕,在狄姜的手腕處輕輕擦拭,睡夢中的她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狄姜手腕的血污被書香清理幹淨之後,問藥又在她的傷口處細心撒上了止血的藥粉,随後包上紗布,待傷口處理完畢後,二人便各自回房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光微亮,一陣炮竹聲便響徹了太平府南市,炮竹聲結束後,便聽絲竹哀樂從不遠處傳來,伴随着的和尚誦經的聲音,吵得人心煩意亂。
狄姜一夜無夢,再次轉醒就是被這些炮竹聲吵醒。她拖着疲乏的身子,睡眼惺忪的打開窗戶,便見平時全然碰不着面的街坊鄰裡紛紛從窗戶裡探出半個身子。
“誰呀,大早上的讓不讓人睡覺了!”
“誰家居然敢在南市辦喪事?”
狄姜倒是很淡定,她知道太平府南端靠近皇城後門,這裡很少有人鳴炮竹奏哀樂,就算有紅白喜事也多是低調進行,敢在此處大肆張揚的恐怕都是非富即貴的主子,那麼叫嚣和埋怨都是沒有什麼用處的。
就在這時,樓下的藥鋪大門從裡打開,書香穿戴整齊從裡走了出來,手中還拿了一把掃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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