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太妃誇贊。”天香公主俯身行禮,淑太妃立刻将其扶起。
“你們在聊什麼?這般開心?”淑太妃又道。
天香公主又口若懸河的将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淑太妃的眼裡立刻亮起異樣的神采,活似鐵樹開了花。
辰曌坐在一旁,欣賞禦花園中的美景,并不插嘴。
她素來知曉,淑太妃對貌美的男子情有獨鐘,今日這般關心牡丹公子也在意料之中。
淑太妃久居宮中,經常有些假太監出入其中,至于夜晚幹了什麼勾當,她懶得管,便也不過問。反正有那一紙遺诏在手,無論她犯了什麼錯,都是可以被原諒的。
這時,日日來請天香公主的武瑞安也來到太液池邊,給衆人行禮問安之後,淑太妃立即親切的拉着他的手,道:“安兒,你來的正好,聽聞你昨日帶天香去見過‘牡丹公子’了?他為人如何?果如市井傳言?”
武瑞安一臉黑線的點了點頭,沉聲道:“以色侍人的男寵,與那些娼妓沒有分别!實在是丢我大宣武國鐵骨铮铮男兒的臉面!”
武瑞安說完,又轉頭看向母皇辰曌,道:“兒臣請奏,奏請母皇下旨一鍋端了那歡宜館,将此不正之風扼殺在搖籃裡,絕不能任其滋長!”
“是嗎?”辰曌高深莫測的一笑:“此前朕聽聞牡丹公子翩然若仙,本還不信,今日再見你這般吃味的模樣,看來他真是美得不似凡人了。”說着,幾人互看了一眼,皆是低頭暗笑。
“……”武瑞安面色一窘,發現被看穿了心思,便不再接話。
“此風确實不可長,但是存在即是合理,若沒有犯太大的過錯,又有什麼道理查封他呢?況且,朕也是女兒身,此前幾千年,也未曾有過女帝,此舉亦是在我朝開了先河,又有何不妥?”
武瑞安心中一驚,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便連連認錯道:“兒臣不該妄言,請母皇息怒。”
辰曌‘哈哈’一笑,擺了擺手,風輕雲淡道:“不必緊張,朕也隻是與你談笑而已。”
武瑞安無奈,見滿座皆是女子,自覺無趣,便歎了口氣,道:“兒臣還有事,先行告退了。”
“去吧。”辰曌擺了擺手。
“天香也告退了!”天香公主見了,也跟着武瑞安一同離去了,二人的感情看上去甚是和睦,讓辰曌好歹有所欣慰。
二人離去後,禦花園裡隻剩下女皇辰曌,與太妃令熹微二人。
兩姐妹模樣相仿,年齡卻差了十歲,如今辰曌正值不惑,而淑太妃不過而立,正當青春。
辰曌看着半明半媚的令熹微,欣羨道:“淑太妃貌美,青春依舊,教朕好生羨慕。”
“陛下何必羨慕?”淑太妃懶懶道:“本宮還記得陛下盛年之時,發長七尺,其光可鑒的模樣,可謂是日日神采豔麗,寵冠後庭。雖然時間已如白駒過隙,彈指逝去,可您的光彩永遠都留在本宮的心上。一如這園中的牡丹花,始終豔冠群芳。”
辰曌搖頭一笑:“豔冠群芳是好,可終究不過是女子之間的互相比較,且容顔易老,芳華易逝,不過都是鏡花水月罷了。”
“陛下甘心就這樣過一輩子?”令熹微道:“您日日殚精竭慮,也未必有人領你的情,何必活得這樣不灑脫?前些日子,底下人剛送來了兩位膚白貌美的小倌,您……”
“不必。”辰曌搖搖頭,笑道:“有先皇遺诏護身的你可以放縱享樂,但是朕不行。”
“您是皇帝!如何不行?”
“登基之後朕才曉得,原來世界可以如此寬闊,女子也不必每日囿于女紅和兒女情長之間,大可以如男兒一般指點江山,揮斥方遒。”辰曌笑了笑,也不管她聽不聽得懂,說完,轉身離去。
經過路口時,等候在一旁的令熹微的車架邊,立着倆唇紅齒白的小太監,看那模樣,似乎就是令熹微口中,底下人送來孝敬的。
“參見陛下。”二人顫悠悠的,渾身發抖。二人聲音洪亮,并不似淨過身的太監,辰曌便确定了二人的身份。
“擡起頭來。”辰曌駐足道。
二人緩緩擡頭,真是唇如朱砂,眸似星辰,好一對男寵。
其中一人,吓得緊咬下唇,口齒之間,似呢喃似害怕,隻一眼,便看得人心癢難耐。
辰曌回頭看向令熹微,便見她正微笑地看着自己,眼神中似乎在說:“陛下若是喜歡,盡管帶走,臣妾絕不心疼。”
呵,凡夫俗子,美則美矣,卻沒什麼意思。
辰曌拂袖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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