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環視一圈,伸手指向一位坐在觀衆席中間位置的粉絲。她手裡舉着的燈牌上,大大地寫着“電子競技小流氓”。
大熒幕上鏡頭給到這位粉絲,她面上的驚喜一覽無餘。
看見燈牌上熟悉的七個字,江虞偏了偏身子,問旁邊的陳伯川:“‘電子競技小流氓’是什麼意思?”
“咱小少爺打遊戲的時候,各種流氓行為,逮着人就沖上去打架,強勢入侵對方野區,騷擾對方吃線,尤其熱愛打架。好多别的隊的選手都說一遇到他就覺得頭痛,直播或者采訪的時候罵他流氓行為,所以‘小流氓’這個稱号就這麼來了。”
江虞撲哧一聲笑了。
陳伯川想到了什麼,又補充道:“有一次常規賽,開局對線的時候,下路雙人組被對面的人針對埋伏了。小少爺操作天秀沒被殺,但是輔助送了一血。他哪忍得下這口氣?于是那晚的比賽,等他的裝備稍微成型後,他就帶着輔助到處遊走,各種挑事,整場比賽逮着對面打野洩憤。比賽結束,對面的選手都被打得自閉了。”
江虞想着祁南那睚眦必報的性格,不覺得奇怪,是他能幹出來的事兒。
與粉絲的互動結束後,剩下的環節與OUR關聯并不大,主要是遊戲官方推廣贊助商的時間。陳伯川處理了收尾工作,坐車回俱樂部。
江虞從回到基地,就進了醫務室裡待着。
她花了幾天時間整理并閱讀隊員們的體檢報告和以前的病曆本,今天終于看完了。隊員們大部分都還算健康,隻是偶爾會有個小病小痛。
祁南的病曆本是最薄的,可能因為他年紀最小,所以身體素質也是最好的,幾乎沒有生病過。不過,病曆裡有一塊内容引起了江虞的注意,祁南去年到醫院檢查過一次手腕。但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那次檢查的具體報告。
江虞想起那天晚上,她撞見祁南半夜三更在訓練的場景,皺了皺眉頭。
從白天一直訓練到淩晨,如果這是常态的話,長時間的高壓訓練,對手部勞損會很大。雖然從各種材料上看,祁南的手部沒有出現什麼狀況,還是讓江虞覺得不對勁。
她多留了個心眼兒,觀察了幾天祁南的訓練情況。他除了吃喝拉撒以外,幾乎是連軸轉地進行訓練,規定地訓練時間之外,還額外給自己加訓,訓練強度高得吓人。
江虞給自己定了淩晨四點的鬧鐘,睡眠不算深,鬧鐘隻響了一聲她就醒了。摸着黑下樓,并不意外地看到訓練室半掩着門,門縫裡透出光來。
她湊近門縫,見一台電腦屏幕亮着,祁南正背對着門的方向。
電腦屏幕中的遊戲人物,正被他操縱着靈活走位。過了一會兒,祁南發出細微的抽氣聲,松開鼠标甩了甩手。
江虞推開門往裡邊走了幾步,祁南聽見動靜回過頭,被突然出現在訓練室的人吓了一跳。見是她才松了口氣,盯着她道:“上次吓到你了,你非要半夜給我吓回來?”
江虞若無其事地掃了一眼祁南的手,“我起來倒水喝。”
祁南沒有懷疑,回過身繼續訓練,随口提醒道:“你開個燈吧,别又把自己給撞着,上回那動靜聽起來怪疼的。”注意力又重新放回遊戲裡,室内又隻剩下鼠标和鍵盤的聲音。
江虞愣了愣,沒想到他會提起這件事情,并且提醒她。大概是平時常有的對話就是互怼,他這會兒說這話,沒由來的,讓她心裡暖暖的。就像手中忽然被塞進了一杯熱茶,溫度從手心傳到了全身。
江虞去廚房倒了一杯溫水,稍稍鎮靜之後,重新走進訓練室,在祁南旁邊機位的椅子上坐下。
她捧着水杯老實地坐着,想着怎麼和祁南開口。她要是說讓祁南少訓練,祁南大概率隻會覺得她有毛病吧。
祁南在操作的間隙裡,瞄了她一眼。
隊友的大号椅子把她襯得嬌小。她的長相算不上驚豔,但放在人群中,一定能讓人一眼就注意到,是越看越好看的類型。
沒有染過的發色很黑,愈發襯得她膚色白皙。眼眸的顔色卻有些淺,近看時顯得靈動,讓人見過一次就很難忘記。
一個遊戲白癡,看比賽都能看睡着的人,半夜不睡覺,卻跑來這坐着。祁南嘴角微微向上彎着:“你這個時間還跑過來找我,怎麼?睡不着,要我哄你睡覺?”
他不正經的話張口就來。
這個睡覺的時間,基地裡很安靜,寬敞的訓練室裡,隻有他按動鼠标和鍵盤的聲音。說話時,嗓音格外清晰,傳到江虞耳朵裡時,就像是他就在耳邊說的似的。
癢癢的。
感覺臉頰有些發燙。
她眼睫毛輕輕地顫動,把視線轉到其他地方去,暗暗深呼吸幾次,才小聲道:“我在想,你這些操作,對技術的要求很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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