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沒有理他,而是看着下面的院子,差不多一分鐘不到,孫嬌就變成了一具焦黑的屍體,這顯然是不正常的。江浩平開始顫抖,渾身顫抖。他下意識的拉住薛茗的手問道
“那個人在哪裡?”
薛茗皺眉,江浩平手勁太大她感到了疼痛。
“什麼.....南先生?”
在現實世界裡,薛茗對于神話生物都有做過功課,知道惡魔的名字有着特殊的含義,有人說叫了惡魔的名字就表示召喚了惡魔,有人說知道了惡魔的名字就是跟他定了契約,還有人說惡魔如果被人知道了名字就會死等等傳聞不一而足。薛茗知道南須儀的名字沒錯,可她不願意把南須儀的名字告訴其他人。
薛茗沒有發現,她其實挺怕那些傳聞之中惡魔被人知道了名字就會死是真的。南須儀雖然可怕,做的事也.....下流(?),可到底幫助過她,所以她并不願意傷害他。薛茗的是非觀跟一般人的是非觀不一樣,幫助過她的是好人,而壞人就是傷害她的,至于其他人,無關緊要的漠視掉好了。
“對對,是南先生。”
江浩平就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我不想死,你認識他對不對,求求你讓他帶我出去吧。”江浩平心中最後一絲理智幾乎快要被消耗殆盡,孫嬌的死亡帶給他的不是暢快,而是更深的恐懼。孫嬌可是他最後一個熟悉的人啊,至于鄒冬寒,那隻是孫嬌的男友,說實話他們才認識幾天罷了。
薛茗自然不會同意這種莫名其妙的要求,她想要把手從江浩平手裡抽出來,但江浩平察覺到了她的掙紮,更激動了。随手拿起書桌上石井用的鋼筆,筆尖對準了薛茗的脖頸威脅道
“我活不了,大家都别想活!”
薛茗到底隻是個初級玩家,體質被加強了許多但到底還處于人的範疇。江浩平這一波垂死掙紮确實一下子轄制住了她,薛茗最開始被吓到後,很快就開始打量起四周來,而白川河則是立刻讓江浩平别激動。其他人也皺眉,顯然很看不上江浩平的這個行為。隻有石井,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麼。
“閉嘴!你們都給我閉嘴!”江浩平見薛茗被自己轄制住,稍微放松了一點“你們知道什麼!那些惡鬼盯上的是我啊。”
他說這話的時候,幾乎快要哭了出來,就像是一個走投無路的死刑犯一樣,發出了最後的哀嚎。
“我要見那個人,不然,不然我就帶她跟我一起走!”
薛茗并不緊張,且不說其他玩家打算救自己,就是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鋼筆薛茗也不怎麼害怕。筆尖确實尖銳,但它到底不像是刀具又或者是子彈那樣具有殺傷力,能夠造成一擊斃命的可能性非常小。薛茗對着白川河眨了眨眼,暗示他幫自己轉一下江浩平的注意力,白川河用眼神回複表示自己收到
“你别着急,也不要激動,我這就讓人去找。”
白川河一邊說,一邊用手肘撞了撞邢百舸,示意他出門。而要離開這個房間,勢必要經過江浩平身邊。眼看着邢百舸越走越近,江浩平無可避免的緊張起來。
“你們别,别過來!”
他這樣一說,拿着鋼筆的手也開始在空中亂劃,不小心劃破了薛茗鎖骨處的皮膚,薛茗趁機毫不猶豫的一個肘擊直搗江浩平的肚子,江浩平瞬間佝偻起身子,當薛茗要逃離的時候,江浩平還打算伸出手拉着薛茗的衣服。
黑色的火焰瞬間在江浩平拿筆的那隻手上燃起,鋼筆也悄無聲息的融化在空氣之中,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距離他最近的邢百舸不知道從哪裡取出一把血紅的大刀,狠狠的砍向江浩平被火焰焚燒的手的上臂。不等手臂落地,黑色的火焰就徹底吞噬了江浩平的手臂,灼熱的鮮血灑了一地。
南須儀面色冰冷的從門外走進來,看向邢百舸的視線仿佛帶着刀子,邢百舸苦笑,他能怎麼辦?死了這麼多人,顯然江浩平是最後一個可能知道石井在當年火災中處于什麼角色的家夥了,自然不能這樣輕易死去的。
薛茗在脫離危險後很快平靜了下來,一切如她所料,隻是那黑色的火焰......她倒是能夠理解邢百舸的選擇,鎖骨上的傷口滲出鮮血紅中夾雜着藍,那是鋼筆裡的墨水。薛茗身體上有治療法陣,其實可以恢複這點小傷口,隻是衆目睽睽之下她不方便這樣做罷了。通過論壇她可知道恢複道具多麼難得,在場的又不是什麼可以交托信任的玩家,她不會傻兮兮的暴露。
更何況,自己的治療法陣還非常初級,隻能恢複一些小傷口。那些得知自己有治療道具的玩家可不會這樣想,他們隻會覺得這種小傷口薛茗都舍得用治療道具,可以想到拿道具說不定并不是一次性,而是能夠循環使用的,這樣一來隻會更加引起那些人的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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