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森林,或者是野外求生,薛茗知道的常識不多,甚至也沒有在野外露宿過,可她卻是知道,在野外河流是非常重要的。不單單代表着一項資源,還可以給人指路。
河流奔流向下,那麼薛茗盡可以順着這條河往森林裡走,即便森林之中不認識路,那麼憑借這條河流,她還是能夠回到她的出生點來。這樣思考了一番,薛茗又在周圍找了一塊前段尖銳的樹枝,在距離河流最近的一顆樹靠近它樹根的地方畫了一道痕迹。
生長在森林裡,樹木的根部全都是青苔,因此很容易就劃了一道痕迹。并且這地方隐蔽,不認真找的話,這點人工痕迹大概率會忽視過去。薛茗滿意的點點頭,同時把她身上的褲子也換成了黑色的運動褲,鞋子也換成了深色的運動鞋。
森林之中很暗,她順着河流進入森林,再加上她這一身衣服。想要僞裝的話,幾乎很少有人能夠發現她,但森林裡的場面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垃圾,遍地都是垃圾。
塑料袋,礦泉水瓶,紙盒子還有其他的東西。一些地方甚至形成了垃圾山,好在不知道是不是在森林外圍的緣故,這些垃圾都沒有什麼臭味。而且看上去這些垃圾并不新鮮。薛茗總算是知道河流為什麼是這個鬼樣子了,城市裡那些被污染的河水,不也是類似的模樣嗎?
隻是因為現在氣溫低,所以臭味不明顯,如果氣溫高了。等等,薛茗拿出手機又确認了下時間,上午九點。她應該是八點到的,在附近探查了一小時,這才進入的森林。越往森林裡面走,原本隻有薄薄一層的的垃圾慢慢增加,甚至一些垃圾堆漸漸有了薛茗小腿高。
走了接近兩個小時,薛茗在森林内,樹木遮天蔽日,薛茗無法确定自己有沒有偏,找了一棵樹爬上去,往森林中央的紅色蘑菇那裡看去,距離似乎一點都沒有拉進。
霍卡茲的看守者嗎?他們需要什麼?薛茗看了看這個森林,覺得既然是看守者的需要,那麼大概率是在森林之中,隻是可能很難尋找,甚至就算容易找到,想必也難以取得。就在她思考的時候,聽到了不遠處的動靜。薛茗沒有下樹,尋聲望去。
那是三個穿着黑白條紋的男人,但顯然這是兩個男人在對一個男人實施搶劫,目标是男人手裡的半袋——面包?
那面包應該是剛剛從垃圾堆裡翻出來的,薛茗不覺得自己的空間包裹是那種爛大街的貨色。更何況那面包的包裝她也不怎麼熟悉,應該不是同一個世界的。被搶劫的人雙手舉過頭頂,沖着那兩個人谄媚的笑着道
“唉,不就是面包嘛。給你們,給你們就是了。”
他一邊說,一邊把面包放下然後往後退。薛茗一眼就認出這個人應該是一個玩家,現在這個階段的玩家還不能很好的收斂自己的氣勢,以至于并不能僞裝成為原住民。當然了,更厲害一點的玩家能不能做到,薛茗就不确定了。另外很快她就想明白從垃圾堆裡發現的面包代表着什麼意義。
食物的來源......食物居然是依靠翻垃圾得到的。想想一路走來,薛茗愕然的發現,她居然沒有見過一點食物殘餘。按理說廚餘垃圾是最多的,但就算是腐壞的食物,似乎也沒有見到過。
是的,沒有臭味.廚餘垃圾的味道可能是所有垃圾之中最大的,但進入森林之後卻幾乎沒有味道什麼臭味,一方面确實是森林之中的氣溫比較低,外圍的垃圾也少,可沒有什麼氣味的确奇怪。
不過搶面包的話,對面兩個男人是原住民?
正在薛茗這樣想的時候,原本往後推,拱手送出面包的玩家猛然拿出一節鐵棍來,狠狠的往即将撿起那袋面包的男人頭頂上打下去。
呵,不過是原住民罷了。這個被搶的玩家也這樣想着,居然敢搶自己?那就去死吧,反正殺了一個,剩下的一個對他也就不構成什麼威脅了。畢竟很少有原住民的體質能夠跟被系統加強了的玩家的體質相比。他還能夠試着從剩下的原住民得知副本信息。
可一直站在另一邊的玩家伸出手來握住了這節鐵棍,揮出鐵棍的玩家瞪大了眼睛。怎,怎麼會?就算是玩家要接住自己這一棍也不容易!
但一直站着的男人毫不留情的把鐵棍從這個男人手中搶過來,回手一揮鋼棍就直接抽在這個玩家的脖頸上,頓時這玩家的脖頸呈現出一種扭曲的弧度。從地上撿起面包的男人直起身,眼裡閃過對面前這個已經死去的玩家的嘲諷,一腳把屍體踹遠了。
兩人做完這一切,殺人的那個男人立刻轉身看向薛茗這邊,他發現了薛茗在窺視。薛茗猛然回頭,直接從樹上下來,然後沿着河流又往前跑了一千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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