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赫斯提夫人眼裡的關切,薛茗粲然一笑,南須儀不是說他是工具人嗎?那就讓他瞧瞧真正的工具人是什麼樣子的。
“我知道了媽媽,我聽你的。”
“天哪,我的寶貝多麼聰明。”赫斯提夫人又開始了。但當她把薛茗裝扮好後,像是想起什麼來了一樣,她對薛茗說
“對了,你今天不要去甲闆。”
“怎麼了?”薛茗給自己帶上百合形狀的絹花随口問“出什麼事情了?”
“.....”赫斯提夫人看上去不大想說,隻是含糊的開口道“那邊死人了,去了容易沾染那邊的晦氣。”
“死人了?怎麼死的?”薛茗奇道
“你們這種小姑娘問這些做什麼,隻管穿的漂漂亮亮的就行了。”赫斯提夫人親了下薛茗的額頭,就把她送出門了,讓她去外面轉轉,别呆在房間裡悶着。
天知道她自從上船,就一直在外面呆着,根本就沒有悶這一說。結果走了不多久,就遇到了一個還算英俊的紳士,他對薛茗提出了同行的請求,言語裡的意思是赫斯提夫人要他過來的。薛茗皺眉,難怪赫斯提夫人剛剛那麼痛快就讓自己出門了,沒想到在這裡等着她啊。
看在赫斯提夫人的面子上,薛茗自然同意了,她還想知道關于甲闆上死人的事情。甲闆上的情況,男性應該比那些千金小姐們知道的要多吧。倒不是歧視女性,而是你看看剛剛赫斯提夫人的話,估計那些夫人們都瞞着自家的小女孩呢,更何況又有多少千金小姐對這個感興趣呢?
這位紳士名叫哈維,據說跟南先生不大對盤。他家裡是文化界的,用他自己的話,那就是跟滿身銅臭味的南先生不在一個圈子裡,南須儀管不到他。言語裡充滿了對于南須儀的輕蔑,薛茗即便剛剛跟南須儀吵架了,可她也不喜歡這位哈維先生用那種輕蔑的語氣談到南須儀。
這不僅僅氣量狹小,做出的事情也讓人看不上。你說你讨厭南須儀,家裡也不怕他。那就堂堂正正的對着剛啊,私底下接觸别人的小情人,是的,哈維對薛茗也很看不上,覺得她隻是南先生的小情人。他纡尊降貴的過來,薛茗應該感到榮幸,雖然他過來也隻是為了給南須儀一點羞辱罷了。
至于之前在赫斯提夫人面前表現的彬彬有禮的樣子,呵,别開玩笑了,如果不是看在南須儀的份上,他這樣的身份會跟薛茗這種沒落小貴族的小姐約會嗎?更别說娶她了,娶了薛茗,那就是個笑話。
薛茗皺眉,不耐煩的跟這個家夥打着哈哈,又旁敲側擊的問他知不知道甲闆上的事情,誰知道這個人輕蔑的說
“當然了,你們這些膽小的小姐們可能怕的暈過去,但這對我們來說并不算什麼。”
。"是嗎?。"薛.假笑女孩.茗
“當然了,因為死的正是你們這樣的小姐們啊,可能是昨天在宴會上看到了死人吓到了吧,居然一起從觀測台上跳下去了,真不知道她們怎麼爬上去的,那可不是個淑女應該做的事情。”
哈維的語氣裡帶着不屑,似乎幾個年輕而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消失非常不值一提,甚至她們死也應該選擇一種唯美的死法,從觀測台上跳下來真的太粗魯了。
“那您還知道什麼嗎?”
“嗯,什麼?這種事情難道還需要繼續關注不成,當然......”
“好吧,那麼您可以閉嘴了。”薛茗實在是受不了他了,一張嘴就叭叭叭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淺薄,還說什麼文化圈,文化圈有你這樣的人,它在哭泣啊,你聽的到它像個孩子一樣在哇哇大哭嗎?
“你怎麼能夠這樣說話!”
不等哈維說完,薛茗幹脆利落的一手刀砍在哈維的後脖頸上。一路上這人在叭叭叭,而薛茗則是看着路。現在總算四周都沒有人了,她也能夠出手收拾這家夥了。拖着哈維的身體,薛茗直接把他塞到一間裝滿了雜物的房間裡,看着這人安詳的躺在拖把堆裡,薛茗難得的覺得哈維順眼了一點。
這人也就配跟這些抹布拖把在一起了,果然勞動工具最樸實,這樣的垃圾都不嫌棄。解決完哈維,薛茗唰的一下展開自己的扇子,慢悠悠的向甲闆晃過去。
甲闆現在幹幹淨淨的,根本就不像是有什麼血案發生的模樣。隻是明顯減少了很多的人流量,讓薛茗知道這裡确實發生過詭異的事情,看到薛茗過來,站在外面的水手都多看了薛茗一眼,眼裡有着一絲擔憂。
“這位,小姐。”
“嗯?”薛茗轉頭看向守在甲闆上的水手,那人穿着還算幹淨,最後猶猶豫豫的開口道
“今天甲闆這裡不大适合你們小姐,如果是想看風景的話,我推薦您去上層的咖啡廳,那裡的視野也非常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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