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讓方思明心頭一動。他莫名感知到了那一抹深重意味。
他捏住月白的下巴,偏頭吻上去。月白順從的松開牙關,讓方思明的舌頭探了進來。他們嘴唇貼着嘴唇,舌頭纏着舌頭,呼吸糾纏,唇齒相依,缱绻纏綿好似深愛着的情人。可月白曉得,他們不是。
方思明溫柔的咬了咬月白唇上的軟肉,手卻不容抗拒的扣住月白的後腦。月白單手撐在木桶邊,氣息微亂,他含糊道:“先放開,我腰酸,可撐不住了。”
方思明低笑了一聲,唇畔略微分開一絲,一縷銀線在他們唇間牽扯開來。方思明舌尖舔過,月白也伸舌舔上,不意外的舌尖滑過舌尖,旖旎而撩人。
方思明改為摟住月白的腰,手掌不輕不重的揉捏了兩下,複又糾纏住月白的舌。他道:“還酸麼?”
今日的方思明未免太主動了些。他像是試探驢的老虎,一步一步了解他的深淺,試探他的底線。可惜,方思明或許是猛虎月白卻不是驢。
月白被捉住的手指尖一縮,從方思明的指縫間穿過,那少有人碰觸得到的皮膚被冰涼的手指劃過,方思明甚至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月白手指的紋路。月白扣住方思明的手,落入熱水之中,月白色的衣袖染出淺淡的藍色。另一手他轉而撫摸上方思明的耳垂,時輕時重的摩挲。
方思明手指一緊複又松開,他笑:“小大夫,天色晚了,一道洗,如何?”
月白一愣,他喘了口氣,胸口起伏:“什麼?”
方思明帶着暗示性的捏了捏他的後腰,鳳目中含着笑意,笑意背後是穿透人心的探究。月白直視着他,他直起身,輕聲道:“方公子,你覺得我這副皮囊,如何?”
“俊美清雅,霞姿月韻,如同冷月照寒宮。”方思明道。
月白松開方思明的手,眉目恬靜而柔和:“奇怪的比喻。”
“宛如天上人。”方思明解釋道。
月白笑了,抿着唇微微彎起兩邊的唇角。他取了白巾擦幹手上的水珠,半靠在木桶便,垂目望着方思明道:“那方公子認為,世間可有不計得失的情分?”
方思明眉目微斂,複又擡起眼眸,冰冷而銳利的鳳目中出現了方思明許久未現的冷酷。他道:“我從不信這世間有毫無緣由的愛,不計利益交換的好。有利用價值的人才有被愛的權力。”
月白不疾不徐的解開衣帶,退下外衣,他道:“别人愛你就是一定要從你哪裡得到什麼麼?你的人生裡充滿了利用,充滿了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的感情。我的人生裡除了兩本醫術之外,一無所有。”
方思明眸色冰冷,冷笑一聲:“哦?楚留香似是與你相熟。”
“他有無數的朋友,我不是其中最重要的一個,既然如此我要他做什麼?”月白淡淡道。他脫下中衣,單薄的裡衣貼着瘦弱的身體,修長的身軀在空氣中顫栗。
“我的身邊不乏朋友。可什麼是朋友?對于我來說陌生之上就是朋友。而他們身邊也圍繞着無數的人無數的朋友、家人、愛人。我,不過是千千萬萬中的一個,當兩廂沖突做選時,他糾結萬分,或許選我或許不選我。但是一定不會脫口而出我的名字,在全天下人背棄我的時候站在我的身邊。”這些話他說的平淡溫和,卻字字真心。他在掏着自己的心肺,同方思明說着交心的話。
月白抽開了裡衣的結扣,方思明在衣衫落下之前伸出手,攬住月白的腰,将他抱了進來。木桶中的水層層往上蔓延,漫上方思明的脖子月白的胸口。
雪白的裡衣半脫不脫的,被水濕透便黏黏糊糊的貼在了身上。淺棕色的藥汁染上了裡衣,月白坐在方思明的腿上,往他的胸膛貼了貼,讓熱水漫過胸口。
“現在,水倒是剛好。”月白掃了一眼單人洗浴的木桶。兩個人一塊确是有些擁擠了,手腳都伸展不開。月白骨架纖細人也沒幾兩肉,方思明身形結實,卻也不是大塊大塊的肌肉糾結,是緊實的恰到好處,穿上衣裳也是略瘦的模樣。但此刻兩人也是手腳一動便能打到對方。
方思明摟着月白的腰,鼻尖是藥草苦澀的清香。他吻了吻月白的脖頸,原來月白的身上一直都帶着草藥的清香氣味,一絲絲苦澀一絲絲的香。如今,被木桶中的草藥徹底掩蓋。
月白縮着身子,手搭在方思明的肩上,脖頸下意識的繃緊,露出精緻的經絡。方思明按着月白的脊背,順着脊椎一節一節按到吐出的肩胛骨處。便是這單薄的肩背,無處不精緻無處不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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