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說了我什麼?”方思明像是突然回了神,那副無所用心的樣子立刻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似是在壓抑着什麼,下一刻他便又鎮靜下來,冷淡的問她:“他說了我什麼?”
姚瑟眼眸一轉,笑眯眯的說道:“我将遇見你的事情同他說了呀。他就說他聽我口中描述你定是人中龍鳳,他若可以還真想見你一見,同你教個朋友,再多的他就不肯說了。”
“朋友?”方思明反複念叨着這兩個字,似要要咀嚼出什麼特殊的意味來。
“叮鈴鈴叮鈴鈴......”門外一陣鈴铛輕響,由遠及近。
綠蘿抓着菜籃子沖出去:“呀,大夫大夫,這裡這裡,這裡有病人。”
病人被綠蘿喊回神,一擡頭便見綠蘿一手挎着菜籃子一手拉着個人進來。來人一身月白色的衣衫,背上背着個竹簍,手中提了一個小藥箱。待他走進一看,那是個面目溫潤氣度溫和的年輕人,約莫二十出頭的模樣。
姚瑟驚喜的站起來:“月白,你怎地在這兒?”
月白微笑道:“姚姑娘,好巧。我來采幾株本地産的藥材。”
“月白大夫與少俠認識呀,那我就不介紹了。”綠蘿拉起呆在凳子上的方思明,指着月白道:“美人哥哥,這是前兩日來我們村的月白大夫,他可厲害了,我們村好多老人家的風濕痛他紮幾針就全給治好了。可惜他昨日出去采藥了,沒能找見他。現在正好,讓他給你瞧瞧。”
綠蘿說着又轉過頭對月白道:“要麻煩月白大夫了,晚上就在我家吃晚飯吧。我這就去買菜。”
月白笑着應下了,綠蘿興沖沖的便出去了。葉隐去一邊沏了茶來,招待他們。他看三人似是相熟的樣子,客氣了幾句便将地方留給他們。
姚瑟介紹道:“月白,這是方思明。方......”
“小大夫有禮了。”方思明突然彎腰便是一禮。姚瑟看愣了眼。
月白也愣了一下,回禮道:“方公子有禮。區區對方思明神交已久,今日一見果真不凡。隻是區區二十有六,哪裡當得起“小”字呢。”
方思明啞然。姚瑟“噗嗤”一聲笑出來,道:“那一定是月白你長得太年輕了,讓我們方公子都看差了眼。”
她說着搬了把凳子給月白,月白取下背簍放在一邊,三人圍着院子裡的木桌坐下來。這一坐下來方思明就更奇怪,姚瑟一時有些說不上來,反正就渾身上下都散發這一股子正經人的氣息。方思明正襟危坐舉止得體,一舉一動都是能上課本的君子端方彬彬有禮。哪裡還有對着她的那股子懶散樣。
方思明擡手斟茶,不多不少恰是八分,雙手捧着茶杯端到月白的面前,唇角含笑道:“我見小大夫便覺似曾相識,宛若故人。方某這般稱呼可是犯了小大夫忌諱?”
月白望着他輕輕搖了搖頭,他将藥箱放在桌上,随後打開取出脈枕。月白坐在姚瑟與方思明的中間,姚瑟望一眼方思明,又望一眼月白,方思明乖乖将手放到脈枕。那模樣姚瑟說不上來,但小動物的本能讓姚瑟嗅出了點不一樣的氣息。
哼,她滿江南的追着他跑了大半年,又是陪喝酒又是陪聊天還負責了跑腿喂狗狗等一系列事宜。這人對他不冷不熱,對第一次見面的人就這般讨好......
等等!對,就是這個,方思明根本就是在讨好月白嘛。可是,為什麼呢?姚瑟雙手支着下巴,打量這兩個人,突然開口道:“月白,我有一個問題想問問你的意見。”
“哦?姚姑娘不妨說說。”月白把好脈,又看了看方思明的臉色,試了試他的體溫。方思明一一配合。
“嗯,是這樣的,我呢和我的一個朋友意見相左,便想來問問你的意見。我拿個朋友呢認為斬草要除根,要将對自己不利的人全都殺了,别人傷他一分他就要十倍還回去。”姚瑟看了眼方思明的臉色,嗯,不太好,看到他憋着什麼都不能說,在月白看過去的時候還得笑的模樣的樣子,姚瑟立馬就氣順了。看方思明吃癟那可真是爽啊。
姚瑟樂颠颠的道,“而我呢,認為一報還一報。就算别人可能對你不利,但在事情發生之前你去殺了他們,那就是你的不是。月白認為呢?”
月白鋪出紙張來開藥,方思明順手就幫他把墨給磨了。他邊寫藥方邊道:“若是我,我當然想要将面前的絆腳石全都踹開,可要踹開那塊石頭的前提是你有這樣的力量。不巧了,我一介文弱,所作所為皆是有限,那麼就隻好小事不計較,大事便一個也不放過。你覺得我這是對還是錯?是寬容大度,還是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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