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回到自己的帳篷之後,看着堪輿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了一會兒,她拿起筆,給陶岑寫了一封信。
信中提及這次南方大旱,糧食無收。但值此國亂之際,要管理好國家糧倉以及糧商,從根本上杜絕南方糧草來源,介時南方必因缺糧而内亂。他們則可以昭告天下,願意歸降者既往不咎,而且可以到國家赈災處領飯,此時南方衆人必望北而歸。
陶岑看了陶陶的信,心中有些失落,感覺小丫頭好似沒有那麼需要自己一樣。陶陶像是早預料到了他的想法一般,又最後說了一句:正因阿岑在大都,我才得以如此放心。陶岑看完這一句,笑了一聲說道“鬼精靈!”
政令有條不紊的頒布了下去,這個政令一出,果然觸及了很多人的利益,許多大臣上書如此行事,對百姓不仁。
陶岑似笑非笑的看着這個大臣,問道“你可知此次平叛會犧牲多少我西陵兒郎的性命?百姓若是想活命,隻要投降即可,他們不投降,即為亂賊,我難道要為這些亂臣賊子來犧牲我西陵兒郎的命嗎?”他不緊不慢的說着,但是面前義憤填膺的大臣早已經冷汗布滿全臉,陶岑看了一眼眼前所謂的“賢名在外”的大臣,道“你們私下的買賣我并非不曉得,從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是不想過于苛刻。可是現在值此國亂之際,國師一介女子尚且在外奔波厮殺,我等男子不覺汗顔嗎?若是劉大人再弄不清家國孰輕孰重,去到南邊也未嘗不可。”
自此,朝堂上的所有反對的聲音瞬間啞火,畢竟誰都不想擔一個賣國的名聲。
南方渠州
方拓高居于大堂正中央,看着手下傳來的消息,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領軍之人是陶陶?一個小丫頭?”
來人回禀“沒錯。”
“呵,皇室是在自取滅亡!她一個紙上談兵的丫頭,怎麼比的上邰擇捷老将軍?”方拓冷笑道。
“可是當年的公主也是……”他的一個謀士說道。
“她?不過是憑借着鄢陵十二騎的勇猛闖出的名頭罷了!”方拓在說陶焉然的時候,絲毫沒有以往兩人曾經恩愛的迹象,态度冷漠的像是對待一個陌生人。
“可是鄢陵十二騎也不得不防啊!”又一個謀士說道,顯然對兇名在外的鄢陵十二騎很忌憚。
“哼,那個小丫頭膽子倒是大,自己上了戰場卻敢把鄢陵十二騎派出去屠颍州。果然是無知者無畏。”此時的方拓臉上滿是冷笑,哪裡還有半分以往的溫柔。
“大人盡可放心,邰大人的才智可不是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能比的了的!”
……
颍州
“他們有什麼動作?”邰擇捷頭發早已花白,原本俊俏的臉也因這麼多年的颠簸變得有些駭人,他的眼睛裡面沉沉的全是憤世嫉俗。他恨西陵皇室,恨賀家人,也恨當年的他自己。
“啟禀将軍,敵營今天好像,好像在砍樹……”回禀的人有些遲疑的說道。
“想來他們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颍州的城防固若金湯,而今年又逢大旱,果然天不佑西陵!”他說到這裡,顯然有些激動,對于他來說,颠覆西陵就是他畢生之願。
颍州城内是一派戰時的肅然,城外卻是另一番景象。
八大家族的人真的搞不清這個所謂的國師到底在想些什麼,她今天讓他們去砍樹,明天讓他們去挖山,有時候還讓他們去陣前叫罵……
在他們看來她或許是想用水淹過城池,但是今年的水量根本不足,他們也不止一次的與陶陶說過這個問題。
“雲兄,你說……這不是荒唐嗎?”花醉有些悶氣的說道,“真不知道太子殿下到底在維護她些什麼?連詳地記都沒看過嗎?這裡地勢雖低,但也到不了淹沒一個城的程度啊!”
雲印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她沒讓我們硬去奪城就不錯了,難道你想用我們的将士去攻一座百年城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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