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王大軍猶豫了,林哲趕緊附和道。
“可不是嘛,我當時就想和項老五說明情況,可人家告訴我人家場子不是講理的地方,而且人家也不屑的和我說話,就讓我打電話給你,王哥,這樣的小弟不好找,小鐵鍬那麼多人都打不過他,您這一煙灰缸下去,可就等于給小鐵鍬報仇了。”
王大軍這才把手中的煙灰缸給松開,林哲趁機趕緊将煙灰缸接了過來,又對着王大軍勸了起來。
“王哥,這事錯就錯在我們不該在海通動手,我已經告訴過他了,今天這事蹲蹲地窖得了,您就别下手了,再傷了小弟們的心,以後有事誰還敢上。”
王大軍想想也是這麼回事,單憑自己小弟的級别,借幾個膽子也不敢去海通鬧事。
肯定是小鐵鍬仗着項老五說了難聽的話。
剛才送錢的時候,王大軍就被項老五給噴了一頓,一肚子火正沒地發呢,這下全轉移到了小鐵鍬身上。
“小鐵鍬我草泥馬,項老五老子不敢惹,你老子還不敢惹嗎?把這兄弟拉上來吧,再給他拿3000塊錢壓壓驚,告訴兄弟們,以後街上見了小鐵鍬就給我往死裡打。”
聽到王大軍這麼說,豬比這才把兔牙從地窖裡拉了上來。
好歹也算是有驚無險。
王大軍氣消的也差不多了,吩咐林哲去财務把這個月的運費結了。
正好拿了錢帶着弟兄們去嗨皮一下。
可當林哲結賬的時候才發現賬面上不但沒有盈餘,竟然還虧了8萬多。
也就是說這兩個月林哲不但一分錢沒掙着,還得從自己兜裡掏出8萬交給王大軍。
煤運這行業,再怎麼不賺錢,也不至于賠錢呀!
就等于拿着金飯碗還讨不着飯。
這一塊都是由楊書凱管着的,林哲趕緊給楊書凱打了個電話,讓他回來把事情說明白。
楊書凱也是一臉委屈,之前沒幹過運輸,幹了之後才知道運輸有多難幹。
“老大,你是不知道,車子上了路就由不得我們了,哪路神仙不拜都不行,交警這塊就不說了,每月數是死的,最難纏的就是那些村民,隻要咱們車子路過村子,就說咱們污染了人家的環境,設着路障和咱們要錢。”
這些林哲都知道,因為票據都在。
可最大的虧損不在這上面,煤從洗煤廠拉出去是8萬噸,可到了電廠過秤隻有7.8萬噸左右。
這裡外差了2000噸煤,兩個月多的虧損都在這上面。
林哲拿着電廠的收據單,和洗煤廠的出庫單拍到了楊書凱面前。
“凱子,這要是少個幾千斤煤我也不說啥了,這可是兩千噸啊,你的小弟是不是把煤給賣了?這一噸煤按成本價280算,2000噸可就是56萬,按50噸一車算,兩個月我就丢了40車煤,我家裡就是有礦也不敢這麼丢啊!”
損耗路上肯定有,但是絕對不會有這麼大。
楊書凱兩個月來一直跟着車隊同吃同住,相信絕對不是小弟和司機給賣了。
唯一能出問題的地方,應該還是在路上。
“老大,該不會是在許村出的問題吧?”
楊書凱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林哲也覺得有可能問題出在這裡。
所謂張莊的白,許村的賊。
說的是這個村子叫張莊,但村裡全是姓白的,而這許村的賊就是簡單的字面意思,一個村子男女老少都是賊。
許村地理位置奇特,在雁北市唯一的一條2級公路邊上,那個地段又是一段盤山路。
許村的人常年就蹲守在路上,不管是什麼車從許村經過,都得被卸點東西下來。
這群家夥趁着盤山路司機減速扒上車,見什麼就往下推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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