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小月?”顧砺昭的聲線在嘈雜中脫穎而出,蘇照月轉動自己僵硬的脖子,關節擦動咯吱作響:“警察說承冬他們出車禍了,我得過去看看。”
顧砺昭雪亮的牙齒在燈光下漾出一層層光暈,晃得蘇照月眼睛發酸。蘇照月竭力克制住自己想要質問的那股激流,這個環境不适合。
顧砺昭皺起眉頭,開口:“我和你一起去看看。”蘇照月微不可見地點頭,這件事情這中間肯定還有什麼問題是他們沒有察覺到的。顧砺昭的能力不會出現大的岔子,而且警察那邊也隻是說受傷,應該沒有出現太過嚴重的傷痛。
長廊深深,醫院刺白的牆壁昏暗的燈光,一下一下的晃亮到心底,浸濕到深處。在警官交涉以後,知道兩個人是因為車輛超速撞到路邊欄杆導緻的車禍,具體超速的原因還在勘察,好在兩人都是輕傷。
蘇照月聽到這個結果的時候,心底才舒了一口氣。好在兩個人都沒有出啥大岔子。
但是顧砺昭隐瞞顧江身份的事情也是讓她實在是氣的夠嗆,她現在看到這個男人的臉就心煩。恰好醫生從病房出來,問:“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先去前台交個費。”蘇照月眼皮子上下合動,準備說:我來。顧砺昭卻先于她一步。
“我去吧!承冬還小,你去看看承冬。”蘇照月也不看顧砺昭,隻是點頭推門進了病房,病房裡有好幾張床,在最左邊靠窗的位置,一大一小的兩個人對立而躺。周承冬的小臉在刺白的床單下顯得薄弱極了,小小的手臂綁着一個甲闆,挂在纖細的脖子上,臉上也有些紅色的擦痕。
另外一邊的豐譯清左腳也打着石膏,整個人仰躺在病床上,周承冬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蘇照月:“蘇姨!”
蘇照月來得及,也沒有帶什麼東西過來,看到周承冬小小的一個團在病床上面不知道有多麼的心疼。
“還疼不疼?”蘇照月摸了摸周承冬柔嫩的發絲,臉上的擦傷還沁着血絲。周承冬極其乖巧地搖頭:“蘇姨不疼,我們隻受這麼點傷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豐譯清想到今晚的經曆也是心有餘悸,他們的車輛那般的超速,最後實在是控制不住看又不能夠應急撞到了路邊的欄杆,原本按照那樣的速度那樣的沖擊力,最後的結果肯定是慘烈的,誰能想到這個車子的安保出乎意料地好。
後來來調查的警察還說:“這個車子是經過改裝的,安全性相對于出廠車而言提高了不少。”最後那個警察還自己念叨着,如果能夠知道是誰改裝的就好,畢竟能夠把車改裝到這個樣子,絕對是一個特别厲害的人。
豐譯清當時也隻是聽聽,現在想想自己那輛車是顧砺昭特意提出來的,想來也是想到路上可能會遇到危險。
這一次他帶着周承冬來到息市無非是為了躲避掉在京市那些牛鬼蛇神,沒想到人已經走這麼遠,那些人的手還能夠伸這麼長。豐譯清,風家在息市都沒有什麼勢力,當然周家和顧家也是。
但是顧砺昭不一樣,他是息市本地人,他在息市擁有的人脈不是他們這些北方家族可以比肩的。俗話總是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他們這幾家在北方的勢力不管有多大,在這南邊總是鞭長莫及。
“這一次多謝你們。”豐譯清明辨是非,他還有求于人,姿态也放得極低。
蘇照月原本還在看着承冬身上還有沒有其他傷痕,聽到豐譯清的話,也隻是怔愣一下:“沒事,到底說來還是我們沒有做到位。”蘇照月沒有料想到會是一位金系異能者動的手,在這樣一座鋼鐵城市裡,一位金系異能想要弄一個人簡直是如魚得水。鋼鐵城市當中,任意一件事物都是他的得力助手。
蘇照月又和豐譯清溝通了一番,才得知:他們隻受輕傷還是因為那輛改裝車,不然會更嚴重。顧砺昭還在樓下繳費,沒有上來,蘇照月知道顧砺昭這樣的安排确實是很妥當,作為一位異能者你不能夠将你的能力展現在大衆的面前,隻能夠用這種迂回的方式來保護他們兩個人。
可是,顧江異能者的身份為什麼不早點跟她說!蘇照月隻要一想到這個就來氣。
豐譯清和周承冬也不是什麼大傷,在醫院住了兩天以後就被醫生趕回去了,在家住着更舒服一些,隻是要多注意一一些注意事項。
他們兩個病号在家有護工照顧,蘇照月也不會太過忙碌。而且最近她正在生顧砺昭的悶氣,這個臭男人還一直都不過來解釋一下他為什麼這麼做,一天到晚的不見人影。
蘇照月知道最近公司忙,而且顧江作為異能者對普通人出手,顧砺昭也要處理,但是她就是很不高興,為什麼不能夠打個電話或者是發個消息哄哄她?
所以在張素苑邀約一起出去玩的時候,蘇照月毫不猶豫地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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