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就連地處最偏僻的浣衣局都知道了。
楓黎聽着小順子的話,心道:楓黎姑娘現在已經被你的話擾了一通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暧昧渣作者在這裡安排上了哈哈哈
第十四章
回到了慎刑司,楓黎心裡其實有點忐忑,她不知道陳煥知不知道宮人們都在傳“對食”的事,也不知道陳煥會是個什麼态度。
而且她今日更是在貴妃娘娘和那麼多下人面前承認了此事。
“司公,我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貴妃娘娘。”楓黎熟練的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了陳煥的書桌前,托着下巴坐在了陳煥的面前,“貴妃問我,是不是和你結了對食。”
陳煥正在寫字的手一頓,他忽然笑了一聲,撂下了筆擡眼一瞬不瞬的看着楓黎,問:“然後呢?”
這小宮女終于後知後覺的知道了此事,他這些天已經試想過好幾次楓黎的反應,每每想到那可能會出現的氣急敗壞的模樣,他心裡就隐隐的有些奇妙的舒暢感,還有些無奈的心酸可以忽略不計。
那淡定的模樣,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陳煥明顯是早就聽說了。
“這麼說你早就知道了?”一股悶氣忽然爬了上來,楓黎往前探了下頭,“司公你早如此竟然也不提醒我一聲,我在貴妃娘娘面前險些說錯了話——”
陳煥的眉毛随着楓黎擡高的語調揚了揚,他細細地看着楓黎的表情,卻出乎意料的發現面前的人竟然沒有想象之中的惱羞成怒。
“聽你這意思……你是在貴妃娘娘面前承認了這事?”
“那是自然,除了這,似乎也沒有什麼别的辦法解釋我這個小宮女楓黎被從浣衣局帶到司公你身邊了吧。”楓黎回答的理所當然,她對于結不結對食并沒有太在意,她比較在意的是整個後宮不管是下人還是主子,都知道這事但她身為當事人竟然絲毫不知,這感覺就像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卻忽然有人告訴她你其實有個親兒子似的。
要是放在幾天之前,她肯定是無法這麼平靜地接受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被結親”這個事實,但這幾天來,這輩子最糟糕的事她都經曆過來了——都說除去生死無大事,楓黎在受了驚吓見了血之後,還真就懂了這大道理,不就是為了保命而不得不在名義上叫一句“對食”嘛,沒什麼了不起。
再說,按楓黎現在想來,就算出了宮再嫁人,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與自己結親的男子别說是相愛了,就是相識都是難的,那樣的話,好像和在宮裡結對食也沒什麼差别。除了陳司公這人心狠手辣了些、話少了些、愛嘲笑她了些,其他好像也對她不算太壞。
既然如此,那何必浪費心神想那些有的沒的,順其自然吧。
唯一她想知道的,就是陳煥會不會介意她在宮裡胡亂承認這回事。
所以她頓了頓,問道:“司公可介意我承認了這事?”
陳煥:這話不應該是我問的嗎。
他“呵”了一聲,仿佛真的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咱家有什麼可介意的?”
“畢竟我隻是個癡-傻的下等宮女啊。”楓黎這幾天神經放松了,逐漸恢複了以往的性子,想起陳煥總是笑她癡傻,便偷偷的加重了“癡傻”二字。
陳煥見她神色自然,真的沒有半點不悅,他并不認為楓黎能把神色掩飾得這麼好,也不認為一個女子真的會為了讨好他而故意到這般程度。
所以……她恐怕連他們這等人與正常男子有何區别都不知道吧!
十二歲進宮,又一直在那麼偏遠的浣衣局……多半是真的一知半解了。
要不說她癡傻呢。
陳煥覺得他自己簡直被眼前這小宮女的癡傻逗笑了,心情莫名好了幾分。
而楓黎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從袖袋中拿出了貴妃娘娘賞賜的那個沉甸甸的小袋子,放在了陳煥面前,道:“司公,貴妃娘娘說你前些天處理那案子處理得好,這是賞賜,我不知該不該收……”
他将那小袋子在手裡拎了拎,然後打開了從中拿出了一顆金倮子,輕笑:“主子賞下來的東西哪兒有再收回去的道理。”
入目的金黃色吓了楓黎一跳,她也拿過那個小袋子,往裡一瞧,怔怔道:“我以為這沉甸甸的是銀子,沒想到竟是比銀子還值錢,貴妃娘娘出手太大方了吧。”
陳煥隻瞥了她一眼,并未回話。
見陳煥如此,楓黎忽然覺得自己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實在是有些丢人,想陳煥身在這個位置,應該對于主子的賞賜早就習慣了吧。她沉默了一下,忽而又想到了貴妃娘娘的話,面上帶了幾分喜色,壯着膽子道:“貴妃娘娘還說,快過年了,要司公給你的對食買些物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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