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扯了扯嘴角,更覺離譜,“不就一張随便畫畫的黃紙符麼……”
陳厚忠恨鐵不成鋼道,“你們這些小年輕,不懂老祖宗的本事。”
小五不欲與陳厚忠在這個話題上糾纏,隻敷衍地點了幾下腦袋,至于聽沒聽進去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吳蔚在邊上無奈地搖了搖頭。
和陳厚忠告别後,命行役帶着吳蔚、小五還有回家給外公外婆報喜的陳小丁幾人準備回三溪鎮。
在回三溪鎮的路上,小五還是壓不住心底滾滾泛上來的好奇,詢問命行役,“你們這些玄學人士,也認為世間存在鬼神之說嗎?”
“信則有,不信則無。”命行役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給了個萬金油答案。
小五顯然對這個答案不滿意。
在一旁抱着包薯片吃的陳小丁,奇怪地看了一眼小五,“你之前不是還罵着我們役哥是神棍嗎?怎麼現在卻要問我們役哥這世界上有沒有鬼這個問題。”
小五語塞,默默閉上了嘴巴,扭頭認真開車去了。
陳小丁瞧他那模樣,小聲嘟喃了一句,“大人真奇怪,怎麼都這麼愛口是心非。”
坐在後頭的吳蔚聞言,輕輕地向上彎了彎嘴角。隻是這嘴角剛彎上去不久,他就覺察了旁邊投過來的視線,下意識回頭看去,就對上了命行役黝黑的雙眼,他怔了怔,而後強裝自然道,“之前你說過,你能救我,至于方法……”
“方法或許你并不想知道。”命行役頓了頓道,手指微微曲了起來,“這個方法……有些特别。”
“特别?”不僅吳蔚疑惑,連開車的小五也認真地豎起了耳朵,車内唯一不感興趣的,大概就屬狀況外的陳小丁了。
命行役似是在斟酌語氣,最後在吳蔚灼灼的目光下,摸了摸鼻頭,悠悠開口道,“咳,救你的方法隻有一個,你命格特殊,隻能找個和你命格同樣特殊,同時又能壓住你命格的人與你在一起。也就是說,你要想活着,隻能一直待在那人的身邊,待得越久,你的命格才不會影響你的身體和性命。”
吳蔚定定地看着命行役,沒有說話。良久,才帶着打量又肯定的目光,低聲說道,“你口中那個命格和我一樣特殊的人,其實就是你。”
命行役沒有反駁,算是默認了他的說法。
陳小丁聽得糊裡糊塗的,在這寂靜的車内,他憋不住問道,“役哥,所以這個哥哥以後是要給你當媳婦嗎?”
小五炸毛,“放屁!”
陳小丁咬着薯片,指着吳蔚道,“可是這哥哥不是生病了嗎,隻有待在役哥身邊才能治好他的病,那不得一塊生活?我媽媽說了,隻有夫妻才會一起生活,那叫兩口子過日子。”
小五:“……”
吳蔚:“……”
“而且,我們役哥厲害着呢,這位哥哥要是嫁給了役哥,就像我妹妹一樣,不管生什麼病役哥肯定都能治好!”命行役頭号迷弟陳小丁看不懂這些大人的表情,兀自繼續巴拉巴拉個不停。
“咳。”命行役低聲咳嗽了一聲,又摸了摸有些發癢的鼻頭。
吳蔚拉了拉衣領,疑惑車内的空調是不是壞了,總覺得氣溫有點高,他有點熱。
因陳小丁的打岔,這一話題再次被迫中斷,車内陷入了一片靜寂中,誰也沒有說話。
小五透過後視鏡瞅着和自家少爺肩膀挨着肩膀的命行役,隻覺牙酸,在心裡生氣地把某人罵了一遍又一遍。
恬不知恥,下作,又一個觊觎我們少爺的混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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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溪鎮,陳小丁撒腿就跑了。命行役帶着吳蔚和小五,氣氛僵硬地回了家。
這一來一回,天已經昏暗了下來。吳蔚站在奶白色的小樓前,正準備和命行役告别,那邊早跑沒影兒的陳小丁突然從一個拐角處突然竄了出來,手上還抱着一個比他臉還大的鍋。
那鍋上海冒着熱氣,小五離他最近,見狀下意識就給他接了過來。
命行役看着鍋問陳小丁,“小丁,這是什麼?”
陳小丁揭開蓋子給他們看,邊說道,“我外婆做的,她說麻煩了役哥你們一天,你們回來肯定來不及做飯,就早早給你們備好了。役哥,我外婆還特意做了你愛吃的糖醋排骨。”
小五抱着鍋,往裡翻了翻,發現底下還别有洞天。這鍋難怪那麼大,裡面還分了三層,每層擺了一道菜,每道菜分量都極大,而且香氣撲鼻,賣相還好。忙活了一天早就餓了的小五,肚子聞着那香味,肚子瞬間咕咕叫了起來。
命行役謝過陳小丁,讓陳小丁趕緊回家吃飯後,便對吳蔚和小五道,“天黑開車不安全,陳小丁外婆做的菜也有些多,你們要不留下來住一晚順便吃個便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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