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錯覺,吳蔚覺得房間的溫度似乎升高了不少。
這時候,走了回來的命行役望着吳蔚道,“晚上有涼意,你應該多穿件衣服。”
“我一時沒想到,謝謝。”吳蔚笑着點了點頭,接着問道,“你在和你爺爺說話?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沒什麼。”命行役搖搖頭,“我晚上也有些睡不着,下來看看。”
吳蔚抿了抿唇,問道,“關于你白天說的話,隻有那一種方法了?”
命行役其實挺理解吳蔚的,雖然如今社會同性允許通婚,但異性戀依然是主流。讓一個男人依附另一個陌生的男人,換做誰都有些接受不了。
命行役望着搖曳的燭火,很認真地說道,“你應該清楚,女屬陰,男屬陽。而你卻是極陰體質,有違倫理,正常情況下,這種情況生下來的男孩大都是妖怪。而你偏偏是各種特征都很正常的男子,那麼這種影響就轉移到了你的壽命上。打個比喻,你的壽命是這燭火,你的身體就是這個玻璃瓶。”命行役把一邊的空玻璃瓶蓋在了一根燃到一半的香燭上,接着說道,“你體内的陰氣就是風,當風越來越大,這個玻璃瓶遲早會被吹飛,并且落地破碎,而沒有玻璃瓶遮蓋的燭火,熄滅是他唯一的結果。”
說完這些,命行役把玻璃瓶放回了原位,“而且你這種體質,也會比尋常人容易遇到些特别的事情。”
吳蔚微微有些出神,因為他想起了自己眼睛時不時看見過的某些影子。
“我之所以說你和我待在一起對你好,是因為我的體質和你恰恰相反,我是全陽之體,想當于一個小型太陽,專克你體内的陰氣。我爺爺年輕時闖蕩過不少地方,認識些奇人異事,他自己的本事也不小,曾經跟我說過,我這種體質,可能幾十年間也出不了一個。”
可以說,吳蔚除了待在命行役身邊,别無他法,别說找另一個,這另一個都不知道出沒出生。
吳蔚今年二十四歲,因為病痛纏身,二十四年間不知輾轉了多少國内外的大醫院,這些醫院裡沒一個能準确說出他犯了什麼病,該怎麼治。後面,還被苦法大師斷言,他活不過二十五。而今年,吳蔚隐隐有所感覺,或許他撐不到二十五歲了。
這一刻,吳蔚有些茫然。
命行役不知道為什麼,不太喜歡吳蔚現在的神态。他朝着對方伸出了手,見吳蔚疑惑不解,隻好彎了彎手指,示意他把自己的手放上去。
吳蔚有些猶豫地擡起了手,不明白命行役想幹什麼。
在吳蔚的手搭上來後,命行役隻是反手握住,然後說道,“今天你一直和我待在一起,你真沒察覺到嗎?”
吳蔚怔住,眼睛往下,視線盯着他們相握的雙手,突然腦海一片清明。見到命行役後,他的身體似乎的确有些變化,尤其這會兒兩人肌膚緊貼,體内仿佛湧起了一股熱氣,讓他覺得整個人都暖洋洋的……
命行役看着神思飄遠的吳蔚,嘴角勾起,搖了搖頭,順勢牽着他的手拿過一旁的煤油燈,帶着人就上了二樓。
心想似乎有這麼個媳婦也挺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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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原本擔心吳蔚在陌生地方睡不好,但沒想到第二天起床,發現吳蔚的臉色比從前的每一天都要來得紅潤有光澤。
小五懵逼了,怎麼感覺他似乎錯過了什麼?他家少爺這是背着他偷偷吃了什麼靈丹妙藥嗎?
“少爺,你有沒有覺得身體哪裡不舒服?”小五緊張地追問。
吳蔚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咳了一聲道,“我沒事。”
小五不相信,但看吳蔚不願多說的樣子,他也沒辦法多問,隻能把這個問題憋在心裡,差點嘔出血。
吳蔚看着小五閑的不能再閑的樣子,說道,“你去看看命行役那邊有什麼要幫忙的。”
小五總覺得自家少爺這是借口趕走自己,但他沒有證據,最後隻能不情不願地離開。
早餐三人簡單地湊合了一頓,吳蔚不好再繼續逗留在三溪鎮,正準備與命行役告辭時,無比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
“役哥!役哥!”
陳小丁從門外竄了進來,陳厚忠和王春華也帶着陳幺幺緊随其後出現在衆人面前。
命行役逗了逗陳幺幺,然後對陳家人道,“忠叔,你們怎麼這麼早過來?”
“我們剛從醫院回來,就想着帶幺幺來給你在看看。”陳厚忠道。
命行役道,“幺幺體内陰氣已經祛除得差不多了,經過這事身體可能有點虛,你們平時多給她補補身體就行。”
王春華笑得眼都眯了起來,“有你這話,我們就放心了。”
陳厚道同樣笑道,“補補,等會兒我就回去把家裡養了一年的老母雞給殺了,正好早上還買了鮑魚,一塊炖了煲湯喝。小神仙,還有你們兩位,中午都到我家來吃飯,他們外婆買了不少菜,我親自下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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