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命行役話音一落,也不知道從哪,竟然響起了一道歡快的狗叫聲,似是在回應命行役。
當命行役把一張寫滿了字的紙符燒成灰,井邊竟隐隐浮現出了四道影子。那四道影子朝着命行役的方向彎了彎腰,接着,便又聽到一陣汪汪的狗叫聲,聲音是那麼的愉悅快樂。不過很快狗叫聲連同這幾道影子便随風一起漸漸消散在了天地間,仿若從未在旱井前出現過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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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周玲的婚禮如約而至。
當天,陳小丁一大早就興奮地抱着陳幺幺過來叫命行役。命行役給兩人開了一瓶牛奶,順便撸了一把陳小丁的光頭,笑道,“你們倆先等着,我去倉庫拿點東西。”
陳小丁哪是坐得住的人,聽命行役要去找東西,趕緊吸完牛奶,抱着茫茫然然的陳幺幺就跟着命行役出了院子。
陳幺幺:“???”
陳小丁力氣大,抱着陳幺幺也不妨礙他的動作,東竄西竄,像隻調皮的小猴子。等他看清命行役拿出的東西是什麼後,他才恍然道,“老神仙釀的酒!”
命行役怕他把陳幺幺給摔了,用手中的酒和他換了陳幺幺。陳小丁早就恨不得撇下陳幺幺,見命行役要抱她,趕緊就和他換了。幸好陳幺幺還好,不然都得懷疑自己究竟是不是陳小丁的親妹。
陳小丁抱着酒,狠狠地吸了一口,“香,真香,役哥,我爹之前不是找你要酒喝嗎,我咋記得你那會兒說沒有了來着。那這兩罐兒是啥玩意?”
别看陳小丁年紀小,大概是受陳厚忠影響,從小就是泡在酒窩裡長大的,逢年過節,總要耍點小聰明讨一兩杯小酒喝喝,跟個小酒鬼似的。
“我爺爺釀的那些酒是真沒了,這是我半年前新釀的,現在喝火候剛好。”命行役示意陳小丁好好看路,接着道,“還有,不是我不給你爸喝酒,是你媽偷偷告訴我,讓你爸好好戒酒。”
陳小丁哦了一聲,感慨了一句,“果然論起家庭地位,我媽還是排第一,我爸就是任我媽揉搓的小蝦米。”
命行役已經習慣了陳小丁的瞎比喻。走到大門外,命行役剛把陳幺幺放下地準備掏鑰匙鎖門時,陳小丁卻突然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服。
命行役疑惑回頭,恰巧就對上了一雙清澈雪亮的眼睛。
“吳蔚。”
命行役有些意外,脫口便叫出了面前人的名字。
“公司沒什麼事,嬸子之前也叫了我過來參加婚禮……我就是信守承諾而已。”吳蔚略有些不好意思,抿了抿唇,解釋完心裡又有些不解自己幹嘛要說這些。
命行役看着他的樣子,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知道他臉皮薄,也不逗他,隻是心裡有着連他都不知道的喜悅。手上鎖門的動作也不繼續了,因為之前壓箱底的請柬,沒想到還能有重見天日的機會。
小五站在邊上,看着兩人“眉來眼去”,又憋了一股氣。
他家少爺到底看上了這個神棍什麼?這兩人的氣氛怎麼就是那麼令人覺得别扭?
陳家人也很意外吳蔚的出現,但對他的到來還是非常歡迎的。誰叫吳蔚和小五長得好,長得好的人光是看着就賞心悅目了。而且看着和他們小神仙還很聊得來,難得他們小神仙有個同齡人當“朋友”啊!
沒想到時隔一個月,命行役再次坐上了吳蔚的車子。陳家蹭了同村人的車,陳小丁覺得和命行役一塊好玩,則一直粘着他們。
小五是司機,陳小丁喜歡副駕也坐在了副駕,封閉的後車座内隻有命行役和吳蔚二人。
大概是為了緩和尴尬的氣氛,吳蔚又想到被放置在車廂裡的酒壇,便開口問道,“剛你抱着的是什麼酒?雖然隔着酒塞,聞着卻依然好香。”
“一種大米和山上野物釀成的清酒,味道十分獨特,和市場上那些清酒有些差别,是我爺爺的……對象發明的一種酒,老少皆宜,味烈度數卻不高,挺受我們這邊人喜歡的。不過釀造的周期需要半年時間,所以産量不是很大。你要是感興趣,等你回去時我可以送你一壇嘗嘗。”命行役笑着說道。
“謝謝。”吳蔚原本就有點興趣,聽命行役一說,興趣更大了,也沒推遲,心裡則想着自己能回禮些什麼。
這時候,車子已經開到了石家村外面。
這邊有些小塞車,等着車流行動的縫隙,小五百無聊賴地透過車窗張望着,突然,他拔高了音量,“那些人在幹什麼?”
命行役和吳蔚順着他眼睛的方向,也跟着看了過去。隻見路邊,有好幾名石家村的村民正扛着鋤頭,帶着靈頭幡、喪盆、香燭紙錢等物腳步匆匆地朝某個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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