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月光,美人含淚,好不詩意。
常晏清可沒那麼多的想法,饒是她這麼鎮靜的人,也被突然出現的黑色人影吓了一跳,忍不住驚呼出聲。
伍月也被她嬌俏的聲音吓得打了個哆嗦,皺着眉頭道:“你别叫了。”
常母聽見異常的聲響,問她怎麼了,常晏清壓抑住哭腔,說了句沒事就匆匆結束了通話,放下手機。
她擡手抹了把淚水,試圖抹去哭過的痕迹,緩緩平複了一下心情,待情緒穩定,才有空來盤問這聽牆角的小賊。
她朝那陌生的人看過去:“你是誰?為什麼偷聽我講話?”
天地良心,我真的不是故意偷聽你講話的,是你自己走過來讓我偷聽的,況且我也不知道你怎麼說着說着就哭了啊?
伍月沒曾想這麼快就被發現了,還撞見了别人偷偷地哭,尴尬無比,愁的腦袋都大了。
但她硬氣的很,自動忽略了那句“你是誰”,接下下半句,為自己辯駁:“是你自己走錯了地方。”
常晏清細細打量她,看不太清長相,聽聲音,是個女孩子,貌似還是個長的不錯的女孩子,光線昏暗,也擋不住少女姣好的身姿。
就是可能脾氣不太好,怎麼還口出狂言,倒打一耙?
常晏清自覺争辯不出來什麼結果,隻能抓取事情的源頭:“你什麼時候上去的?”
某人大言不慚:“早就上來了,我都說了是你自己走過來的,我一直都在。”
常晏清本想問“那你怎麼不提醒我”,想了想還是忍住了,畢竟跟小孩子哪有什麼道理可講?
瞧她那不可一世的樣子想必是不認識自己,更不可能是自己的粉絲,常晏清盤算了一下,剛才電話裡也沒透露什麼私密的信息,頂多是被人撞見自己脆弱的樣子,就算她有心也沒什麼内容往外說,說出去有沒有人信還是另一回事。
既然如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當此事從未發生過,她轉身打算離開。
“喂,你别走啊。”
伍月見她要走,開始急了,自己還挂牆頭下不來呢,她走了不知道多久才會來人。
常晏清被叫住,駐足回過身問她:“還有事?”
伍月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地小聲請求:“你...你能幫我個小小的忙嗎?”
挂南牆上吹一晚上風她覺得很丢臉,但是當務之急還是要先下來,顧不上許多。
常晏清不知她還能整出什麼幺蛾子,打算先觀望着,聽聽是什麼事,再看要不要幫忙,若是無理的請求,她定然轉身就走,毫不留念。
想好後招,常晏清不作聲,仰頭望着她,示意她說。
伍月笑的憨厚:“嘿嘿,那個,我下不來了,你能幫我一把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如今她有求于人,自然谄媚。
常晏清聽完,被她給逗笑了,甚至還有些無語,剛剛還想着她怎麼沒有趁自己緩和情緒的時候偷溜走,原來根本是走不了?
此刻她真想轉身走開,不理會這個惺惺作态還有些愚蠢的陌生人,但當她用濕漉漉的眼睛看向自己,滿是期盼,又狠不下心開口拒絕。
自己不幫她,恐怕要留她在這吹一晚上風,就算她自己想辦法下來了,也會摔個結結實實,常晏清心腸雖硬,但自認這樣對一個女孩子,實在不是應有的作風。
她歎了口氣,認命道:“要怎麼做?”
伍月見她答應了,甚是高興,開始對她指手畫腳:“我跳下去,你在下面接住我。”
常晏清聽話的走過去牆邊,半蹲馬步,雙手張開,仰頭看上面,擺出一副接人的姿态。
“诶,過來點,再過來點。”站太遠了,直接下去肯定要摔。
常晏清又觀察了一下,挪動腳步,确認好位置,對她道:“好了,下來。”
伍月見差不多了,腿擡起來,張開了雙臂,縱身往下跳。
牆的高度擺在那,人跳下來的沖擊力有點大,常晏清伸手接過,身形搖晃了幾下,她雙手合起把人抱在懷裡,不至于兩人一起摔倒。
伍月就是個紙老虎,起身的那一刻就怕了,被常晏清接住後,還搖搖晃晃的,緊張地閉上課眼睛,緊緊環住她的脖子,腿盤在她腰上,像壁虎一樣纏着不放。
耳旁緊密的呼吸和吹在耳廓的熱風使得常晏清縮了縮脖子,本是無意,但姿勢太過親密,她萬分的不适應。
小時候受盡了白眼,做了演員後更是要與人保持距離,所以她沒有親密無間的朋友,更未與人如此親近,拍戲時的接觸是工作需要,不算在内。
少女挂在她身上,常晏清能聞見她身上淡淡的體香,是獨屬青春的香甜氣息,能感受到她的心跳的很快。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凡人修仙,從舉族遷徙開始 獵戶家的乖乖夫郎好貌美 總裁和她的首席秘書長 馭獸嫡女:驚翻整個靈師界 煙雨紅塵悲情淚 我成了國家一級保護廢物 逃荒?不怕她帶着一空間物資來了 栖凰 介紹下,我對象職業天師 天色将亮(第一部) 洪荒:開局融合羅睺,縱橫諸天 一紀之海 系統超寵我,逃荒路上一天八頓 他的貼身丫鬟 時光和你都很美+番外 清晨五點鐘+番外 權志龍,分明愛你那麼久 完蛋,和太監互換了靈魂 軍少的律政嬌妻 我胡漢三回來了[穿書]+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