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人都懵了,跟個寶貝一樣雙手捧着一棵草,橫看豎看沒看硬是沒看出來出來它有什麼收藏價值。
不就是一棵狗尾巴草嗎?路邊都是,有什麼稀奇?還有這要怎麼保存?
伍月被小米的小心翼翼逗到,忍不住噗呲笑出來,拍着小米的肩膀給她一點鼓勵,爾後無情道:“我先回去了,晚點再來,看好她們。”
她們包括這根草和常晏清。
老婆去工作,這地兒不僅無聊,還熱,快到中午,她得回去做飯了。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伍月又“哦”了一聲,從随身包裡拿出來一瓶防曬噴霧,插到了小米兜裡:“等會記得讓她擦。”
差點忘記了這事,外面紫外線強得很,不擦防曬對皮膚不好。
常晏清不拘小節,忙起來一準忘記擦,伍月可不同意,自家老婆臉上細皮嫩肉的,曬傷了她要心疼。
交代完這些,伍月獨自一人往回趕,荒郊野嶺的,路上沒什麼人,偶爾路過幾個一看就是當地村民,肩上扛着鋤頭,手裡提着籃子,該是趕着去幹農活。
所以當一道穿着樸素碎花裙的靓麗身影出現在視野中,格外惹人注目。
是蔣媛佳。她一個人跑這麼遠做什麼?助理也不帶,鬼鬼祟祟的,看起來像是要做壞事。
伍月臉上露出了自己看不到的迷惑表情,随後她又開始興奮起來。
嘿嘿,盯梢這麼久,狐狸尾巴終于要露出來了吧?
蔣媛佳尋了個僻靜地方站定後開始打電話,伍月偷摸跟上去,借花草樹木躲起來,蹲在後邊豎起耳朵偷聽她在講些什麼。
這樣做伍月一開始有點愧疚,因為偷窺别人隐私确實是可恥的一件事,不應當做,但她想想自己又沒什麼壞心眼,就是想知道談話内容是不是跟常晏清有關,若是聽到别的什麼不該聽的她也不會往外說。
這樣說服自己後,她便心安理得地繼續聽牆角。
蔣媛佳幾句話裡似乎提到了錢,照片這一類的,想來應該是圈内常見的被狗仔偷拍并敲詐了,還不想被經紀人知道,這才避人耳目,偷偷尋個地方打個電話。
話裡話外就是沒有一句有關于常晏清,内容完全不是伍月想聽的。
伍月想知道蔣媛佳制定了什麼高段位的計劃來勾引常晏清,尋一點蛛絲馬迹好抓住她的馬腳。
現在期望落空,伍月漸漸覺得這種無聊的對話聽起來非常沒意思,并且這種行為很幼稚很愚蠢,花那麼大勁隐藏自己還不如回去給老婆做午飯。
伍月悄摸站起來想要離開,發現腿都蹲麻了,起了一半不知腳底下硌到什麼,歪倒在了灌木上,帶起葉子一陣沙沙響動。
“誰?”這麼大動靜蔣媛佳聽不見才有鬼,當即便驚吓出聲。
見無人回應,蔣媛佳挂掉電話朝這邊走了過來。
聽見逼近的腳步聲,伍月急得要死,想要爬起來溜掉,因為腿還是麻的,越急越起不來,努力掙紮後,無果。
直到面前出現一雙女人的腿,站定不動,伍月才認命接受自己真的被當場抓獲的事實。
翻車了!丢人!
坐在地上的伍月如就義般緩緩擡起頭,兩人視線對上的那一刻,蔣媛佳腦中回憶了片刻,靈光一現,才驚訝地開口:“是你?”
平時伍月都戴着口罩,蔣媛佳沒見過全臉,自然認不出來,還以為是常晏清新招來的助理,未曾想到是舊人。
伍月尴尬一笑,自知理虧,生無可戀撐着地慢慢翻身起來,拍掉手上的灰,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蔣媛佳和伍月打過照面的,在前兩年常晏清和她合作第一部戲時。
那時伍月還是常晏清的助理,不過沒多久就走了,後來再也沒有出現過,蔣媛佳那時以為她是被辭退了。
時隔兩年,如今又在這裡見到伍月,還是以同樣的身份,怎麼能叫她不驚訝?
蔣媛佳是個心思通透之人,将前前後後一連串事情聯系起來,細想之下,竟發現有那麼一絲不對勁,倘若伍月真的隻是助理的話,又怎麼會三番五次出現在常晏清身側,雖然隻是短暫停留。
還有常晏清的結婚對象,雖未對外公開,她憑借直覺猜到應該是位女性,不然也不必這麼遮遮掩掩,避而不談,且聽常晏清那些話裡,根本沒有男性角色的存在。
所以蔣媛佳那時才真正做到放下,她和常晏清之間,相隔的從來就不是性别的問題,事實是常晏清是可以接受同性的,唯獨隻是不能接受她而已。
目前為止,所有都隻是蔣媛佳猜想而已,沒有實際證據證明伍月就是那個人,真正讓她确定對方身份的,是兩人不經意之間流露出來的親密,不像親屬或朋友,倒像是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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