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感染科已經有4人感染,具有傳染性,各種抗生素消炎退燒藥都試過,但患者還是高燒不退!”
“再這樣下去……”小寒的音量越來越弱,打量了眼劉瑞,似乎在等他回複。
劉瑞眉頭鎖的更緊。
“患者A,今天的手術?”小寒見劉瑞不說話,疑惑的的問道。
“給患者做個全身檢查,看看他的血常規,肝腎功能。現在還燒嗎?内科會診了嗎?”
劉瑞的頭都點疼,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要做手術的患者感染了不明肺炎,高燒不退,病情惡化。這個患者本來就是胃癌晚期,如今不可能再做手術,隻是不做,恐怕也……
“血常規不達标,肝髒脾多功能衰竭,随時可能出現休克現象。”小寒說道後面也面露難色。
用古代的詞語形容就是:病入膏肓。
“目前的一切化療及手術治療手段停止,跟家屬說明情況,血常規不達标無法手術,危險太大。隻能先重點觀察一下他的情況,你先按照我說的去處理吧。”
小寒忙點了點頭,匆忙離開。
劉瑞向辦公室方向走,露出略有所思的表情。他轉頭輕輕瞥了我一眼,道:“跟我來。”
我跟着他來到辦公室,他坐在電腦前,邊翻起了資料,邊跟我說:“幫我連一下感染内科主任電話線,咨詢一下剛剛的情況,牆上貼着聯系方式。”
我垂下眸子,按照他說的站在牆邊尋找電話号碼,撥了座機,咨詢情況,聽到後面,我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我放下電話,看了眼對着電腦屏幕專心緻志的劉瑞,道:“目前具體的情況不知道,隻知道十幾天前就出現病例,從B市出來的,昨天至今,目前已經有30例。說的神神秘秘的,似乎……”
我還沒說完這句話,劉瑞和我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我們互相對望,不約而同想到了事态的嚴重性。
新型的病毒,暫時沒有特效藥,還具有傳染性。
劉瑞迅速接過我手中的電話,撥通了院長的專線,向院長報告情況。
這時候我們隻是隐隐約約的感應,這是一件需要關注的事件,并沒有預料到,全國性的抗擊病毒戰役即将來臨。
中午吃完飯,劉瑞要主刀做一個小的心髒微創手術。
心胸外科辦公室裡,寬敞明亮的房間裡隻有三個人,我,劉瑞和麻醉醫生劉曉,估計其他人忙的連坐的時間都沒有。隻見劉瑞輕車熟路的從無菌手術衣包内取出無菌手術衣,雙手抓住衣領兩角,裡面朝向自己,找寬敞處将其充分抖開,對準袖筒入口,向上輕抛,雙手迅速伸進衣袖,兩臂向前平舉伸直,在後面拉緊衣帶,雙手伸出袖口,動作一氣呵成,幹脆利落。然後轉過身去習慣性的喊了句:“小劉,幫我系一下。”劉曉正在套皮手套,答應了一句。
我一直關注他這邊,幾乎他一出聲的同時,我積極道:“我來吧,我幫你系!”
劉瑞明顯遲疑了一下,然後身體放松,雙臂兜住衣袖,站直腰身,輕聲道:“嗯。”
我走過去,站在他的後背,有些心猿意馬。我輕輕的理了理他的後領,故意用手摸了摸他的脖子,然後系好領部系帶。手指滑過背部,系好背部系帶。之後手臂輕輕的環住他的腰,我的鼻尖能聞到,他散發消毒水味的發絲上飄來若有若無的洗發水清香,莫名的有些誘人。
我的雙手穿過他的腰,在他腰前,雙手交叉提起腰帶,在背後将腰帶繞到後背,并系好手術衣,完了還在他後頸吹了一口氣。明顯感覺到劉瑞僵直的後背,抖了一下。
我在心裡唾棄了一下自己,媽的,這種時候還他娘的揩油,真不是好時機,艹,但是老子忍不住啊。
自從和劉瑞分開,在朋友家長的眼中,我變成了乖小孩,那麼多年,我自己也适應了這種變化,沒想到重逢劉瑞,我的臉皮瞬間又變的像城牆那麼厚。雖然昨天他的那一番話使得我心情沉悶郁郁,但是更讓我悲戚是他獨自一個人承受了那麼多傷心事。那一點沉悶如今也被重逢的喜悅沖淡淹沒。如果他的心冷了,我就用自己的心把他的捂熱;如果他的心死了,那我就把自己的心給他……
手術室内,燈光打開,照在手術台上蓋好綠色鋪布的病人身上。
這裡此刻總共有四個人,麻醉醫生劉曉負責麻醉,器械護士王倩負責醫療器械的運行盤查。本來應該還有一個人,二助孫子凱,他是個大四實習生,偶爾忙學校的事情來不了,我到現在還沒見過他。
劉曉對患者進行麻醉,麻醉時間結束後。劉瑞手持剪刀,動作熟練的對着右胸前部胸骨旁的綠色鋪布,将要動刀的地方剪開一個小口子,患者的胸膛露出來一部分,他的手臂朝我一伸,我接過剪刀。随後他攤開手掌,道:“10号手術刀。”我把托盤裡最小型的手術刀,放在彎盤内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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