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平卻不跟他們一起鬧。“劉老二,你别起哄,今天走路沒有累到你?那晚上你守夜。還有你鄒安,你也跟着瞎起哄,晚上一起守夜。”
說得他們都蔫吧了。鄒平在村裡的青年人裡還是很有威信的,都服他。
楊傳厚他們的獵物,加上其他人獵的,共有六隻野雞5隻野兔。留4隻明天早上吃,其他的都烤了,每人能分一大塊肉。把自己帶的餅子也烤烤,燒一鍋熱水,一口餅子一口肉,吃完再喝碗熱水,真舒坦!
安排四個人分兩班守夜,其他人都睡了,養足精神明天開工喽!
森林的清晨,和着鳥鳴的晨光透過薄霧照在了他的臉上。那張堅毅而飽含滄桑的國字臉上有些許胡渣,前額與臉頰滲出了汗珠,他偶爾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一擦,又繼續揮動手中的斧頭...這是楊傳厚,他們一大早就開始幹活了。
3個人負責一棵樹,楊傳厚和鄒大興還有常虎一起。
先找身手好的上樹把底下的樹枝都砍下來,這活楊傳厚沒做過,他想先看看學學,這次就由常虎上去,他經驗最豐富。
兩人環抱的大樹,等常虎砍完樹枝,楊傳厚先用斧頭圍着樹根部砍一圈,鄒大興再用鋸子鋸。工具原始,全靠力氣,輪流幹活、休息,2、3個小時他們才砍倒這棵樹。幾十米高的樹轟然倒地,驚起一群飛鳥。
樹梢那段砍下來,也不浪費,和粗的樹枝一起,運回去當柴燒。剩下的砍成長度一樣的幾截,不然沒法運。他們得把砍下來的木頭運到草棚那裡,明天開始運輸隊就不再砍樹,而是往回運木頭。
中午沒時間弄吃的,就一人吃了兩個餅子,可能是剛開始幹還有點生疏,3點多才砍完,還得往草棚那運。常虎自己扛着樹梢那截最細的走在前面,鄒大興和楊傳厚一起扛着一截粗的走在後面。
走着走着,鄒大興不知是累的還是踩空了,腳下一踉跄,人往前撲去。他肩上扛着的木頭跟着砸下來,眼見着要砸到他腿上。危急時刻,楊傳厚兩手向後抱住木頭死死按在肩上,兩隻胳膊肘向上用力頂,硬生生一個人把木頭穩住。懸空的那頭停在半空,沒有砸到鄒大興腿上。
常虎聽見後面的動靜,回頭看見這一幕,吓了一跳。他把肩上的木頭往旁邊一扔,回身跑過去,擡住木頭懸空的那頭,和楊傳厚一起把木頭慢慢放地上。緊接着扶起鄒大興,問他:“怎麼了?傷到了嗎?”
鄒大興順着他的手站起來。“腳滑了,沒事!”
“楊兄弟呢?你這手怎麼樣?”
“我也沒事,用力過猛手有點麻,過會兒就好。”
“大興小心點,這一下子可真是兇險!多虧楊兄弟了,你可得好好感謝感謝他!”
“楊哥,多謝你!要不是你我這條腿就廢了。我也不會說好聽的,你救了我一條腿,就是救了我全家的命,以後我這個人都聽你差遣。”可真是救了他一家,如果他少一條腿,他們家唯一的勞動力沒有了,一家人可就真沒活路了。
“都是兄弟,舉手之勞,不值當放在心上。”
常虎拍拍他肩膀,豎起大拇指說:“好!好樣的!楊兄弟身手好,人也豪氣,我常虎認你這個兄弟。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們二道溝自己人,有事知會一聲,絕不推辭。”
常虎是常隊長親弟弟,這裡的人都團結,能被認可成為他們自己人,以後行事會方便很多,自己救人是本能反應,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做好事總會有回報的。
林子裡的溫度眼見着一天比一天低,每天早上起來,地上都有厚厚的一層白霜。一群人辛苦二十天,今年的任務終于完成。每個人都蓬頭垢面胡子拉碴宛如野人,好在沒有再遇到什麼危險。回到村子他們受到大家的熱情關心,宛如英雄,這群人終于得以歇息。
羅利澤他們到這也滿一年了。這一年他們算是基本适應了,也終于認清他們可能很長時間回不去的事實,開始認真融入這裡。
和他們一起來的肖甯總算說服了常隊長,同意他愛人辦一個學習班,每天給她算公分。在大隊部給騰出一間屋,一面牆上塗了瀝青做黑闆,沒有課桌課本,每個孩子自己帶一把小凳子,和鉛筆本子,二道溝學習班算是籌備完成。收八歲以上的孩子,半年隻要交給隊裡一塊錢,也才隻有十來個孩子去。大多數人都覺得沒用,不想花錢。
這裡地廣人稀,這一片以前也沒有地主,都是因為各種原因來到這裡艱難求生的。能活下去都不容易,對他們來說,生存才是最重要的。村裡沒有幾個識字的人,整個公社所有的村子都差不多,村裡是沒有學校的,隻有公社裡有個小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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