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傳厚跟着那個凱哥,看明白他家的位置,就轉身回了被□□的那家。
僅僅是因為曾經翻譯過幾本外文書,就被打成反派。工作沒了,沒有了生活來源,還隔三差五被拉出去□□一次。今天兩個女兒還被糟蹋了。看着抱在一起痛哭的母女三人,這家的男主人已經失去生的希望了。他想,是不是他死了就能結束這一切,他的妻女就能擺脫苦難。
這時,響起一陣敲門聲。他吓得一驚,身上一哆嗦。
“誰呀?”
“路過的行人,想讨杯水喝!”
他把門打開一條縫,小心打量門外的人。
“同志,我是外地來探親的,沒找對地方,走了半天實在是渴了,能給杯水喝嗎?”
“你在這等着,我給你倒一杯來。”
“我能進去歇歇嗎?”
“若是往常就讓你進來了,今天不方便,你去别人家借宿吧。”
“同志,我看你面色不好,是有什麼事發生嗎?”
“是啊,所以你别進來,别連累了你。”
“是被□□了嗎?你别多心,我家裡也有親戚被□□,都要活不下去了,去年被下放到偏遠農村去,今年卻給家裡來信說他們很好。被下放雖然條件艱苦幹活累,但是能活下去,不必受這種折磨。我就是提個建議,當感謝你這一杯水了,同志你好好考慮考慮。好死不如賴活着,但凡有一線生機,就不能放棄。”
這家人經曆了這種事,估計已經失去生活的勇氣了,讓人于心不忍。他沒有辦法救人,隻能用這種方式,讓他們自己去尋找一條生路。楊傳厚說完不等他反應就走了,留下他站在原地思考。這也是一條路,反正他們已經不能更糟糕了,他明天就去找人申請下放。
這個決定,确實是給了他們一家人一條活路。農村繁重的勞動,讓他兩個女兒沒時間傷心痛苦,幾年以後漸漸走出了陰影。他自己也看到希望,有了活下去的動力。
第二天楊傳厚去那個凱哥家,跟着他去他們所謂的老地方。就是一棟小洋樓,外面貼了封條。圍牆不高,他們是翻牆進去的。院子裡有個大花園,裡面的矮樹都修剪成各種形狀。花多數都枯萎了,隻剩下幾棵蔫巴巴的。看得出來原主人很懂生活情調,但是估計也被他們抄家了。
五個人在裡面喝酒、打牌,玩了一下午。楊傳厚就找了個角落,用神識聽了一下午,越聽越憤怒。等他們喝的都醉醺醺的,楊傳厚出手了。他把幾個人敲暈了,用靈氣截斷了那個凱哥和小四小五一條腿的經脈,被堵斷經脈的腿氣血運行不暢,現在沒有明顯感覺,漸漸地會變得不靈活,過幾天就廢了。至于另外兩個,除了一條腿,還廢了他們的命根子。
這是楊傳厚第一次使用靈力對付别人,實在有違他的原則。但是沒有辦法,這個時代病了,他憤怒,憐憫,又無奈,他救不了别人更沒有辦法拯救時代,隻能用這種方法懲治惡徒。
十天後他又去了那個凱哥家一次,第一次這樣使用靈力,他得去看看效果如何。
“凱凱,你說你是怎麼了,好好的一條腿怎麼就不能動了?”
“别哭了!說過多少次别出去跟着他們鬧,跟我陽奉陰違,你還幫着打掩護!聽說那幾個也是這樣,連省醫院的常主任都檢查不出毛病來,誰知道他們這是碰到什麼了?就這樣也好,還老實,大不了老子養着他!”
作者有話要說:沉重的一章。
第23章再相逢
楊傳厚在省城呆了十幾天,把能想到的地方都逛了,淘換回來不少東西,他此行的目的算是完成一半。還有另一半目的,他要去看一個人。
誰呢?他真正的戰友,一起出生入死的搭檔——楚明。
說起楚明,也是個奇人。時任北方某軍區政治部副主任,他和楊傳厚同歲,小幾個月。此人16歲入讀燕京大學,曾經是燕京大學有名的才子。這樣一個書生,卻不文弱,他興趣廣泛,能文能武,且喜歡研究兵法。在兩年内自學完燕大的課程後參加革命,并主動要求去戰争形式最殘酷的前線。
後來,分屬不同隊伍的一群精英被調到一起,組成一隻特别作戰隊,楊傳厚是其中一個連的連長,楚明是指導員。他們一個雄才大略骁勇善戰,一個博學多才足智多謀,自此以後,他們兩個的搭檔成為戰場上一個傳奇,多次以少勝多以弱勝強,屢立奇功。直至援朝戰争,他們分别是所在獨立團的團長和政委。
援朝戰争時,作為先遣部隊戰鬥能力最強的團中的一個,他們時刻處于敵人的炮轟下。楊傳厚最後一次作戰,就是在一顆炮彈飛向他們時,把楚明撲倒掩護住,他自己被炸成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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