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吳亦凡挺羨慕羅利澤和楊傳厚,他們兩個的愛情幾十年不變,并不像有人說的那樣,婚姻是愛情的保鮮,愛情最後會轉為親情。
從十三歲第一次見,到楊明義都退休了,楊傳厚和羅利澤的愛情一點沒變,樣貌也幾乎沒有變化。
“明義,我們也效仿大伯和羅叔,去做環球旅遊吧。”
“好!亦凡,這些年我愧對你。”
“這麼說就沒意思了,我們平等相愛,無所謂愧對。我隻是覺得挺羨慕他們。”
“爹和羅叔,兩個不負責任的老頭,要不是他們不管事,你不會這麼辛苦,我們也不會兩地分居。你把公司的事都交給别人,我們去環球旅遊,明天就走。”
“嗯,你都五十六了,再老可就走不動了。”
他倆這出去旅遊可好,把自己遊“丢了”。被某國的一個小鎮所吸引,留在那裡不回來了。小鎮環境好,氣候好,還特别自由,像他們這種同性伴侶,在那裡有任何親密行為都不會引人側目。在國内就不行,因為身份比較特殊,一舉一動受人關注,他們不能在外面太親密。
公司不用擔心,吳亦凡卸任所有職務,有職業經理人,他隻拿着股份等分紅。家裡有範堅強和林三成,再說楊傳厚和羅利澤也不需要照顧,他們到處跑不在家。
在國外小鎮一住二十年,他們買了個小小的農場,旅遊,種花賣花,日子過得潇灑自在。也不是不回國,每次出去旅遊都順便飛回去待一段時間。
直到有一天,他們接到楊傳厚的電話,讓他們盡快回去。
羅利澤這一年身體極速衰老,虛弱,他之前一直看起來像四十多歲,一年時間仿佛老了二十歲,頭發花白,臉上有了皺紋。
他和楊傳厚都明白是為什麼,他都八十七歲了,也算高壽。
等楊明義和吳亦凡回去的時候,羅利澤已經躺在床上,昏睡的時候多,清醒的時候少了。
“堅強,羅叔怎麼了?”
範堅強這一年天天守在羅利澤身邊,他也退休了,就和林三成搬到楊傳厚他們的住處。
“大限将至,我們就在家好好陪他吧。”
不到半月羅利澤就在睡夢中,在楊傳厚的懷裡永遠閉上眼睛。
吳亦凡特别擔心楊傳厚會受不住。“明義,大伯也不哭也看不出難過,他會不會憋出問題來?”
“你太小看爹了,他沒有這麼脆弱。”
楊傳厚确實沒有那麼脆弱,他并不太傷心,總有這麼一天的,羅利澤陪伴了他六十多年,他也給了羅利澤六十多年的幸福,他們的人生很圓滿。
辦完葬禮,楊傳厚把家裡親近的後輩都叫到身邊。
“亦凡,楊氏集團全部交給你,我名下的股份一半捐給慈善機構,一半轉到你名下。”
“大伯,你這是……”
楊傳厚擺擺手,沖一邊的律師說:“這不是遺囑,今天我所有的安排都是即刻生效。”他接着對範堅強說:“堅強,你爸爸特别為你們能成為父子而慶幸,他特意囑咐我,把他名下的所有東西都給你。”
範堅強紅着眼眶說了一個字:“好!”
“常遠,超市的股份也是,我名下的一半捐了,一半轉給你。”
“爺爺,都捐了吧!”
“不,都捐了你占股太少,管理起來麻煩,聽我的。”
楊傳厚又轉向楊信輝和楊成軒父子。“信輝,我名下還有一些存款和幾套房産,這些都是給你們兄妹的,我讓律師核算了價值,你回去平分。小軒這裡我有一個特殊的東西留給你。”楊傳厚把他從不離身的玉佩摘下來,遞給楊成軒。“你醉心于藥學,研究出來的藥救了無數人,這個東西給你最合适,至于它有什麼用,我給你寫了一個說明,發到信箱裡了,自己回去研究。”
别人不知道這個玉佩是什麼,楊明義知道。“爹,為什麼這麼做?你怎麼辦?”
“别急嘛,這東西對我已經沒用了。明義,我把所有的東西都分了,唯獨沒有你的,因為我覺得生你養你教導你,就已經是我能給你的最好的東西了。”
“爹,你說的對,我一直為有你這麼一個爹而自豪,這就是你給我的最大的财富,我不在乎那些身在之物。可是你自己呢?”
“明義,今天我最後一天做你爹,做你們的長輩,從明天開始,我與你們再沒有關系,我與世俗的塵緣盡了,你們不要再找我。”
“爹,你不會是想……”
楊傳厚笑了。“不會。不過你也可以當我已經去世了。”
“大伯,你要去哪?我們不找你,你告訴我們你打算去哪。”
“可能去鄉村種田,可能去寺廟修行,也可能去極地探險,世界之大,何處不能去?好了,該說的已經說完,都走吧。”話音剛落,楊傳厚已經離開,他的動作太快,衆人隻覺眼前一花,再也不見楊傳厚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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