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瞎說些什麼呢,六十幾歲了,那裡跑,跑的動嗎?聊八卦也不看角色符不符合”柳嫂生氣的跺着腳說。
“千真萬确,騙你是孫子”張嫂一本正經的說着。
“她怎麼跑?是跟人跑了,還是說上年紀迷路了走丢了”馬稻小聲的問道。柳嫂也在一邊點着頭表示贊同馬稻的發問。
“跟人跑了”張嫂壓低着聲音說着。
“搞錯對象了吧,六十歲的人了,比小姑娘,小寡婦們還吃香?誰要啊?跟誰跑”柳嫂緊皺着眉頭,顯然是對這條八卦有很大程度上的疑問。
“你看你把柳嫂子急的,汗水都可以洗臉不說,衣服都濕透了,趕緊揭曉答案吧”馬稻笑吟吟的看着柳嫂說。
“哈哈,你看看,我就說吧,平常給她講東家長西家短的時候,她不這樣的,今天估計是把她給吓到了”
“那你還不趕緊說,讓我心情正常一點”柳嫂生氣的用肩膀碰了一下張嫂。
“蒯叔走了有四五年了吧,他們那個年代比我們還要吃苦些。王嬸把刁鑽的婆婆伺候到終老,又把蒯叔送走,按道理來說跟着孩子們可以享清福了,誰知道迷戀上了聚會,經常這個村那個村的來回跑”
“是呀,這個村裡人都知道,基本上也就很少在家過,蒯大山也對自己的娘說勸過,但是不管用,她說跑跑身體好,後來也就随着她,不去過多的幹涉了”柳嫂說完後撇了一下嘴巴,想着張嫂到底想說的我們基本上都知道啊,這有必要再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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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就是在聚會的過程中,遇到一個老光棍,兩人年齡差不多大,這也應了那句,魚找魚蝦找蝦烏龜配王八,兩人看對眼了,住到别人家不回來了,蒯大山昨天開着車去老光棍的家裡把自己娘拉回來,據說啊”張嫂再次的看了看四周。把聲音降到最低。
柳嫂也來回的看了看四周,“說吧,沒人,沒人,我給觀察着呢”柳嫂的話能信嗎?她的觀察點在張嫂的嘴巴有沒有動,她哪會看周遭的環境啊,因為張嫂這個話題已經是把柳嫂帶進去了,不搞個水落石出那肯定不會收場。那個叫注意力集中啊,屏住呼吸,緊張之餘雙腳不停的踩地上的花生殼。
“據說啊,讓王嬸回來死活不回來,最後沒辦法了,把她從床上揪起來,蒯大山的老婆叮囑我不告訴任何人的啊。這話說出去可是要在咱三個這裡終止啊”
“知道,知道,你快說,說到精彩處非要學一下電視上,硬強加一段廣告,急死個人了,你什麼毛病,快,快,你把手裡花生放下,不用不剝花生,我來,你趕緊說”柳嫂是激動的手都在顫抖啊,心想,今晚算是出來對了,這新聞,夠勁爆。
馬稻一臉平靜的聽着,不加入自己的表情,倒是柳嫂啊,從開始到現在,恨不得張嫂不要故弄玄虛,趕緊把一件事情複述完畢。
“從床上揪起來的時候,兒子傻眼了,王嬸一絲不挂的,最後兒子是沒眼看,用床單把她包裹着拉回來了,這兩天在家裡天天嗷嗷的哭,以淚洗面,說是要出去,還哭着說活了幾十年從來都是自己心疼人,從來沒有人心疼自己,這人快死了遇上一個對自己好的人,孩子們還要去幹涉,以前從來沒有得到的溫暖與幸福,在老光棍這裡全部被彌補了出來,自己跟着老光棍的這段時光裡,比少女時候還要幸福,腳涼了有人抱着暖,腳髒了洗腳水端到跟前,餓了飯端到面前。衣服不用自己洗,地裡活不用自己幹,又不依靠着孩子們,自己出去追求幸福還要被幹涉”張嫂說到這裡不說了。低着頭也開始剝起了花生。
“哎吆,哎吆,哎吆”柳嫂連着說了是三個哎吆,不知道要表達什麼了,估計是被這條信息給震撼住了,頓時間失語了。臉上瞬間绯紅,忍不住的伸手摸摸自己的臉,繼而發出一連串的長歎。
“這媳婦被打擊了”張嫂取笑着說道,忍不住把花生殼往柳嫂身上撒去。
“是有點不可思議,六十來歲了還會有那種感覺嗎”馬稻看向兩個人小聲的問道。
兩人噗嗤一下,頓時都笑了出來。
“誰知道呢,興許會有,興許不會有,或許要的是在一起的抱着的溫暖吧”張嫂幽幽的說着。柳嫂不好意思的也用花生殼往張嫂身上撒去。
三個中年女人都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該怎麼探讨下去了。
馬稻回頭看了看路口的拐彎處,慢慢的把目光收回了。忍不住的再次長歎一聲。
“怎麼,中華不在家”張嫂問道。
“去同學家了,天都這時候了還不回來”
“年輕娃娃們,在一起肯定要喝一會,不需要刻意擔心的,那麼大的孩子了,擔心也是多餘的”柳嫂安慰着說。
這時候,河對岸傳來一陣悠揚的口哨聲。三個女人不約而同的順着聲音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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