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時分,蔚藍的天空上沒有一絲雲彩,空中連一絲風都沒有拂過,所有的樹木都無精打采的站在那裡。吳新民坐在院中抽着悶煙,偶爾有幾隻雞在吳新民面前晃悠着制造垃圾,吳新民伸手打過去,雞兒撲棱着翅膀離開,激起一層層灰塵,吳新民不得不眯起眼睛,皺起了眉頭,等到灰塵輕飄飄的落在地上後,這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張春花在廚房裡忙碌着。時不時的揮起胳膊,把額頭的汗擦掉。
又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這才聽到張春花說道“洗手,吃飯”
“好”吳新民說完後,把煙頭丢在地上,伸出腳用力的踩了一下,這才慢悠悠的起身往廚房走去。
“喜樂那個種植草藥的事情最近狀況怎麼樣”
“你關心的我也在關心,她有什麼事情都是回來當着我們面說”張春花撣了撣身上的灰塵說道。
“中華最近兩個人有聯系嗎”
“好像在聯系”
“當時走的太急,實際上留下來,讓他與喜樂還有喜樂同學一起創業,有個體力活了他也可以去做,這分開,感情說不定走着走着就淡了”
“看你說的,她們現在種植草藥一年後才能夠收獲,能不能獲利還要看市場的定價,錢來的慢,中華到山東上班給的都是現錢,當月結算,再說出去個年兒半載,貼補下結婚需要的錢多好,指望這馬稻在山上放羊,一年到頭能賣幾隻羊出去,幾隻羊又值幾個錢?
“也是的”吳新民淡然的說道。
“就說彩禮錢咱适當的要點,到時候再給喜樂,可是就他家那個家底,又不是不知道的,再說喜樂嫁過去我也是蠻擔心的,她們村裡風氣不太好,也怕孩子到那裡不适應,雖然與我們一山之隔,但是風氣完全是相反的。”
“到那裡都有好人壞人,不能這樣說”
“一個村子的風氣最重要,如果人人都這樣,後面的人近墨者黑,學壞帶壞的大有人在,所以有時候我想,是不是我們把孩子過于束縛了,以前談外地的朋友,就想着太遠了,拆散了,喜樂孩子也聽話,分手了,可是現在,怎麼覺得中華這個孩子不是理想中的樣子,喜樂和他,唉,但願是我多想了”張春花惆怅的說着。拿起的筷子又随手放在了碗上,呆呆的坐在桌前,一口飯也吃不下去了。
“想那麼多幹嘛?車到山前必有路,真的是他那邊風氣不好了,回到咱家住還不是一樣的,喜樂那孩子秉性不壞,咱們又都是老實本分之人,生不出會惹事的孩子,真的是那裡不适應,回來住還不是一樣的,又離的這麼近,你說是不是,趕緊吃飯吧,不想了,吃完了休息一會,下午咱倆到菜地去看看,豆角要摘了,再不摘都變老了”
“唉”張春花無力的拿起筷子,眼神離流露出來的盡是擔憂。
“别惆怅了,趕緊吃飯吧,孩子們也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了,這次喜樂不去山東,我是非常欣喜的,孩子還是比較有主見的,能夠自己想着在家裡找個事做,不管是成與敗,至少是嘗試了對不對
“是的,是的,你說的對”
“吃吧,别讓那些有的沒的事煩心了,活一天少兩晌的,你想得太多隻能讓自己不舒坦”
“還不是想着隻有這一個女兒,讓她好過一點”
“你這樣怨天尤人,幫不了什麼忙的,還不如咱老老實實的在地裡耕種,給孩子積攢一些财富,這才是正道,如果過的好,咱以後留給她的家業算的上是錦上添花,如果不好,這些家底也可以解決她燃眉之急,對不對,所以你愁啥呢,一天天的,我一個大老爺們也不像你這樣”
“是,是,是,你想的全面,我想多了”張春花有氣無力的說着。
“本來就是嘛,趕緊吃,吃完了休息會,大中午的,太陽恨不得把身上都曬出油”
“對了,我前幾天在街上買東西的時候,聽到一個女人在一邊說馬稻家的七長八短”張春花說完後把頭低了下去。
吳新民瞪着眼睛看着張春花,手中的筷子懸在空中。
“什麼七長八短的,女人堆裡是非多,馬稻家有啥八卦的”吳新民不解的問道。
“唉,你不清楚,所以我聽說後才擔心的,說馬稻年輕的時候經常被老蒯打,這次老蒯犯急病是馬稻搶救不及時才去世的,說馬稻是個城府很深的女人,隐忍了多年,終于有機會出口氣了,還說她在外面也有頭,但是很神秘,沒人知道是誰”
“還有被打這檔子事啊?不過有頭這件事情,你忘記了,有天晚上咱倆在樹林裡聽見的聲音,随後也有過懷疑的,不過後來不當一回事了。前幾天中華嫂子的娘家人過來說馬稻的種種不是,事實證明,存心是想讓我們悔婚的。馬稻看來真的是在作風上有問題啊。”吳新民皺着眉頭說道,臉上透露出不可思議的樣子。
“這個打媳婦吧,那個年代都有,但是能夠下手去打人,人品也好不到哪裡去,有事好商量嘛,用武力去發洩算什麼爺們,對不對,所以我就擔心以後喜樂也和馬稻一樣,被中華收拾,所謂的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的擔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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