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顧林非随口回答。
“畢業呢,順延一年?”
“跟你們一起畢業。”顧林非一笑,“我以為你不認識我,咱們倆好像沒說過話吧。”
“你很出名,你不知道嗎?”司馬轶不是諷刺,而是實實在在的說,“你走了以後,我沒有對手。”
“對手?”顧林非想起自己那些科科6打頭的分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别逗了。”
“我不是說成績。”司馬轶看着顧林非,“我隻有成績比你好,但你除了成績全部比我優秀。”
顧林非把車窗搖到底,半個手肘支棱出去撐着下巴:“包攬年級第一,獎學金拿到手軟,聽說連陸隊的記錄都破了三個,你還想多優秀?”
“如果我真這麼優秀,現在站在陸隊身邊的人就是我了。”
顧林非的笑眼一頓,沉默着看向司馬轶。
“我去找韓副隊了。”司馬轶沒有自覺剛才說了句多嚴重的話,正了正衣襟,說,“希望下次見到你是在學校。”
陸戰拿着咖啡回來,遞了一罐給顧林非:“司馬轶呢?”
顧林非剛拉開拉環,聽見這個問題不滿的哼了一聲:“不知道。”
陸戰淺笑,知道這會兒顧林非吃的飛醋已經不需要自己哄了,問:“聊案子了?”
“沒有。”顧林非看了眼陸戰,這人外貌實在無可挑剔,上下打量了一通,心想老子眼光果然好啊,當年一眼就看中的人,到如今還這麼有魅力。
陸戰沒再追問,喝了口咖啡:“怎麼樣,推測出嫌疑人了麼。”
“童江。”顧林非笃定的回答,“隻可能是他,但我有幾件事沒想明白。”
陸戰對于顧林非的斷案能力實際上還沒有了解,之前煙鬼的案子顧林非也隻接觸了邊角,借這個機會了解一下顧林非在大學這幾年到底是不是渾水摸魚——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陸戰:“說來聽聽。”
“第一件事,他為什麼要報案。以童江的性格,絕對不會蠢到非要隔天一大早親眼确定萬景文的屍體,他完全可以不做第一報案人,萬景文的死亡時間是在前一天晚上,除非是他意識到現場還有什麼證據沒處理,否則他沒有這麼做的理由。”
陸戰對于顧林非跟自己幾乎一緻的分析表示滿意:“嗯,繼續。”
“第二件事,他跟林妙音的關系。看他們兩個目前的反應,林妙音當晚不管是不是真的為了取生物作業回了學校,她一定看到兇案現場了,既然如此,她為什麼不敢指認童江,是她有什麼把柄在童江手上,還是她有意要保護童江”
顧林非摸着下巴:“第三,童江為什麼忽然逃跑。不管我們的推測如何指向童江,但畢竟沒有證據,看他的态度,後續恐怕也很難發現新的證據,那麼他為什麼在得知林妙音被傳喚到警局後忽然逃跑,顯然林妙音是不可能供出他的,這一點從林妙音在收到警局傳喚後第一時間打電話給童江就看得出——嗯?你笑什麼?”
“沒有。”陸戰接過顧林非手裡的空易拉罐,一起捏在自己手中,笑着說,“沒想到你真會為了一萬多塊錢這麼認真分析,我以為你隻會問‘既然監控沒拍到,童江是怎麼進的學校’這種問題呢。”
顧林非看着陸戰,語氣不冷不熱:“在陸隊眼裡司馬轶就能提出至關重要的問題,而我隻能問出這種無聊的問題麼。”
陸戰一慌,沒想到玩笑的一句話顧林非竟然當真了,趕緊放下易拉罐伸手捏了一下顧林非的臉蛋:“生氣了?”
見顧林非沒說話,又趕緊哄了句:“唉,你體諒一下孤寡老人吧,看着你這張臉我一時沉迷美色說錯話也有情可原吧。”
顧林非翻了個白眼,他倒不是真為這種小事生氣,但偏偏在司馬轶放出那麼句“豪言壯語”之後聽到,心裡總覺得有點别扭。
顧林非禁止自己再去想司馬轶的話,把話題拉回到正軌:“況且我就算要問,也不會問已經知道答案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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