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戰:“哦,說到陳正輝,下次再來做筆錄你去負責。”
“嗯?怎麼了?他認識我?”
“不是,我看他惡心。”
顧林非沒忍住,差點笑出聲,但礙于不知道在座幾位有沒有陸父的眼線,顧林非還是硬生生忍住了。
韓久一個大喘氣,陸戰繼續說:“陳正輝表面上非常難過,表,面,上!”
“唉,你們是沒看見,他那張臉…”
“咳咳,陸隊。”顧林非清了清嗓子,“陳正輝有不在場證明麼?”
别人打斷陸戰可能會讓他心情不好,但顧林非絕對不會,陸戰順勢把筆錄上的内容畫了個圈滑到成嘉面前:“下午三點到六點,陳正輝說在自己的辦公室跟客戶談業務,六點十分左右接到消息才離開辦公室,成嘉,确認一下真假,順便查一下陳正輝近三天的公開行程。”
“好,知道了。”成嘉順手接過筆錄,确認了一遍陳正輝的辦公室地址,“不過頭兒,那麼多人眼看着常露自己跳下來,還可能是他殺麼?”
“直接殺人的可能性不大,但不排除他可能是間接導緻常露自殺的兇手,陳正輝說常露生前患有嚴重的抑郁症,如果屬實,也有可能是有人利用了這一點——林非。”陸戰把目光轉向那個即使在開會也不可避免的吸引自己的人,問,“查完了麼,一共有多少家媒體參與了這次報道?”
“主動發文的一共五家,其他都是在這五家媒體發布後進行的轉載,其中有影響力的是兩家線下媒體,另三家屬于網絡媒體,平時專門發一些帶節奏的話題,大部分應該是買的,不具可靠性。”顧林非中規中矩的彙報着自己的調查結果,俨然不知自己已經成為另一個人眼裡的盤中餐,“真利新媒和花娛傳媒分别是在昨晚六點二十七和六點三十二發布第一條關于常露死亡的消息,随後另外三家網絡媒體轉載發布,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
陸戰:“什麼?”
“其中一家名為‘星光神探’的微博賬号,不但是第一個把常露的墜樓事件跟小三聯系在一起的,我查到這個賬号兩個月前還發過另一個視頻,不過現在已經被删除。”顧林非說,“是一個當街暴打小三的視頻,打人的應該是常露,被打的目前不清楚,不過視頻裡陳正輝的臉拍的很清晰。”
“還真有小三?”韓久接話道,“那就算真是這小三把她逼死的,也判不了刑啊,頂多道德譴責。”
陸戰低頭思索了一會兒:“林非負責查視頻的來源和内容,還有那個…小三,别亂給姑娘扣帽子,盡快查到那姑娘的信息——林非,下班之前,能查到麼?”
陸戰果然有一說一,在工作上沒有一點慣着顧林非,這工作就是交給成嘉,也不見得能在四個小時之内查到。
然而顧林非隻是點了點頭,不帶半分猶豫的說:“可以。”
陸戰十分滿意,恨不能又原地拉着顧林非炫耀一圈——看看我家寶貝兒,牛不牛逼?
眼看所有人都被安排了一遍,司馬轶有點不自在,主動開口問:“陸隊,我…”
“你啊。”陸戰漫不經心的說,“還是去拿死亡報告,順便整理一下常露的親友關系。”
司馬轶:“……”
韓久趁顧林非埋頭于工作,把陸戰叫到了局外,陸戰不耐煩的把外套拉鎖一拉,說:“幹嘛,怪冷的,快說。”
“陸戰,我知道有林非在你故意跟司馬轶保持距離,但你這樣…有點不好吧?”
“我哪樣?”陸戰一臉懵逼,“我跟司馬轶保持個屁的距離?”
“那你安排工作…”韓久欲言又止,陸戰哼了一聲,“覺得我沒對他委以重任?”
“他有那本事麼?”陸戰一點沒客氣,說,“把林非的活交給他,他查得出來麼?把你的活交給他,他有你那經驗你那人脈麼?把成嘉的活給他,他有那技術功底麼?”
“韓久,我讓你帶人,幾個月了,你給我帶出個什麼人?”陸戰問,“司馬轶跟剛來的時候,有什麼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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