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錦像隻警惕的小野貓,卞婉那段時間事務繁忙,自然也就沒時間和她相處聊天。久而久之,兩個人雖是情侶,雖結了婚,雖住在一個屋檐下,但從未好好相處過。
甚至在結婚以後,南錦從未對她露過半抹笑意。
她垂眸望着南錦熟練纏上來的一小截白玉般的手臂,随後擡眸,打量南錦。南錦正和門外的秘書微笑打招呼,她察覺到卞婉的視線,扭頭一瞧,猝不及防撞進對方探究的黑瞳。卞婉長着一雙妩媚桃花眼,眼尾上挑,妩媚嬌豔。
今日她眼妝稍粉,連眼線都是邪魅的酒紅色,卞婉睫毛很長,十分卷翹,她眼瞳明亮,倒映着南錦清晰可見的面容。南錦喉嚨一動,随後止住咽口水的沖動,視線落在卞婉唇上,她大腦微微空白。
卞婉雙唇性感,抹着豆沙色系的唇釉,在這暖黃的燈光下,連卞婉唇瓣上淺淺的唇紋都性感至極。
南錦身子發麻沒動,卞婉目光直白,和南錦不約而同落在對方唇瓣上。
随後,她看見南錦喉嚨微動,想咽口水又克制住,大概是不想被自己發現。她移開視線,眼角滑過一抹笑意,稍縱即逝。
她接過南錦手中的小蛋糕:“在哪兒?”
南錦松了口氣,卞婉的視線溫溫柔柔,好似一片羽毛在她臉上滑過,酥癢酥癢的。卻并不反感,甚至……稍稍動心,緊張中,又略微期待。
“離公司不遠,我帶你去。”南錦重新恢複元氣笑容,如今她正大光明的挽着卞婉出現在公司,臉皮很厚。有人舉着相機拍照,她還擡手打招呼,再附贈清甜微笑,俨然一副熱戀中的小女人。
卞婉嘴角勾起隐晦的弧度,帶着說不清道不明的淡笑。
南錦點的包間,包間内很浪漫,輕柔的音樂是甜蜜背景,房間裡的燈光溫暖是氣氛,桌上的蠟燭是小情趣。南錦接過服務員手中的蠟燭,遞給卞婉:“你來點,你是一家之主。”
“……”卞婉伸手接過,指腹無意間滑過南錦掌心,南錦掌心癢癢的,她飛快縮回手。卞婉擡眼看過來,她讪笑,随後坐下不說話,兩隻眼睛直勾勾望着蠟燭。
卞婉将蠟燭點好以後,菜品也陸陸續續上來了,她還點了一瓶紅酒,給自己倒了小半杯,随後給卞婉倒上了兩倍的分量。她理直氣壯地胡說八道:“我酒量不好,聽說你喜歡喝這個牌子的紅酒,所以你多喝點兒。”
她淺淺笑着,看不出心中的小主意。卞婉也不在意,她酒量好,不至于喝這麼點兒就醉了。
南錦這些天摸清了卞婉脾氣,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冷冰冰的,實際上也算個好人,至少沒有對她發脾氣,在外人面前也給足了她面子。
她小口抿着紅酒,突然朝暖暖問道:“對了,卞婉為什麼會娶南錦?”
雖說是為了還債南錦才嫁過來的,但卞婉會對自己的婚姻這麼随意嗎?
恐怕不是。
暖暖回答得直接:[好看。]
呵,膚淺的女人。
此時,膚淺的女人突然從包裡掏出一個紅色小盒子,卞婉把盒子打開,露出裡面的鑽戒:“結婚以後,沒有舉辦婚禮,也沒有來得及給你買戒指。”
南錦呆住,她視線落在那顆巨大的鑽石戒指上,心裡深受震撼。她結結巴巴,舌頭打結,半天說不好一句話:“這個,這、我,我不用,你……”
卞婉見她手足無措的樣子,直接取出鑽戒,拉過她無處安放的小手,将這顆價值不菲的鑽戒戴進了她的手指間。
很配。
南錦的手非常漂亮,纖長白皙,泛着淡粉色,這顆鑽戒似天生為她而制,相得益彰。
南錦維持着伸手的動作,手指上多了陌生感,稍稍有些沉,卻泛着糖果甜甜的氣息。南錦是個母胎lo,她嘴唇緊抿,微微彎曲,努力不讓自己笑出來,她縮回手,視線落在鑽戒上,聲音輕輕的:“謝謝。”
現在她單方面宣布:她對卞婉的好感度為90。
南錦臉上的笑很真實,即使她憋着笑,也可愛得很。
卞婉心中滿足。
點的菜品很快上來,南錦一整晚都很興奮,對卞婉更是輕言細語,溫柔親切。讓卞婉實在難以把眼前的小白兔和之前的小野貓聯系起來,她咬着叉子,南錦真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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