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打橫抱起拉開卧室的門把她放在了床上,薄唇相貼輾轉摩挲,顔安青的手沿着她的脊背緩緩向下停在她的腰腹處,這時候也便沒有什麼理智可言了,所有的隐忍克制因為她的回應縱容找到了宣洩口,混亂的呼吸交融在一起,身體糾纏,纏綿旖旎。
明明那麼溫柔纏綿,唇舌帶來的戰栗夾着莫名的潮濕讓她迷離混亂,喉嚨間的聲音支離破碎,坦誠相見,屬于他的精壯身軀覆蓋而上,肌膚相貼,她幾乎要融化成水。
晨光穿過窗簾照進來,米白色的飄紗窗簾随着輕風微微飄起一角,隐有薔薇花香浮動。
宋宜秋悠然轉醒,身體像散架了一般又酸又疼,她身上穿着棉質睡衣,她都記不太清他是什麼時候抱她去浴室洗澡而後幫她換了衣服。
她偏頭一瞬不瞬的看着身旁熟睡的男人,目光放肆且大膽,已經很久不曾這樣認認真真看着他了,雖然她不是顔控但無可否認他的俊朗,粗濃的眉毛,高挺的鼻梁,濃密的長睫毛,都說薄唇的男人薄情,顔安青對感情卻近乎偏執。
她看着看着鬼使神差輕輕觸碰了一下那纖長的睫毛,隻見顔安青的眼皮微微動了下,卻沒有馬上醒來,她伸手又碰了碰,瞬間觸動了往事,她睫毛很長,以前趁她睡覺的時候他就喜歡趴在她旁邊碰她的睫毛逗弄她醒來。
宋宜秋臉皮薄,有些不太适應如此親密的相擁而眠,想退出他的懷抱,手輕輕将那搭在她腰線上的手拿開,盡量放輕動作支撐着身子起身,可是就在下一秒,身後的男人輕輕一扯,又把她攬回懷裡,下巴抵着她的額頭,聲音帶着些慵懶,“去哪?”
他的擁抱不若外表的斯文溫潤,帶着很強的占有欲,一手擁着她,一手放在她的腰上,四肢壓制着她,像是要把她融入身體一般。
宋宜秋推了推他:“起床了。”
“嗯。”顔安青輕聲應道,大掌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着她光滑的脊背,“你不累嗎?再睡會兒。”
他還知道她累嗎?就現在這種狀态她即便想睡也睡不着了:“我去做早餐。”
顔安青睜開眼睛嘴角勾着笑,看着她臉頰绯紅不好意思的模樣感覺心裡分外舒暢,低頭在她額前親了口,笑問道:“餓了?”
宋宜秋不疑有他,隻想早點脫力他的桎梏,“嗯,你讓我起來。”
顔安青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彼此之間不留一絲空隙,暗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我也餓了。”
宋宜秋的身子蓦地緊繃,僵硬的不敢動彈,她明顯感覺到他的生理反應,心裡本能的泛起一種不好的預感,嘴上的笑容很是僵硬:“你……你要做什麼?”
顔安青神采奕奕,哪裡有一點剛醒的迷蒙,定定的看着宋宜秋,被子底下,身子更朝她傾了傾,摟着她的身子讓她能更明顯的感覺到他:“顔太太,三年的補償你貌似很沒有誠意。”
“已經早上了。”
“還早。”
……
吃早餐的時候她看着神清氣爽的某人皺眉不悅的瞪了他一眼,顔安青抵唇幹咳兩聲:“晚上我親自下廚給夫人補補身子。”
男人在床上說得話果然都是不可信的,身上到處都是青紫的吻痕真是沒臉見人了,見她低頭喝粥不說話,顔安青輕哄道:“我是有些不知節制了,以後注意,盡量……”
宋宜秋瞥到薛姨端着雞湯走了過來低聲道:“再說我真生氣了。”
他喜歡看她不好意思的模樣,心情甚好的給她盛雞湯,她一向沒什麼脾氣,偶爾含嗔帶怒更具風情,“我昨天幫你收拾文件夾無意翻到了戶口本,等吃完飯我們去民政局登記結婚吧!”
薛姨聞言回頭看了他們一眼拉着薛叔走了出去,宋宜秋手中的瓷勺啪嗒一聲掉在了碗中,這不是詢問而是在告知一件即将發生的事實,顔安青遞給她一張紙巾挑眉問道:“有什麼不妥嗎?”
“是不是有點過于倉促?”
顔安青道:“你明天就要去北京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S市,既然我們确定要結婚我不想多生事端。”
他還是在擔心,擔心她一去不回杳無音信,她們婚期都已經訂好了,也已經住在一起了,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有沒有那張結婚證似乎并無太大意義。
陽光透過玻璃窗打在她的長發之上蒙上一層淡淡的金黃,她擡眸對着他彎眼笑笑如柳拂水面,春暖花開,軟軟應了一個好字。
開車去民政局的路上向來交通堵塞的S市一反常态的暢通無阻,并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前來民政局登記結婚的人并不是很多,但無疑顔安青、宋宜秋是最乍眼的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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