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宋宜秋轉頭看着顔安青,隻見他的眉頭有些不悅的皺起,眼神似乎有些不滿和責怪。
宋宜秋一臉認真的對那兩女生說道:“是啊,他是我哥哥,我有男朋友的,而且我男朋友比他要帥很多。”
對于很少開玩笑的宋宜秋而言她認真起來說話的模樣總會讓人不自覺的信以為真,兩個女生目光中滿是豔羨之色。
顔安青一個用力将她扯入懷中,甚至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俯身便準确的親吻上那兩片紅唇,似乎略帶着懲罰的味道。
他貼着她的唇問道:“我什麼時候我成你哥哥了?嗯?”
宋宜秋自食惡果,百口莫辯,伸手推他,卻根本抵不過他的力道,剛想開口解釋拒絕,卻正好給了他探入的機會,吞下她所有的抗議和不滿。
她覺得好像過了有半個世紀那麼長,就在她被吻的差點傳不上氣的時候,他這才終于放開她,擁着她入懷胸口也起伏的厲害,卻仍不忘在她耳邊低聲道:“下次不準胡說八道了。”
宋宜秋感覺丢臉丢到家了,這人怎麼不按照常理出牌,衆目睽睽之下他竟然……竟然吻她,還吻得這麼旁若無人,他是真的佩服他的坦然自若。
站着一旁的兩個女孩此刻已經全然看呆,瞪着眼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顔安青看了一眼懷裡的宋宜秋,淡淡的對着她們解釋,“抱歉,我太太喜歡開玩笑,希望你們别介意。另外至于拍照的事,我看還是算了,我太太是個醋壇子,我可不想回家睡客房。”
宋宜秋小聲嘀咕道:“我才沒有吃醋,再說你今晚本來就要睡客房。”
下午四點左右才開車回來,到了家才真的有覺得累,換了鞋,将手中的包往客廳的沙發上一扔,正想躺在沙發上休息一下,忽然被身後的人打橫抱起。
“啊……”
宋宜秋後知後覺的驚叫了聲,本能的伸手抱着顔安青的脖子,愣愣的看着他,“你……你幹嘛?”
顔安青勾了勾唇角一本正經道:“我覺得我該多做點事,讓你記得我是你丈夫,并不是你哥哥。”
宋宜秋心裡有某種不好的預感,手抵在兩人之間,幹笑:“你知道我是在開玩笑的。”
他滿眼無辜道:“我不知道。”
他抱着她上了樓梯走到了卧室,宋宜秋現在看到那張床心裡就有些打怵,摟着他的脖子就是不松手,他俯身把她放在床上,宋宜秋讨饒道:“顔安青,我真的很累。”
“老婆,你是否考慮換個稱呼?”
三年前關于換稱呼這件事她早已深有體會,為了讓她心甘情願改一個他比較滿意的稱呼他簡直無所不用其極,于是乖覺的叫了一聲:“老……老公……”
顔安青微微湊近她一點問道:“我沒有聽清楚。”
“你明明就聽到了。”宋宜秋看着眼前慢慢放大的一張俊臉放棄辯駁,柔柔道,“老公。”
他笑笑起身,幫她脫去鞋襪:“你趴着别動,我幫你按摩按摩。”
宋宜秋懷疑的看了他一眼,顔安青摸摸鼻子無奈道:“真的隻是做按摩。”
顔安青對按摩有些研究,她趴在床上任由他幫她舒緩筋骨,舒服的幾乎快要睡了過去,無聊的打開手機,短短大半天的時間手機上的信息幾乎都要炸了。
“七弦大大,你要結婚了?祝福祝福,心疼自己單身狗。”
“什麼情況,你上個月還沒有男朋友這個月竟然要結婚了?是不是被盜号了?”
“卧槽,你倆竟然真的結婚了?這波狗糧我給滿分。”
“新郎是誰呀?我天,這麼突然的消息我真有些不敢相信。”
“顔安青是怎麼把你騙到民政局的?”
……
宋宜秋目瞪口呆看着撲面而來的各種信息慶幸道:“還好我們把手機關機了。”
顔安青遞給她一張泛黃的宣紙,她疑惑的接了過來,那是一段民國婚書,以前在微博上看到過,雅緻浪漫,她卻是默寫不出來的,他一向記性好文言文讀上幾遍就可背誦她亦是望塵莫及:“兩姓聯姻,一堂締約,良緣永結,匹配同稱。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蔔他年瓜瓞綿綿,爾昌爾熾。謹以白頭之約,書向鴻箋,好将紅葉之盟,載明鴛譜。此證。”
上面是他行雲流水的簽名,這是三年前他教她寫毛筆字時的那張,他說等她簽上自己的名字,隔了那麼久,竟然在保留着,她盤腿坐在床上墊着床頭上一本厚厚的書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遞還給他:“名字寫得有點醜。”
“我不介意。”
他剛剛開機郭箽的電話便打了過來:“什麼情況,給你倆打電話都是關機,這是要玩私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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