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璟沒有立即聯系那位買家。前一晚被傅硯打擾,一場約好的性事就此泡湯,身體不甘寂寞,勢必還要找人洩火。他把自己收拾妥帖,又打濕頭發,将翹起的毛安穩壓下。鏡子裡的人一派明騷模樣,精神奕奕,躁動的荷爾蒙滿溢而出。
到了酒吧,目的明确,眼神巡視一周,很快圈住獵物。年輕漂亮的男孩,柔韌靈活的身體,想必在床上能玩出許多花樣。把人勾到手輕而易舉,摟着對方從後門離開,直奔常去的酒店。一夜放縱的厮混,叫那男孩啞了嗓子,穴口殷紅,爽到合不攏腿。他提前結了帳,在天亮前離開。睡覺是一件很私人的事情,他從不與床伴同床過夜。
這天下午,夏璟的診所有還一場預約,替人拔一顆智齒。很小的手術,客人卻指名要他親自動手。他回到家,躺下睡了一覺,起床後精神飽滿地出了門,路上解決了午餐。到達診所後換上白大褂,配上溫和的笑容,俨然電視劇裡走出來的醫生形象,醫者仁心的代名詞。
前台小護士是他的學妹,名叫單萱,讀大學那會兒揣着明戀。夏璟喜歡男人不是秘密,學妹知道後幹幹脆脆沒有糾纏,反而還與他成為關系不錯的朋友,是個極其灑脫的姑娘。
她将簽單交給夏璟:“2号診室,人已經在裡面等着了。”
這令夏璟頗感意外,畢竟離他們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小時,很少有客人會提前這麼久赴約。他接過單萱遞來的咖啡,喝了一口,糖分妥當,溫度适宜:“就這麼放進去了?”這個兼具助理功能的學妹總是細緻又貼心,而讓夏璟把她留在身邊的理由,無外乎做事效率高亦十分有分寸。
單萱面不改色,不過語氣裡還是難掩一絲八卦氣息:“是你的朋友,連你小學在哪個班都知道。”
夏璟笑了笑,沒有追究這無足輕重的逾越:“我小學在哪個班,我自己都不知道。”
十幾年前的事情,若非刻意放在心上,忘記亦是常理。他将病曆本夾在腋下,推開診室的門,在沙發上看到了他的病人。
那張臉十分陌生,普普通通的長相,在人群中很容易被忽視。即便他們真的認識,也絕非熟悉之人。夏璟向人問好,禮數周到,在得知對方的名字後,依然想不起兩人之間的聯系。他略感疑惑:“江先生,我們認識?”
來人姓江名衡,收回與夏璟握着的手:“算不上認識,我小學和你同班,初中在你隔壁班,以前也沒說過幾句話,你不記得也是正常。”江衡見他不語,眼神依舊顯出憶不起事的迷茫,扯出一個不太自然的笑:“當時1班和2班一個數學老師,我記得姓梁,她經常提起你。”說到這裡,笑容倒是真切了幾分。
夏璟心中疑惑更甚。他是這家診所的出資人,平日裡不太坐診,名字也不在門口貼着的醫者名單上。而如今在尚未見面的情況下,被人指名道姓預約,即使這人聲稱單方面與他相識,也很難讓人不産生些許對方别有用心的懷疑:“梁老師我記得,她喜歡抽我上黑闆做題,你記性挺好。”
他承認自己讀書時是校内名人,不知低調為何物,在這方面倒與傅硯十分相似。但很多年過去,與初中同學早就斷了聯系。生活圈不重合,他斷然不信江衡出現在這裡會是所謂的巧合:“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工作?”
江衡坐回沙發上,嘬了口熱茶,迎上他不加掩飾的打量,解釋道:“我認識丁歡宸。”
這個名字一出,夏璟頓時了然。丁歡宸是他的酒友,記得住名字的那種,經常一起去酒吧。兩人同為Top,個高腿長,眉目俊朗,坐在一起,不失為一道亮麗的風景。雖說都是一路人,但丁歡宸比他收斂不少,在床上玩得沒那麼瘋。
夏璟挑眉發問:“你跟他?”
原以為是心照不宣的關系,但江衡搖搖頭:“我們隻是大學同學。”
那可真是挺巧的,夏璟說,該不會是見過他和丁歡宸在一起吧。
江衡大方承認,道璟哥圈内名人,誰人不曉,但一直不知道全名。直到某次在酒吧匆匆一瞥,那雙眼睛實在過目難忘,印象極深,這才向老同學打聽,沒想到真的是記憶中那個人。江衡坦誠其實不算意外,還忍不住感歎,說從以前就是,夏璟這人,在哪裡都是焦點。
言語間暧昧徒生。夏璟消完毒,讓人躺上治療床,撬開嘴一番檢查:“這口牙長得不錯。”他以專業眼光評價,瞅了眼長歪的智齒,沒有難度的小手術,随便哪個牙防所就能輕松應付。江衡特意來找他,怕不隻是拔牙那麼簡單。
夏璟行職務之便,以口腔内窺鏡玩弄對方舌頭,俯下身佯裝觀察,一雙眼深邃且專注,很容易讓人誤以為是情動。他嘴角擒着笑,吐息似有若無落在對方臉上:“今天拔不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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