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他想要,程茵便會乖乖的将自己解的幹淨,從不勞煩他動手,從新婚那夜起便是如此,直到一年後的今日依舊是這樣。
才解到一半,鄭寒問的唇便湊了上來,嘴上的痛感襲來,程茵忍不住皺了眉。
鄭寒問與其說是在親吻,不如說是在試探,他睜着眼看着程茵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結,又感受到口中的軟唇下的腫脹,忽的擡起臉來,仔細盯着程茵。
程茵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弄得生不如死,口瘡上的創面再次裂開,鑽心的疼,即便如此,她依舊生生将疼痛忍下,一言不發。
鄭寒問擡手捏住她的下巴,左右端詳,“還真是傷了,可是起了口瘡?”
程茵知道藏不住,乖乖的點了頭“嗯”了一聲。
“鍋子那東西本就吃了愛上火,更何況是辣的,既然不能吃,怎麼還不說?”
鄭寒問将捏住她下巴的手松開問道。
“我見你喜歡吃,不想掃了你的興。”程茵老實說道。
鄭寒問何嘗不知,這個程茵從前便是如此,打聽他的各種喜好,處處逢迎着他,哪怕他無意說了句哪個顔色好看,她便會做上幾身同顔色的新衣裳穿在身上。
如今她徹徹底底的活成了自己的影子,不曾違逆過自己,對自己的不鹹不淡更沒有過半句怨言。
“程茵,”鄭寒問從不曾叫過她的小名茵茵,一直都是直呼大名“你嫁給我,過得開心嗎?”
程茵怔住,下意識的想要擡手摸上他的臉頰,才稍動了下又想到他不喜歡手又放了下來,隻沒有底氣的說了句,“開心。”
最後鄭寒問沒有再說什麼,直到他在上方反複進出的時候,程茵透過他的肩膀看着動蕩起伏的木槿花色床帳想着,應該是開心的吧。
第二章
次日程茵醒來的時候雨已經停了,身邊空蕩蕩的,空檔處的位置沒有絲毫溫度,鄭寒問不知走了多久,她懊惱自己居然絲毫沒有察覺。
門聲響動,是素蓮進門,見程茵睜了眼,這才放開了腳步又說道,“小姐醒了!”
“嗯,世子什麼時候走的?”程茵問道。
“世子天不亮就走了,”說着,素蓮将窗子推開,雨後洗過的泥土芳香傳進屋裡,“臨走還吩咐說讓我去給你抓幾副藥。”
程茵原本黯然的雙眸聽了驟然一亮,忙用胳膊肘支起身來滿目期待的打探,“他真這麼說的?”
素蓮聽見動靜回過頭來,見她滿臉的興奮,忙用力點頭道,“是,世子他就是這樣說的!”
程茵聽了麻利的從床上坐起來,身子探出床外,雙手扒住床杆,“那他還說什麼了?他當時是什麼神情?”
素蓮一頓,認真回憶,而後搖頭,“世子隻說了這一句便匆匆離開了,神情……也沒什麼特别的,和平常一樣。”
素蓮想到此,便覺得身上發冷,鄭寒問素日不苟言笑,仔細想來自己幾乎沒有見他笑過,也不知他究竟肚子裡有多少苦楚,居然能将日子過得這般無趣。
程茵聽了,肩膀不自覺垂下,臉上有那麼瞬間的失望,随後便又平複下來,安慰自己道,“他本就是這樣的,他本就是這樣……好歹他還讓你去給我抓藥,素蓮,你說他是不是在關心我?”
素蓮佯裝低頭去整理程茵的衣衫而後随便應了一聲,實則是不敢對上她的眼睛說胡話,這算哪門子關心,想想自家小姐也是可憐,抓着人家施舍的零星關切當做蜜糖。倘若他是真的關切,程茵又怎會這般不确定還來問她?
程茵得了這含糊的應承又開心的笑了,想到昨晚,他捏住自己下巴,看了自己的傷口,又吩咐素蓮替自己抓藥,這下她笑得更甜了,她覺得,她和鄭寒問的距離又拉近了一步,口瘡也不那麼疼了。
***
用過早飯,永平侯府的孫小姐派人送來了請帖,三日後是她的生辰,請諸位去侯府賞花吃茶。
程茵見這種帖子便覺得頭大,她和這位孫小姐并不熟,其實這是京城中各家各府互相拉攏的手段罷了,借着子女的生辰互相加深私交聯絡也是常事。
程茵未出嫁時,這樣的帖子她從不理會,隻差人送份禮物便是了,可現在嫁了鄭寒問,帶出去的可就是他的臉面,程茵不得不顧及,因此這種場合就算她再煩也會硬着頭皮去參加。
“小姐……”素蓮看出了程茵的為難,正想勸慰,若是不願意那便不要去了。
“素蓮,正好咱們上街去,給孫小姐挑些禮物。”
素蓮沒再開口,知道程茵這便是打好了主意要去赴宴了。
二人來到街上,見街上女子大多在眉間用胭脂畫了形狀各異的桃花,遠遠望去就像是水粉色的花钿,格外精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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